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确认一下,召唤从者是只能在今天晚上吧?也就是四十分钟之后。”
夏泽听到自己的从者——saber(剑士)传来的心灵通话后并未停止练剑。
能够直接用意念通话,这是从者与御主的基本权利。
“是,除了你,所有从者都只能在四十分钟之后登场。”夏泽回复。
“暗杀者刚刚被召唤了。”
“?哦。能做到这点的人只有……”
“现在就进入警戒状态。召唤者的目的很可能是想趁召唤之夜来临前,趁着参加者无从者与大意之际,将对他有威胁的人提前杀死。他们对付不了我,但对付你,尚有一丝可能。通过杀死御主杀死从者,这是常识。也就是说,你可能是他的目标。而我现在又不在你身边……你有危险。”
“但是,有九鼎作为宝具的你,根本就不需要御主吧?魔力,存于世的羁绊,你的宝具都可以搞定。”夏泽想说的其实是,我的生死与你何干?我对你而言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收起你假惺惺的关心!
“可他们不知道。现在就伪装成我吧,毕竟你长得与我一模一样,以你的实力,加上轩辕剑真品散发的气息,伪装成从者不在话下。这样,以我的威名,暗杀者敢动手的概率会小很多。你是不怕死,跟你一起作战的仙儿呢?”虽然已经早有一层保险了,但那只能防明杀,所以让夏泽伪装。
“……让仙儿伪装成御主,我伪装成从者,然后你在暗中活动吗?以你的实力,只要你想,哪怕是同时面对六骑从者,你也能在一夜之间终结这场圣杯战争,可你却过分慎重。”夏泽。他又在想,哪怕只是为了将百分之九十九的胜率提高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也不惜将自己与仙儿送入险地……毕竟,他就是这么一个无情的人……
“你有两点说错了。关于一打六呢,我是很能打没错,但哪怕是因为圣杯战争系统不完整,限定了从者只能是炎黄的,在五千年的文明中,英雄也是多如星辰,能威胁到我的也不是没有。
而且,圣杯战争是由夏家,徐家,圣堂教会的一个修女三方举办。我以拥有九鼎的一面被召唤是完成圣杯战争的必要条件,也是夏家加入的必要条件,这是三方都知道的事。甚至为了保证我的宝具包括九鼎,还特意扩张了我的灵基规模。在知道敌人是我的情况下,还敢参加(虽然纠结了很久),这意味着什么?
他们有能对付我的底气!
再者说,小心一点也没错。”
夏泽“所以,为了最大限度利用我们的价值,你准备让我与仙儿去死,然后你凭借第三宝具隐藏于人海之中。我可以主动去死,让你的计划更方便,但我求你放过仙儿,否则,我会拼死反抗,让你的计划付诸东流。”少有的强硬。
“呃,先表扬你一下,有勇气,好想法。但,我很想吐槽一句,你也太能脑补了……听我说完第二个错误。不是仙儿伪装成御主,是我伪装成御主。我在自己手上画了令咒,打算出去溜达吸引火力,并用你的样子,这样混淆视听,别人动你的时候就要掂量掂量。凭借第三宝具,还是可以伪装成人类的。这样你的安全性会大大上升。怎么样?是不是好惊喜?想膜拜我的话直说,我会很高兴的。”
“为什么你会这么做?”
“因为,你们都是我的家人啊。”
“我差点就信了。”
“……你咋跟我那死鱼眼儿子一样,好感度这么难刷?算了,赶紧的,万一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暗杀者来了,就尴尬了。不说了,挂了。”
夏泽催动手上的轩辕剑,散发出若隐若现的宝具气息,此时,如果不是有侦查技能的从者,根本就不能判断出此人是人还是从者。
“因为你们都是我的家人。”这句话一直都盘踞在夏泽脑海里。
突然间,他停止了舞剑,开始嘲笑。“你竟真对这抱有一丝幻想。别忘了,他可是夏禹,能够抛妻弃子的人,是无情的王。”
夏禹在公路上开着摩托,愁眉苦脸“哎,怎么说实话反而不信呢?按理来说,我在传说中应该是正面形象啊,还是说,他有什么我的黑历史?不对,那不是什么主要理由,我总感觉,他是对我有种排斥感,跟启这死鱼眼儿子一样,但我也没有对他干什么坏事……难道我是被家人嫌弃的命吗?”
开了约四十分钟,感受到从者骑兵被召唤。“刚开始就召唤,太准时了吧?”
又过了十来分钟,再次感受到灵脉异动,是在这个城市东部。“看样子第四个从者是在东部,好像是徐家那,消失的棋子是弓兵,那被召唤职介是弓兵……”夏禹脸色突然一变,踩住刹车,抬手“封印。入结界!”同时嘴角开始抽动,“不是吧?他以那个姿态被召唤……得亏我在场,不然,他以那个形态在现世呆七天,别说这城市,中国都要没了。我的妈啊。”脸上出现一个生无可恋但又有点期待的表情。
决定改道,不去找暗杀者,先去找弓兵,天灾这一概念本身。
跑到一半没油了,去加油。突然开始疑惑“城市北部,那个地方灵脉怎么这么乱……等等,同时消失了两个棋子……”
(°ー°〃),愣住。
捂脸“虽然不知道全部人员的真名,但是很明显,这次圣杯战争很麻烦。”
可是,最让夏禹头疼的从者,却没有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