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铃请求斯波,让大虫收拾华子轩他们。
斯波:“大虫不行,她已经是这个青年的手下败将了。让'醉翁'收拾他们。”
所谓的醉翁,就是腰间拴着酒葫芦的白发老头。
醉翁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眼帘低垂,走起路来还有些摇晃,就是一个醉汉的样子。
斯波指着华子轩,扭头对醉翁说道:“你去教训教训那壮小子。”
“嗯。”醉翁应了一声,像是没睡醒的样子,随后缓缓地靠近华子轩。
华子轩急忙摆摆手,“唉唉,等等,我不打老人的,你们若如此恨我,那我自己扇我自己两个耳光成吗?不用劳驾这位老人家了。”
斯波:“哼,小子,你少瞧不起醉翁了,你小心别让他打死了就好。”
醉翁懒意洋洋地说个“请”字,突然身形一矮,向华子轩的下盘攻来,速度很快。
华子轩急忙撤步,醉翁两条短腿连续横扫,步步紧逼。
刚开始,华子轩忌惮醉翁是个老人,不敢用全力打他,几十招后,醉翁的紧逼,已是让华子轩险象环生。
华子轩这时才意识到,“这老头很不简单。”
华子轩打起十分精神,连续躲过醉翁攻击的同时,细心观察着他的攻击套路。
终是让华子轩逮到了破绽,他身形作势后撤却是大跨步向前,躲过醉翁攻击的同时,大长腿横扫,正中醉翁。
醉翁就像一个皮球,被华子轩一脚给踢飞了。
飞出去的醉翁正中斯波的马车,“轰”的一声,豪华马车被砸散了架。
醉翁被埋进了马车的碎屑里。好长时间,都不见他爬出来。
死了?
武薇责备华子轩道:“对付一个老头而已,用得着这么用力吗?万一把他踢死了,会给斯波留下仇口的。”
华子轩也后悔下手太重,急忙去碎掉的马车里找醉翁。
武薇也上前帮忙。
华子轩、武薇拿开木板,找到了醉翁。
醉翁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彩铃尖叫一声:“醉翁被打死了!”
斯波阴沉着脸,冲彩铃训斥道:“闭上你的乌鸦嘴!”
华子轩使劲摇一摇醉翁,叫道:“老伯,老伯!”
醉翁咳嗽两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没死。
华子轩、武薇不禁长出一口气。
“咳咳……”醉翁指指腰间的酒葫芦,“酒,酒……”
武薇会意,急忙将酒葫芦给他解下来。
醉翁接过葫芦,拔出塞子,摇了摇。
顿时间,一股清香从葫芦里传来。
华子轩使劲闻闻,“这是什么酒,好香啊?”
武薇也使劲闻闻,“嗯嗯,是很香,是花香。”
醉翁说话突然有劲了,阴恻恻道:“这是迷魂香,闻了之后,全身就会无力,任我怎么摆布你,你都不能反抗,呵呵……”
华子轩、武薇听罢,心头一颤,知道这其中有鬼。他们想站起来,只觉头重脚轻,全身无力,蹲也蹲不稳,一头拱在地上。
远处的长孙丝琪看到突然的变故,心知不妙,转身要跑。刚转过身,就见大虫已经挡在了自己身前。
她又转身向后跑,转过身后,发现醉翁正抱着酒葫芦,笑嘻嘻地看着自己。
醉翁突然将酒葫芦向前一送,葫芦嘴对准了长孙丝琪的鼻孔,长孙丝琪闻到葫芦里的香味后,瘫软在地。
“哈哈……”迷糊中的三人,听到斯波那得意又阴险的笑声,渐渐的,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
华子轩三人被凉水泼醒。
他们在一间密室内,胳膊和腿被绳子绑着。
密室内有斯波、大虫、还有四名壮汉。
斯波见华子轩三人醒了,命壮汉将他们扶起来,跪着。
华子轩只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就跟没睡醒一样。
密室内很阴冷,再加上泼了凉水,这就更加冷得受不了了。
华子轩扭头看看身旁的两个女人,她们都已冻得嘴唇青紫,上牙碰下牙。武薇还好一些,长孙丝琪已是冻地意识模糊。
斯波得意地笑,矫情道:“哎呀……火星的气温就是这么烦人。中午时,还二十多度,到了晚上,就零下一两度,害得人家,还得穿皮草取暖,好麻烦呢。”
斯波摸摸身上的名贵皮草,“冷了也好,要不然,我哪有机会穿如此名贵的皮草呢,呵呵……”
华子轩瞪着斯波,道:“好卑鄙的女人,用下三滥的手段熏晕我们,有本事真刀真枪地打呀!”
斯波嗤笑,“呵……跟你打,就你这愣头愣脑的小子,我的人可不是你的对手。我呀,这叫智取,俗话说,逢强要智取嘛。”
武薇:“我认为咱们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呀,没必要非得绑着我们说话吧,就不能坐下来好好谈嘛?”
斯波:“好好谈?我呸!想都别想!
你们仙女座使用卑鄙手段,让我的暴风座跌出了前八,让我很没面子。我这个人,没有了什么,也不能没有面子。这是你们的第一大罪。
我去你们家下战书时,你们这几个眼瞎的小畜生,竟然喊我'大婶',让我对自己的青春年华产生怀疑,我这个人,没了什么,也不能没了青春。这是你们的第二大罪。
你们上次打了大虫,这次又打了彩铃,还将我的马车给砸碎了,这算是第三大罪。今天,我要三罪并罚。”
华子轩问:“你打算怎么惩罚我们?”
斯波:“已经给你们泼了凉水,再让你们在这冷窖里待一晚上。”
“不行,”长孙丝琪很虚弱,说话嘴唇打颤,“我现在就要冻死了,我若在这儿待一晚上,我死定了。”
斯波:“回答正确,目的就是让你们冻死,要不,泼水干嘛?火星上,水资源可是奢侈品,哈哈……”
长孙丝琪:“我是自由民,你这是蓄意谋杀,你这是犯法!”
斯波:“不用你操心,我只要做干净了,不会有人知道的。”
长孙丝琪:“我虽然不怕死,但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她越说越激动,“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对呀,丝琪说的对,一定是有误会。”武薇对斯波道:“大姐,其实我们犯的错,有些是可以补救的,没必要非得弄死我们吧?”
斯波阴冷。说道:“我这个人,就这毛病,别人若是得罪我一点点,我就得弄死他,我若不弄死他,我就原谅不了我自己,我的心里就会很难受,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我就一定要弄死你们。”
“可,可……”长孙丝琪看着斯波,祈求道,“可你说的这三大罪状,我只占一条啊,就是叫你大……大什么的那个。其余的,什么战仆赛,什么打大虫,什么砸马车,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斯波:“哦,是吗?”
长孙丝琪:“我跟仙女座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华子轩瞪着长孙丝琪,道:“喂,你这样说话是不是过份了?你怎么能和我们没关系呢?
薇姐打彩铃,那是因为急着让大夫给你看病;我若不在马前救了你,斯波姐就不会发现我,我也就不用和醉翁打架,也就不会砸碎了马车。每一条都与你有关吧!”
他又冲着斯波道:“斯波姐,你千万不能放过这丫头,我告诉你,我们仙女座和银壶座的门票,之所以能炒得那么高,都是得益于一名叫长孙丝琪的记者,如果没有她,我们也不会将暴风座挤出前八。
所以,三大罪状,她长孙丝琪哪一条也沾着。”
长孙丝琪用痛恨的眼神看着华子轩,“你就是不能看着我好?”
华子轩冷哼,“问题是,你也不希望我好啊?”
长孙丝琪:“对,我就不希望你好!”
斯波惊喜地望着长孙丝琪,“你就是长孙大记者?”
“嗯呢!”长孙丝琪点点头。
斯波:“诶呀呀,你怎么不早说呀!”她对身旁的壮汉道:“快,快给长孙大记者解开。再去拿条毛毯来,还有,再倒杯热水,拿点吃的。”
华子轩愣神,“嗯?斯波姐,你怎么能放了她呢,三大罪状,她哪条也占着呀……”
“你闭嘴!”斯波对华子轩道,“长孙大记者是我老早就想结识的人了,只是无缘相见罢了,她犯的错,我一概不追究。”
长孙丝琪一脸的得意,瞅瞅华子轩,“哼,等死吧你!”
有人送来毛毯,长孙丝琪将自己包住,从缝隙中伸出纤白的手臂,握着水杯,水杯里冒着热气。
长孙丝琪喝一口热水,哈出一口热气,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壮汉手里端着一盘点心,斯波道:“丝琪,快吃点,一定饿了吧?”
长孙丝琪放下水杯,又去抓点心。
长孙丝琪嚼着点心,微微欠身,对华子轩道:“要不要,我帮你们求求情?”
华子轩恨恨道:“哼,你就得瑟吧,有你哭的时候。”
长孙丝琪:“呵,呵呵,一想到你要在这里冻一晚上,我就忍不住想大笑,呵呵!”
斯波:“长孙大记者,咱们不要在这儿浪费时间了,跟我走吧,咱们去谈谈合作的事情。”
长孙丝琪:“合作,什么合作?”
斯波:“帮我炒作呀,我们暴风座不是马上要和仙女座比赛了吗,你帮忙炒作炒作,把票房炒上去。等我把这两个家伙弄死,我赢定仙女座了。”
长孙丝琪:“啊?!炒作的事儿可不好办。”
斯波:“有你长孙大记者,哪有不好办的事,比赛的日期还些日子,你慢慢的想,就在我这儿想,想不出来,我可不让你走哞。”
长孙丝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