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含枝迷迷糊糊转醒之间,清晨的太阳如此的美好。
起床刷牙洗脸!
貌似家里的东西,廖剩无几。
抱着小嘟嘟去购买生活需品!
回来的时候,朱含枝脸黑的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真是让人糟心!
“小丫头,你别见了我就拉长个脸啊!”顾长东笑不嘻嘻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这丫头真好玩!他似乎找到了新的乐子。
朱含枝冷声冷气的,歪着脑袋疑惑的回答:“我们认识?”
这男人有病吧!
顾长东挂在脸上的笑快要崩裂了。
顾长东咬牙切齿的说道:“小丫头,你忘了扇我的一巴掌和踩我的一脚啦!”
朱含枝一脸恍然大悟:“哦,原来是你啊!”
随后又说道:“你就是那个欠扁男啊!”
朱含枝上下打量着男人,一脸的嫌弃的打量着男人。
长得没她家寒平哥哥好看,也没她家寒平哥哥整洁。
本来庄洁严肃的军装,被这男人穿的邋里邋遢的。
就那张脸,痞子样,还厚脸皮,一看都不是个好东西。
顾长东抽着嘴角,看着这个死丫头像货品一般的打量着自己。
男人摸了摸自己的脸,他长的有那么不如流?
顾长东自恋的想,他从小到大小姑娘都是围着他转。
怎么到了这个死丫头身上,就不成用了呢!
朱含枝撇了撇嘴,嫌弃的说道:“没事,我回家了。”
顾长东连忙说道:“别别别呀!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啊。”
朱含枝狡黠的一笑。
“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啊!”
顾长东愣愣的点了点头,女人的笑容太甜美。
让他忍不住多看几眼!
“叫我一声姑奶奶,我告诉你。”
顾长东黑了脸!
姑奶奶?
这丫头真敢说。
顾长东气结的说:“我叫你姑奶奶你敢答应吗?嗯?姑奶...奶!”
“哎!侄孙子真乖!”朱含枝随口就应了,答应的是理所当然。
这么大的侄孙子!今天也算是她赚到了!
顾长东气的肺都疼,正终备手贱抓朱含枝的胳膊。
哪知!朱含枝一脸冷淡,迅速的向后退了一步!拍了拍手,冷淡的说道:“男女授受不亲!”
她是真心忍受不了除了被郑寒平以外的男人碰。
恶心!
顾长东真的有点被伤到了,这个丫头跟王冰洁那个死丫头一个死样儿!
让他无可奈何,时常气的他跳脚。
朱含枝皱了皱眉,转身离开了!
无关紧要的人她可没那么的时间浪费!
“哎!死丫头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顾长东急忙的在身后叫道。
“你不是都叫我姑奶奶了吗!大侄孙子,别死丫头死丫头的叫,真是不孝敬。”说完朱含枝还是一副你不孝的表情看着顾长东。
顾长东气的差点吐血!这丫头小嘴皮子还利索的不得了。
他认栽!
朱含枝拍了拍手。
语气漠然道:“再见,大侄孙子。啊不!是再也不见。”
顾长东低咒了一声。
该死的女人!
**
郑寒平漠然的看着围堵了他几天的王冰洁。
王冰洁忍住心里的紧张,这个男人的气场太大了。
王冰洁仍旧一脸固执的问:“他到底在哪?”
郑寒平讽刺的笑了笑,刺骨的冷意刺向王冰洁,冰冷无情的说道:“你没资格知道。”
女人绝望的遮下下眼睦!
“我知道是我错了,就算是后悔,可是重来一次我仍旧会选择那么做!。”
郑寒平冷冽的看着这个女人。
“石头搬的多了终究会砸脚的!”
王冰洁苦涩的笑了一声。
她只是没有想到石头砸的那么快,那么痛。
让她始料未及!
叶南洲,你还是不肯出现吗?
那怕是我三翻纠缠,死缠烂打,别的男人你都毫不在乎。
在那一刻听到有什么东西从高处摔下来,掉落在自己的心里摔得粉碎的声音。
满心房的玻璃碎片,琳琅满目,反射着杂乱的光芒。
而之后,又像是谁的手在自己的心脏上用力地捏了一把,那些碎片就全部深深地插进心脏里面去。
是痛吗?或许连痛字都觉得麻木了。
五年了!
痛苦的心似乎一直再痛。
从未停止过!
郑寒平嘲讽的看了女人一眼。
冷冷的说道:“以后别再来找我了,如果没有他,我们并不熟。”
“好。”
多少红尘旧梦,往事难回首。拈起岁月的凋花一朵,沉寂在过往痛苦的流年。
五年了!
“让我见他最后一面好吗?”女人最后一次的哀求道。
她还欠叶南洲一声对不起!
“见他,呵!你永远都见不到他了。”
想要见他,去下地狱吧。
王冰洁眼睦里流下一滴泪!
她易不知道是悔,还是不甘。
毕竟他们误会重重......落得这般田地。
女人转身离去,眼里的哀伤好似祭坛她过往的青春。
叶南洲别让我再等你,她怕自己没有足够的勇气一直等在原地。
郑寒平冷漠的看着女人的背影!
在这个残酷的年代,叶南洲拼尽全力给她的独一无二。
换来的却是王冰洁的不信任!
他们彼此都付出了惨烈的代价。
他和朱含枝永远不会落得这般的结局!
永远都不会......
即使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他也不会放开她。
他放不开,也做不到!
......
云散日落,残阳退没,昏暗降临,无声的孤独和痛苦在王冰洁的心里蔓延,惊鸿。
疼痛似乎无声地慢慢割着王冰洁的心。
让她疼痛不堪!万箭穿心般的疼让她痛不欲生。
夜,抚媚而又唯美的跌落,孤独的它似乎总是这般来去匆忙,仿佛携着亘古的幽怨和白天一起不露神色地一遍又一遍弹拨这世间所有的悲欢离合。
残梦已中断,蹑足榻前,凄叹夜永难消。
女人的眼睦里闪过一丝决绝!
五年了,这座城里,她等的够久了,也伪装的够久了。
男人绝情的没给她任何解释就离开了。
她再次执起那早已遗落在尘世的笔,将那无形的痛苦落寞凝成孤独的文字,挽留在跳动的笔尖,绽放在永久的梦里。
祝她逝去的青春岁月!
叶南洲,至此形同陌路,永不相见。
1975年8月14号
绝笔,王冰洁!
月光在亮,终究冰凉,她无声无息的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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