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力境四重修为,让刘元丰都足以有把握去正面硬刚内力境六重的刘破虏了。毕竟除了内力,他还有灵力修为在身。除了武功,他也还能施展法术。以他的手段,越两重小境界挑战刘破虏,自然是不在话下,并且还有极大的把握能赢。
连这刘府第一高手,刘元丰都已有把握战而胜之,对于要离开刘府,自然是更加有信心。昨晚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机会,错过了着实可惜。但恢复修为才是根本与底气所在,现在他有内力境四重修为,在这刘府之内,便有了足够的自保之力。他现在想走,随时就能走,没人能拦住他。
尤其现在刘破虏与刘元英还没回来,那位刘夫人也是一大早还没有带人从城外别院返回。再加上吕世成已死,眼下刘府内已再无别的内力境高手坐镇,而昨晚的乱斗中,武师与家丁,也有被孙虎和那个白衣蒙面女子杀了不少。所以现在,其实才是刘府防护最弱的时候,比昨晚还弱。没有内力境高手坐镇,那些剩下的外力境武者,哪怕是外力境九重的巅峰修为,也全都不是他一合之敌。
在那位刘夫人没带人赶回来之前,都是绝佳的机会。而且白天行动虽然失了隐秘,却也是反其道行之,往往能出入意表,大出许多人意料之外。往往许多人都认为白天不会出事,所以防备反而松懈,还不如晚上。另外晚上巡夜的护院武师与家丁们,白天也需要休息。这个时候,可能正是大部分人正睡着时。
刘元丰要是现在选择离开,绝对有十足的把握。而且白天的好处是,外面的街上人多。他只要一出刘府,就能轻易混进人群中,绝不会被人发现。另外,白天也是城门开启的状态,而且来来往往,进出不停,也容易让他混出去。
而隔壁的那个黄百万,及其手下的内力境高手,在白天各种声音嘈杂的环境下,也未必再能轻易判断出这边有打斗。而且天亮之后,黄百万肯定也有自己的事做,比如去巡视他的生意,到自己城中的各赌坊转转之类,未必这时都还在府内。
且就算黄百万在,还能及时赶到,他现在也是全然不惧,有把握收拾下黄百万与其手下的那两名内力境高手。
只是,现在虽有了十足的把握能轻易离开,但刘元丰却是反而不急着走了。对他来说,既然有了足够的自保之力,那离开刘府的事,也就算不上太急切了。
既然要走随时可以走,那也就不急在这一时半刻。下一回要走,他会准备的更充分些。比如,钱财这方面,他昨晚就因为太过仓促,根本没来得及准备。不得已,还得去偷刘能这个下人的私房钱。可刘能那点私房钱,对他来说却哪里够,也就是只够备个一时之需。
他前世身为仙二代,自然是从小养尊处优,钱财这方面,从没缺过花用。虽然他花用也算有度,不会去跟风滥买什么奢侈品,而且那些所谓的奢侈品牌也基本没几个能入得了他眼,但吃穿用度等方面,他却是享受惯了的,从不会亏待自己。
所以刘能那点儿私房钱,对普通人来说,可能够一年花销,但对他来说,却远远不够,恐怕也就能维持个十天半月,顶多一个月算是极限了。他花钱一向大手大脚惯了,根本不会节省,也从来不会因为没钱,而去省着花。
对他来说,没钱的话,当然是要想方设法去弄钱,而不是要想方设法看怎么省钱,一个铜子掰作两瓣儿花。有钱人的钱,从来都是靠赚来的,而不是靠省来的。勤俭节约,其实并不能致富。怎么去开源,永远都比如何去节流重要。
不过昨晚因为事起仓促,来不及多作准备,身上只带了那点儿钱,他倒也是并不为此担心。有本事,就不怕没钱。他来钱的手段多的是,只要能顺利离开刘府,绝对到江南的一路上,就成了百万富翁。真正的“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
但事前准备,永远不怕更充分。眼下这刘府里也有大把弄钱的机会,他当然是离开前,准备的越多越好,到时离开后,短期内也就暂时不用为钱财发愁去想办法了。
除了钱这一项外,也还有其他方面也需要准备的更充分些。昨晚那是上午才决定的临时起意,实在是过于仓促了,来不及准备更多。而现在他有了足够的自保之力,不急着走,也就能准备的更充分些。
另外他不急着走,也是想要亲眼见见刘破虏与刘元英,还有那位刘夫人及其一对子女,也顺便见见。毕竟都是原身那傻子的亲人与兄弟姐妹,见上一面也无妨。
当然,对他来说,他才不在乎那傻子的感受,何况那傻子也根本没有所谓的感受。他选择不急着走,打算再留下来待上几天。一来是借机给自己下一次的离开,做好更充足的准备;二来便是出于自己的兴趣,想要见见这几位还没见过面的刘府几位重要人物。
他对他们的兴趣倒也不是很大,但既然会再多留几天,便也就顺便有了兴趣。
他性格本就多变,又是玩性较重。现在有了足够的自保之力,有了生存的底气后,便又暴露出了本性。想趁着这机会再留下看看,看还会不会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
比如吕世成死后,谁会成为刘府下一任的总教头与接替者,他就很感点兴趣。是那个吴帆,还是会爆什么冷门,又或者刘破虏再从外面延请一位?
而刘破虏对刘元沛弄了个小寡妇回来,又是什么看法与态度,他也想要了解一下。
还有,重新分配给他的两个丫环又是谁,是否比小红、小绿更差点儿,还是更好点儿?
等等之类。
虽然他兴趣也都不大,但也就权当留下顺便看看热闹了。一边看热闹的同时,也一边为自己的下一次离开,做好更充足的准备。
早上收功而醒后,他也不急着起床,而是惬意地躺在床上,随便胡乱想些事情。
直到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响起,并往他这间房而来时,他这才重新面色一整,变回目光呆滞的痴呆傻样,直挺挺躺在床上,愣愣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