枷蓝知道,这种小打小闹的地方是打探不到深一层的消息的;所以枷蓝一路灵玉开道,得知在平沙城有一地下比武场,那里是司幽国最大的赌场,甚至司幽国对此保持着暧昧态度,暗中支持着;同时枷蓝旁敲侧击地问了问绝刀宗少门主的情况,对方也是知无不言;从这些侍者口中得知,那个吴华完全是一个具有双重人格的家伙,正经起来便正统得要命,不着调起来又是纨绔得要死;而导致这种情况全因两人,吴狄道严厉和吴回的溺爱。
枷蓝在这里得到的有用消息是,那吴华大公子在两个月前曾在这大赌一番,赢了不少灵玉,然后搂着两个美女离开,从时间上倒是符合,看来那吴华从这离开才消失的。
“哼,这小子日子过得那般舒坦,不会在哪逍遥,乐不思归了吧?”虽然这么想,但枷蓝还是得继续打探下去。
平沙城,自然跟沙子有关,正是建在一荒原上,靠着大量资金的投入,生生在这荒原造就出一处绿洲;也不知道施展了什么手法,在平沙城上空竟时常下雨,周围还是艳阳高照,而城内却是细雨绵绵。
而枷蓝就如此幸运地赶上一阵大雨,乌云由四面八方风驰电掣地聚集,云中闪电像是银蛇乱舞,大雨哗地倾盆而下,不等枷蓝运转灵力抵抗,便被浇透,然后瞬息间,乌云散尽,灿烂的阳光照射下来,不消半刻,枷蓝身上的衣服便被晒干。
“哈!这世界真是无奇不有,这什么鬼天气?”枷蓝摇了摇头,苦笑着走进平沙城,这里建筑精美绝伦,样式也很有特色,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奢华;最重要的是这平沙城就连空气中都充满金钱的味道。
来到一家高档饭馆,刚刚点满一桌子的饭菜,不等枷蓝开口询问,那小二便为枷蓝介绍起平沙城内几处赌博与买春场所,其中最大的那个赌场正是枷蓝想去的那个;听小二说,那个赌场背后站着的是幽家。
在饭桌上找了几个充满灵力食材吃掉后,枷蓝便付账离开,前往那最大的赌场——万豪楼。
此楼之豪华为枷蓝平生仅见,不是说没有比它好的,只是枷蓝还没遇到过;楼中还设有拍卖场所,当然这可不是抢争宝楼那些商家的生意;而是往往有人在这里赌输付不起账,而拿物件抵债又不合算,基于这种情况,万豪楼便设定这么个拍卖场,赌输的可以在这出售自己的宝物,然后再还赌债,万豪楼很是讲究,在这拍卖不收分文的费用,但必须是赌输的人才能在这拍卖东西,而且还有硬性标准,必须赌输一万灵玉以上才可以在这申请出售拍卖物,而参加购买的人就无所谓了,没有任何限制。
“嗯,我应该怎样打探消息呢?”枷蓝犹豫着。
“少爷,我有个主意。”剑灵说道,“在我还不是昆吾剑的时候也遇到类似的事,当时我的一个仕女跟我出主意,换成眼下的情况就是——赌,赌得越大越好,最好把这万豪楼都赢下来,那不就是要什么消息有什么消息?”
“呵呵,你这办法说好,但这里肯定有高手坐镇,到时可不会放过我。”枷蓝说道。
“怕什么,少爷完全可以狐假虎威啊,你有有女和月母之国王上钦赐的玉牌、君子国的王室玉牌、中容国的王室玉牌、绝刀宗的玉牌,除此你还有丹师、阵师的牌牌,你怕什么?牌子一亮,少爷就是把这楼拆了,他们也得忍着,何况绝刀宗可是司幽国坐地户。”剑灵说得头头是道。
“你当初不会就是这么做的吧?我记得你和我说你当初可说圣女······”枷蓝说道。
“嘿嘿,就是这样,我是剩女,我就是要玩死他们,谁敢说什么?”剑灵有些得意忘形。
“哼哼,你说的有道理,就算咱大把灵玉丢过去,那些重要的消息也不会告诉咱们,不如逼他们,逼到死。”枷蓝不知不觉已经渐渐将剑灵和血兰当成与自己同样的存在称呼了,而血兰也开始把自己与枷蓝归于一团体,不分彼此。
“昆吾说的不错,但还是小心些,先去了解下情况再说吧。”血兰在一旁叮嘱道。
“那是自然。”说着,枷蓝一步三晃,如同纨绔子弟一般往比武场走去。
“嘿嘿,看来少爷还有一些纨绔子弟的潜质啊。”剑灵看着枷蓝那走路的样子,嘿嘿笑着说道。
这万豪楼为了安全,特意在楼后建造了一个独立的建筑作为赌斗的场所,这样就算发生激烈的搏斗把这独立的楼拆了也无妨,再建就是;而能造成这种破坏的都是灵皇之上的,十年也碰不到一次。
枷蓝晃晃荡荡地走进比武场,原来这建筑都是用来看比武的,而参加搏斗的人是在地下,而且周围还布置不少阵法。
“这里的比武都什么时候有啊?”枷蓝随手抓过来一个侍者问道。
“每日太阳落下,便开始第一场,每日三场。”侍者回答道。
“都什么级别的人上场啊?”
“灵师对灵师、灵王对灵王,最后是一场自由战,没限制。”侍者看着枷蓝那微微散发金光的眼睛,浑身不断地颤抖着。
“少爷,这是什么心态?打探个消息竟使用威压来吓唬人?”剑灵嘀咕着。
“唉,可能是觉得好玩吧?再怎么说少爷还是年轻人。”血兰随口说道。
“最后一个问题。”枷蓝搂过侍者的脖子,声音冷冷地说道,“参加比武在哪报名啊?”
“大,大爷,你饶了我吧,我就是个打杂的......”侍者比枷蓝吓得慢慢缩在地上。
“我问的是哪报名!?”枷蓝怒气冲冲地问道。
“在地下比武场旁边的小房间里,万豪楼的楼主就在那。”侍者彻底做到地上,枷蓝身上那威压让他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对方杀死一样。
“你走吧。”枷蓝把侍者一推,然后大笑着往那小房间走去。
连招呼也不打,枷蓝直接推门走进房间,看到里面有两人正在谈论着什么。
“你是什么人?”一个中年人站起来,看着枷蓝,但却没多说什么,因为来这里还这么横的,不是傻子疯子,那就是有大背景的人。
“呵呵,我叫无天,这个牌牌儿你们认得吗?”枷蓝拿出有女和月母之国的牌子放在桌子上,“如果不认识,我这还有。”说完又把君子国、中容国的玉牌放在桌子上。
开始那二人眼神虽然充满猜疑,但当拿出另外的,那二人眼神立刻变成惊呆,“这是什么人啊?有女和月母之国能赐予玉牌已经够让人吃惊了,这一下可好,竟拿出两个邦国的王室令牌,这...这人是皇族不成?”
“我这还有两个小牌牌儿。”枷蓝拿出丹师令牌,阵师印牌晃了晃。
二人心中一凛,“得,不用猜了,这人肯定背景奇大,而且天赋异禀,与天盟还有着紧密的联系。”二人交换眼神,彼此都明白对方的意思,那就是“不可得罪。”就在那二人在那传递眼神的时候,血兰悄悄传音:“少爷,凭你这些牌子,完全可以直接问他们,干嘛还要费劲去比武?”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样直接问,他们可以说不知道,你能拿他们怎么办?要是赢得他们整个楼都赔给少爷,那就完全不一样了,不知道?笑话,你不知道就滚蛋,不知道就去死!”剑灵那娇声说出恶狠狠的话很是有趣。
“那个,这位无天公子,你来小楼是为何事?”那二人中消瘦的人站起来,客客气气地问道,“哦,哦,忘记汇报了,我是这里的管事的,我叫刘君,那位是负责看场子的,叫陈沙。”说话间,刘君指向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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