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开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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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的出现,就像是猛地将沸水倒入了滚烫的油锅之中,现场方才还寂静的气氛在此刻瞬间炸开了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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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赛台底下的观众们一个个都是聚精会神的盯着面前由灵石投影下来的影幕中,生怕一眨眼就会错过什么精彩的场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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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令人比较失望的是,虽然老者石山已经宣布了比赛开始,但在场上的五队人中只有两队互相开始试探了起来,剩下的三组人都是充满警戒地锁定着对方,却毫无动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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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打斗起来的两组人在战斗了一会后,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打斗的力度也是缓缓地降了下来。在两队的领导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之后,也是落地而立,连连后退,与对方拉开了距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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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两组人已经意识到了自己最先出手的错误,开始打起了退堂鼓。但由于整个比赛的赛台是矩形的,只有四个角可以供人防守。所以这两组之间必定会有一组成为那个被包围的一组。退的较快的一方最先占据了被其他三组人遗落的那一个角,而行动比较慢的那一队人却是成为了被其余四组人包围的倒霉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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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这组,一样也是七个人,只是这七人的服饰和型都如出一辙,很明显的就能看出这七人是来自于一个门派或者是家族。就连其中一看就是领导者的那个修士,从外表看起来也不过是十五六岁的样子,还是很缺乏经验的年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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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家里的长辈是为了让这些小辈历练一番才让其到选拔赛来,在护送二皇子的路途之上也可以适当地领悟到一些东西,来增强自己的修为。但之后的一切,在现在这种形式看来,可能只是一场泡影。或许明年让更有经验的人来带会胜算大一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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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这服饰相同的七人就像是误入狼群领地的绵羊一般,在四头凶狠的恶狼嘴下瑟瑟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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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那七人中最大的那个颤颤巍巍的举起了手中的令牌,在众目睽睽之下,流下了屈辱的泪水,狠狠地捏碎了写着“降”字的令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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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包括这捏碎令牌的少年的七个人在刹那间消失在赛场中,去了失败者待得地方-----休息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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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是直接传送到外面?因为在此之前有好多次选择投降的选手在被传送到外面之后,被民众们骂得狗血喷头,从此以后没脸见人,在修真的道路上停滞不前,甚至会引自身的心魔,失去神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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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场上就剩下四组人了,都是静静地待属于自己那个角落,小心翼翼的挪动着步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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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有人在这种比较凝重的气氛里窃窃私语。比如:吴晓笙他们那一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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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琳,现在咱们要先打谁?是那个矮挫矮挫的那个队吗?还是咱们正对角的那个刚刚冲动的不行的那一队?攻击那个花瓶在的那组也没问题,正好我还特别讨厌那家伙。”吴晓笙一向是最好动的那一个,此时她已经等不及要从背后拿出自己的长枪,就上去打斗。但虽然不管对哪一组,吴晓笙都是一副好斗的样子,但好像对最后一队被其称作是花瓶的人马尤其讨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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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琳琳一愣,看向吴晓笙眼神所仇视的那一队,“令狐商?他在这里干嘛?”在看清楚了那花瓶的脸后,她也是一脸嫌弃的样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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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跟着费琳琳的三人,在听到这个名字后都是一幅吃了苍蝇的样子,张康甚至是拿自己的袖口装腔作势地挡住了自己的眼睛,那生怕看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的样子让跟着他的林厚在好笑的同时一阵不解,然后便用眼神询问张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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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康无奈的朝林厚翻了几个白眼,最后可还是给林厚和同样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邓如山解释起来,只听他指着不远处就在他们右边的那队中的一个长得俊美的人,非常简洁的说了两个字:“贱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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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还是觉得不解气似的,摆出一副流氓样,往一旁的地上吐了一口唾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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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厚像是一下子懂了,拍了拍他好兄弟的肩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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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邓如山却是突然一脸嫌弃的看着张康,翘着兰花指,指着地上刚刚张康吐的那一口浓痰,道:“我看你就是个流氓,那贱人就贱人呗,你往这地上吐什么痰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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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点不是这个好不好……”张康被邓如山说的一时语塞,被邓如山的脑回路震惊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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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南在此时却是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从腰侧抽出之前一直圈在腰腹之上的软剑,步子一跨,就是向令狐商那一组人马冲了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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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南,等等我!我也去!”离段南最近的费琳琳突然感到身边一阵风急掠而过,然后再回头时,段南就已经不见了身影。此时的她顾不上去想什么能不能打得过,只是想着要一直跟在段南身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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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费琳琳身边的吴晓笙,在看到费琳琳冲过去的一瞬间也是提起长枪跟了过去,她可不想她的琳琳跟段南那女人独处片刻。而战斗力强的她像是完全忽略了对方那组人的攻击力,光想着要怎么阻止那二人独处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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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小山一般的邓如山看到自己偶像跑过去了,立马就停止了和张康的争执,用他那轻快的小脚如一阵风一样就是赶到了吴晓笙的身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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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康还在认真的跟已经不见了的邓如山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往地上吐痰这个问题,完全没有现这个地方就剩自己和林厚两个人在这里尴尬的站着,然后林厚看不下去了,拉起张康的胳膊就朝已经打成一片的人的地方奔跑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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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讲的尽兴的张康被林厚这么一拽,突然有点恼火,就问道:“林厚,你干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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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厚一脸无辜的指指已经打斗起来的两队人马,耸了耸肩,回道:“你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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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怎么都打起来了。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上啊林厚!”张康自说自话地从衣兜里匆匆忙忙地扯出两张符文,叨叨了几句,也是加入了大乱斗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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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厚无奈的叹了口气,也是变戏法似的拿出自己的法器拂尘,冲了进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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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下的观众不知道生了什么,只是从影幕之中看到方才还是静静对峙的四组,在突然之间就是有两组,突然像是脱了缰的野马一样,乱打了起来。而另外两组看到这个场景,也是热血沸腾,开始了打斗。有观众在现场评论道,这才像是决赛嘛,刚刚那么安静还看个鬼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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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在场上,除了吴晓笙那个战斗力强的变态独自对付两个人之外,其余的人都是找到了自己的对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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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领队对领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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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南看着面前衣冠楚楚的令狐商面无表情,只是已经被灵力的充斥震直的软剑,还有眼尾已经漫出的杀气,暴露出了她对此人的深深的恨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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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商手持一把玉扇,腰间挂着一个与玉扇像是同一材质的玉坠。因为周围的战斗而起来的阵阵风力把这人束得整整齐齐头冠吹的歪了不少,但还是难掩此人风采。一双形状姣好的眼睛之下是高挺的鼻梁,嘴也生得恰到好处,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微笑。只见他缓缓摇着手中的玉扇,对不远处对他怒目而视的段南轻佻的笑了几声,道:“段姑娘,别来无恙,不知费小姐最近身体是否好些了,我前几日去寻她时,都说是身体欠佳不便见客。在今日比赛之后,能否替我令狐商去询问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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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琳琳就在这,要想问就去问吧,不过你得先过了我这关。”段南一张口就是充满了挑衅,随后更是一提手中的软剑,就是对着令狐商刺了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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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商将玉扇放到腰间,竟是空手就想要接住段南这一看着就威势极强的一招,只见他迅抬起两只微微泛着荧光的手,在空中一推,就是把段南这一直冲面门的一招給挡到了侧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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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南见此,也没有表现出任何惊讶的表情,只是眉毛却是骤然的皱紧了几分,这令狐商的吸玉掌倒是练得不错,竟然已经练到四两拨千斤的这一境界了,真是不能小瞧。但她费家的雇佣士也没有那么好欺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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