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黑?人呢?”进入之后,罗教头嘀咕了一句,摸着黑,摸索着。
“嘿,找我吗?”墙壁上的灯火陡然将其,光芒再次回照室内,再度明亮起来的地界,罗教头也看清了情况。
只见江逾白一个人立在一旁,笑意盈盈,而另一个人,则是面如死灰的瘫软着,双眼无神的看着前方,喘息倒是匀称,并未死去。
“怎么回事?”罗教头面色一黑,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我说我是386旅独立团团长李云龙,他质疑我,然后就这样了。”
“呃……386旅?那是什么?”罗教头无边的问了一句。
江逾白道:“哦?你也是在质疑我吗?”
“质疑算不上,只是需要好好的算算账。”
罗教头舞动手掌,一股强大的力量如同潮水般涌上来,在手掌心凝聚,朝着江逾白扑去。
江逾白冷冷一笑,侧身躲开罗教头这一掌,语气中带着点戏谑:“不是吧,二年级学长怎么会这么弱?就这点能耐?”
罗教头脚掌在地面上狠狠一踏,整个人弹起,暴怒不已,愤怒的怒吼:“你找死!”
一团光芒在掌心汇集,江逾白不敢正面应对,直得间接的去进行中游击,加上身法灵活,打的是让罗教头苦不堪言。
“滑溜的小子,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我有多可怕。”罗教头将一枚丹药塞进自己嘴里,森然的目光像是一把长剑一样,在江逾白脸颊上划过。
罗教头冷喝一声,长长的袖子在猛烈的劲气下吹动的是频频打摆,拳头骤然一绷,便拳成爪,猛的超前探出,短短的距离瞬间拉近,夹杂着凶悍的力量滚滚袭来。
江逾白脸色微变,一阵的骇然,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么强,那单薄的身子竟然能够爆发出如此强大的力量,滚滚而来的凶悍劲气竟然锁定住了他,躲不掉。
“嘭。”一声骨头撞骨头的声音响起,江逾白双臂巨震,那份推动的力量将他推开,止不住的后退跌落在地。
江逾白面无表情,额头上的冷汗倒是不少,看着缓步走来的罗教头,心头倒是一震,或许他还可以用做点别的,比如,禁玄链啥的。
“诶,你一个二年级的欺负我一个一年级的新生你好意思吗?”喘着粗气,江逾白无力的手臂耷拉着。
“言论,永远属于胜利者,失败者,是不会有人在意的。”罗教头摇头冷笑。
“失败者?我想你可能更适合这个职称。”
“是吗?”罗教头阴测测的一笑,右拳挥动着狠狠的砸在了江逾白的胸膛上。
“失败者!是这样的吗?”
罗教头的目光冰冷,语气倒是平淡,仿佛所做的这些事情都微不足道一般。
右腿蔓延出的力量顷然乍泄,将立脚的地面轰炸出一个不小的坑。
“咔嚓。”轻轻的响声在江逾白耳边萦绕,他能够感受到,体内的火热。
或许,就是现在!
不顾身上的疼痛,江逾白行如闪电,双手瞬间探出,抓住了罗教头的手腕,扭曲的力量再次形成,禁玄链的力量凭空而起,将其禁锢。
身躯猛的一震,罗教头使劲的想要调动体内的玄气,却发现他的指挥如同泥牛入海一般,不知所踪。
眼眸陡然一缩,罗教头的眼中泛起了点点的恐惧,这是……禁玄链!
“这……不可能,你怎么会有禁玄链?”罗教头目撕欲裂,不计形象的咆哮出声。
“你所说的不可能,真的只是胜利者的梦,而我,也只是个失败者,不是吗?”
江逾白挣扎的站起身,看着失魂落魄的罗教头,揶揄的拍着他的肩头,说道。
接着,冷冷的一笑,江逾白挥起拳头猛的砸在了罗教头的胸膛之上。
这和之前可不同,江逾白还没有被封禁玄力,相比之下,这一下,是真的疼。
沉闷的响声,从罗教头体内骤然传递,那面带惊恐的表情缓缓凝固,取而代之的惊恐僵固了几秒以后,罗教头摸着胸膛,蹲着身子,疼痛不已。
额头的冷汗,豆大的留下,在地上乍开,掀起一丝水花。
“噗嗤——”一口血肉喷出,他那沉重的身子瘫了下去,并没有死亡,他只是在等待生机的流逝。
江逾白当然不会让他死,看着一呵一呵的他,使劲的擦了擦手,江逾白隐匿与光影之中,消失不见,顺便,也还带走了那一套禁玄链。
这东西不错,不用白不用。
此时,许漾的日子并不太好过,不过江逾白只是藏匿与影子之中,并未采取行动,毕竟,他是海州区的人,而江逾白,是龙州区的人。
出去之后,扑面而来的层层热浪让江逾白身子一颤,及其不适应。
顺着摸索着,江逾白也在滞留室将看守的人打晕,将十二生肖拿走,终于是物归原主了,还是觉得这东西原配的舒服。
那天际洒落的江逾白光芒透过遮掩,照射大地,现在已是下午两点左右,时间嘛还够,还是先回龙州区看看,不知道大家怎么样了。
绕过层层包围圈,江逾白抢了一匹白马,驾驶离开,步入了吞噬的森林之中。
马蹄声四起,如同密雨连珠般的纷沓而来。
勒马而停,江逾白跑的有些累了,再说了,也要让着马休息休息。
静待片刻后,江逾白的气息变得沉稳起来,宛若平静的湖水,深深的陷入。
倏地,林丛之中蹿出十几道人影,各个手握长刀,银光闪闪,凶神恶煞的挥舞着。
“打劫!”
打劫?江逾白睁开眼,这运气真的是糟糕透了,这地界竟然还有人打劫的,不过可惜的是,他们碰到的是江逾白。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嘴里要是蹦出个不字儿,管杀不管埋。”为首的那人一脸的胡须,毛发旺盛,脸色微黑,怎么看都是山匪,且凶神恶煞。
抬起手,江逾白打了个哈哈,对于这种威胁,他还从来没放在过心上。
静待结果,有时候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