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瞳,你手中的那把剑叫什么名字?”
江逾白蓦然睁眼,警惕的看着周围那一群虎视眈眈的人,微微偏头,低声对身边的夏瞳问道。
微微一愣,夏瞳显然是没有反应过来,这个时间点不是应该积极的应对敌人吗,扯别的,这样好吗?
疑惑归疑惑,他还是如实的回答道:“明王天魔,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江逾白愣了好一会,猛的一颤,瞬间回过神来,脸上跳动着满满意言喻的激动,连续沉稳了三口气,语气克制不住的颤抖:“真的?你确定是明王天魔?”
“对呀,我确定就是明王天魔,怎么了吗?”
夏瞳也不是不懂得脸色的人,看到如此激动的江逾白,心中也是升起了一丝好奇,对此还蛮期待的。
江逾白可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他这么做,绝对是有着自己的想法的,看样子,是又要搞事情了。
就如同夏瞳所想,江逾白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他确实不是一个随随便便的人,他之所以会这样刚好就是因为夏瞳手上的这把泛着金光的明王天魔,因为在限免体验的活动之中,他刚好看到了明王天魔的简介,这才有了这样的一出。
因为,明王天魔属阴,是双剑套装中代表着阴暗的一面,而阳,在这双剑套装中代表着光明的那一把剑,江逾白刚好也找到了。
暗幽君主!
不错,不错!有了这两把剑,即便是面对动用了秘法的梁佟,他们的胜算也有一半,这一下,后顾之忧可以说是彻底解除了。
毕竟,暗幽君主也已经制作成功了,但是现在,并不是拿出来的时候。
知根知底,才能更好的去解决。
趁着现在还有时间,江逾白甩给其他三人各自一枚储物戒指,接着,便收敛声音,传声道:“这个戒指你们的收好,里面都是我们这一次战斗的底牌,要好好的利用,记住,不允许浪费,至于如何使用,我把方法传输给你们。”
江逾白丢个他们的储物戒指中当然是一连串的猴赛雷了,他们三个一个人三百左右,江逾白四百多,将近五百的量,还有一部分口香糖,沧海丹,所有的装备性物品全部都在这里了,这场混战,估计是要用惨淡来形容了。
“吼!”
一声削金裂帛的嘶吼声在空中凝聚炸裂,只见几十个人被这汹涌而来的劲浪席卷到了空中,接着,便是重重的摔在了城头之上,紧接着,一圈又一圈的玉石碎裂开来。
这突如其来的嘶吼声吓了众人一跳,所有人的身子都是一个突突,就连老人定僧的梁佟身子也是微微一怔,浑浊的目光逐渐变得清澈,脚掌在地面上重重一跺,身形迅速的掠向城头,落在至高的点上,俯瞰着下方乌央乌央的一片汹涌玄兽。
目光从远方渐渐的拉过来,接着,便凝聚到了兽潮为首的那一头玄兽上,瞳孔骤然紧缩,脑袋微微眩晕,一阵的失神,旋即不顾形象的失声吼叫出声:“泰坦?”
接着便是想到了什么,转头看向江逾白,整个人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起来:“这是你们搞得鬼?”
这也难怪梁佟会如此的失态了,这可是泰坦欸,拥有上古血脉的玄兽,天生就是霸主,很何况他还是三阶的,你要是二阶的,他还可以凭借秘法去镇压一下,可是三阶的泰坦他就拥有狂暴血脉的能力了,就连玄灵都感觉到棘手更不用说他们这些玄师境界的小喽啰了。
江逾白嘴角也是一阵的苦涩,他还是低估寒星草的威力了,而且他还没有放出大招出来,他只是放出了一株寒星草,可寒星花还在,寒星草的威力都这么大了,那寒星花,江逾白有些不敢想下去了,总感觉这会是一场恶战。
“嘭!”
大地一阵的晃动,只见那头身形巨大的泰坦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城头的牌匾之上,至于城门,早就被猴赛雷炸裂了,不过为了兽潮大军更容易的通过,破坏这城墙还是不错的,毕竟简简单单的一拳,就把它砸的凹陷下去了。
江逾白当机立断,一甩袖子,大手一挥,爆喝出声:“走!”
脚掌在已经摇摇欲坠的城头上一踩,借助这道推力朝着箭塔跃去,稳稳的落下后,便不在停留,直接一个翻身,纵身跃下,落在了正在剧烈颤抖的地面。
紧跟江逾白后面的夏瞳谭唐和张雨也是如此,翻身越过箭塔,落到了地面之上。
而城头的梁佟脸色也不见得好看,也是一个转身,招呼着同一州区的人离开:“快回去,回总地带,建立防线!”
梁佟的脸色变得一阵冰寒,一双冰冷的目光也是投射到了走在最前面的江逾白身上,若不是他搞出来这一对乱七八糟的,会有这些事?
想到此处,他的心中便有着一团挥散不去的怒火,在凶猛的燃烧。
而此时此刻,天州区的内部会议室也是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是谁?!给我站出来,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把三阶泰坦放进去?这种损失我们担当的起吗?啊!”
精壮的男子猛的一拍桌子,那气愤的话语在宽阔的室内回荡,幽灵的空间中显得格外突兀。
这人正是天州学院现任院长军少枫,此时的他怒气冲冲,整个人都快要炸了。州区之间的对抗一旦插手的话对于整体的影响还是巨大的,现在也只能是干着急,至于补救办法,倒是没有。
下座之中,各个州区的区长都是噤若寒蝉,都低着脑袋不敢出声,生怕会把军少枫的怒火转嫁到自己的身上,这样一来,那可就真的是自己作死了。
“说呀!谁干的?泰坦可是上古血脉!咱们只有这一只,学院哪方面我倒是不担心,有玉石保护还有人把控,再怎么出事也不会有大幺蛾子,但是如果泰坦被人给合伙干掉了呢?这个损失谁担当的起?啊!”
“说话呀!哑巴了?!”军少枫再度猛的一颤一拍桌子,倾泻的玄气依旧没有撼动这实木桌子半分,依旧狂吼出声:“说呀!谁干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