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杜兴涨红了脸,牙齿都快要咬碎了,在他女神面前羞辱他,这简直是比杀了他还难受。
“还有事吗?没有事的话就让开吧,我们还有事。”江逾白毫不客气的推开杜兴,两人带着关荷刚想离开的时候,却被一道闪身而来的身影挡住了,黑影闪电般的探手,犹如双龙出海般的朝着江逾白肩头抓去,想要扼住江逾白的名门,可是他注定要失望了。
江逾白是十七级玄者并没有错,但是白菱的实力也不低,就在一瞬间,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湿润,一道水光凭空乍现,将那道黑影的拳头包裹,猛的撞击,江逾白只感觉肩头像是被果冻锤了一下,软绵绵的。
定睛一看,这一身黑衣的可不就是张帅那厮吗,看着他怒火中烧的模样,江逾白有些诧异,他还真的追上来了。
想到此处,江逾白心中也是没由来的一阵怒火,给你脸面让你走了,既然你不要脸,那就没办法了。
忍着笑意,江逾白装作吃惊无比的说道:“诶?这不是打脸哥吗?你怎么来了。”
“打脸哥?哈哈,这称号,我服。”轻念一句,人群中知晓缘由的人便爽朗的笑了起来,很是肆无忌惮,“不愧是江逾白,如此的有才。”
听着周围不明觉厉吃瓜群众的笑声,虽然听不清楚,但是张帅还是恼羞成怒了起来。
张帅脸色瞬间铁青,眼瞳中的怒火蔓延而出,还敢特么提打脸,怒气值瞬间爆表,“都特么的给劳资闭嘴,打你麻麻的脸,艹!”
看样子这真的是给张帅留下阴影了,叫粗话脏口都爆出来了,这脖子上宛若青色小蛇的青筋一条条的盘踞着,分外明显。
闻言,挽着江逾白手臂的白菱更是忍俊不禁,捂着香唇小嘴,嗤嗤的笑了起来,那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也很是迷人,围观者当中已有不少人痴痴的看着,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老婆,魅力可以啊,你瞅瞅。”江逾白附耳在旁,轻咬耳垂,那低声的声音吹的白菱耳朵痒痒的,不禁扭动了起来。
白菱也是低着头,那张绝美的俏脸微红,有些羞涩,耳边的旖旎让她有些不太自然。
“喂,小子,别说我张帅不给你机会,现在,乖乖的把她送到我的跟前,然后跪下磕头,说声:‘帅哥我错了’,我就原谅你,不然我就让你知道我张帅拳头有多硬。”张帅嚣张的挥了挥拳头,对于江逾白,强忍着怒火,对此他很是不屑。现在的他还是觊觎白菱的,更何况还在大庭广众之下真正的咬耳朵,这怎么能不怒火中烧?
相比之下,关荷就比较郁闷了,穿上了丝袜也还是被忽视的命。不过这也怪不得她自己,只能怪白菱的身材比例太棒了,而且美貌如花,虽然关荷的美貌也是宛若惊鸿,但和白菱相比还是要稍稍逊色的。
“诶?打脸哥,你还在呢?”江逾白一愣,装作无辜,才看到张帅一般:“你咋没走呢?”
“我艹,真心忍不了,你丫的就是欠,特么的,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张帅愤怒的狂吼一声,撸起袖子,迈着沉重的步子直直的朝着江逾白冲了过来,每踏一步,脚下那紊乱的动荡便是扭曲几分。
“艹,受不了了,我也来。”一直在身后看着局面的杜兴也是实在忍不住怒火了,爆喝一声,向前踏出一步,捏着狂风的拳头,把衣襟吹的窸窣作响,朝着江逾白的脑袋上呼去。
拳影下,江逾白的脸色骤变,甩开白菱,惊恐的看着迎面而来的两只拳头,抬手而挡,淡淡的玄气包裹起来,猛的震荡,凝实的玄气瞬间飘然,江逾白已是溃败,忍不住的倒退数十步,脸上尽是骇然之色,惊骇之余,脸色还掠过一丝不自然的苍白。
很简单,要想谁灭亡,必先让他疯狂,杜兴也就十五级的样子,张帅也比他高不了多少,再加上常年的糜烂生活,就是不知道持久力是否充足,估计也是个银样镴枪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小白哥哥,加油啊!”被甩开的白菱也是牵着关荷的手焦急的激动道,面色担忧。
此时,这商贩街已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堵住了,对于江逾白三人的打斗他们倒是没有多少兴趣,更多的目光,还是落在了白菱和关荷的身上,两个娇俏的人儿在日光的沐浴下,那份美丽如同黑暗中的一抹光,吸引着无数人。
“你们……”江逾白惊恐的看着杜兴和张帅二人,面色有些愤怒。
“哦?我们怎么?你这个垃圾,刚才不是挺狂的吗?还无视我。”张帅挑挑眉,不屑的说道。而杜兴也是沉思般的摸着自己的拳头,他感觉到已经进入了一个巨大的坑。
“那个,你们想要干嘛?”江逾白额头上豆大的冷汗留下,落在了青石砖上,下意识的拖动着步子,朝后方移动而去。
“我天,那是江逾白,我好崇拜他的,不知道他有没有女朋友。”人群中花痴的妹子两眼冒着星星,向往和爱慕。
“妹子,我想你搞清楚局面好吧?这江逾白垃圾到死,你瞧瞧他那害怕的模样,你可不要被他的表面所欺骗啊。”
“不会的,小白不是这样的人,小白可是新生历练考核的第一名,他不会的。”
“呵呵,等着咯。”
杜兴和张帅两人相视一笑,尤其是张帅,甩动着手腕,高抬的下巴,一副唯我独尊的嚣张展现的淋漓尽致,“干什么?呵呵,一会你就知道了。”
“你们可,可不能乱来,学院是不允许私斗的。”江逾白张开五指对着张帅,依旧惊恐的后退着,结巴的语言之中带着些许的无措。
“噗,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混进天州学院的,商贩街是开放区,允许私斗,明白吗?”张帅两人不断的逼近着,捏着手掌的脆骨,噼里啪啦的响声爆炸而起。
“哈哈,这江逾白估计又是在搞事情了。”人群中,一男子笑道。
身旁的同伴显得有些惊诧,问道:“为什么?现在他明明害怕的跟条狗一样。”
“你不懂,江逾白,他不能惹。”那嘴角笑容很是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