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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臣秦牧炎叩见火帝陛下。”
火族日晟宫内,秦牧炎戴着镣铐一点一点极为费力地跪了下来,此时已过朝事之时,朝堂上除了三人以及一些南宫烛明贴身侍从之外别无他人。
南宫烛明庄严地看了他一眼,随后缓缓地开口,“秦将军身上可还埋着骨钉?”
南宫烛聿骤然开口,“确如陛下所言。”
南宫烛明缓缓起身,“听说你们在水族边境曾遭遇了兽灵族的赢飞南。秦将军还与之交过手?”
南宫烛聿脸色大变,他侧着脸瞟了眼秦牧炎随后坦然开口,“确实如此。”
“也就是说秦将军曾挣脱过骨钉束缚咯?”南宫烛明声音越压越低。
南宫烛聿立马说道,“当时情况危急,全是迫不得已之举,还望陛下明察。”
南宫烛明缓缓转过脸来,冷冷地看着南宫烛聿与秦牧炎,没有说话,一时间朝堂上的气氛紧张尴尬。
许久之后,南宫烛明缓缓开口。“也罢。”随后他回到龙椅之上,随后接着说道,“今日火族出现了一支神秘的组织一言堂。肆意屠杀火族民众,受害之人不仅仅包括火族本族之人就连在外的火族百姓都有不少惨遭毒手。其组织成员装束与秦将军所上奏的奏书上所描述的杀害我火族使臣的凶手极为相似。”
听后秦牧炎与南宫烛聿都为之一惊。
南宫烛聿暗暗笑了笑随后问道,“皇兄的意思是可以排除秦将军的嫌疑了?”
南宫烛明想了想随后说道,“所说此案与火族之内所发生的命案凶手衣着装束都极为相似,但是仍旧不能排除秦将军没有嫌疑。因此本案只有等到抓到所谓的一言堂圣君之后才能定案。”
南宫烛聿脸色瞬间变得焦灼起来,他叹了一口气,抿着嘴似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定一般,坦然开口,“皇兄,臣弟愿意请命侦破此案为皇兄排忧解难同时也还秦将军一个清白。”
南宫烛聿的举动倒是令南宫烛明震惊万分,他皱着眉,眯着眼紧紧地盯着南宫烛聿。他张了张口犹豫了再三之后,谨慎地开口问道,“皇弟可想清楚了?”
“回禀皇兄,臣弟已思量清楚了。”
南宫烛聿言语异常坚定,显然是下定了决心。
看着这样的南宫烛聿,南宫烛明长长地叹了一口,点了点头。“皇弟既有此份心意,那朕准奏。”
“谢陛下。”
说完南宫烛聿回过头看了一眼秦牧炎,然而秦牧炎却一脸忧虑表情凝重地回应着南宫烛聿,低声地说了一句,“没有必要。”
南宫烛聿看着他笑了笑,那个笑容犹如邻家大男孩一般灿烂令人难以忘怀。
南宫烛明深深地吐了一口,“此次把秦将军还为一事。”
秦牧炎听后缓缓抬起头凝视着南宫烛明。
“今日火族边境,胡狼连连进犯。朕虽已派遣四玉军候秦煌炎大将率领灼天军赶赴前线,但是秦将军常年与胡狼作战对胡狼也是知根知底,因此我希望秦将军能立刻赶往边境之地。朕相信凭借秦家两位将军之力定能平定此次胡狼之乱。”说着他骤然抬手挥袖甩出一道火元。火元扫过秦牧炎,瞬间将他体内的骨钉瞬间逼出。
骨钉已出,秦牧炎如释重负一般长长舒了口气整个人立马瘫软下来。
“不过,”南宫烛明接着说道,“只是秦家军仍是戴罪之身,因此任何举动都必须在朕的监视之下。”说着南宫烛明抬手招呼着。这时一名年轻的身穿戎装红发男子推开日晟宫大门跨了进来,他后腰负着一个箭囊里面装着十几枚红色羽翎的怪异箭矢,他右边的护肩上两枚红色的勾玉随着他一步一步不断地翻动碰撞着。
“火羽箭?周家人?”南宫烛聿瞪着眼睛看着这名少年郎,他剑眉星目,眼神锐利如鹰眼,举手投足气势冷峻非凡。
他大步走到南宫烛明跟前,跪下行礼,“末将周延恭拜见火帝陛下。”
南宫烛明微微点了点头,随后介绍道,“这位是烈山军新晋的将星,周家之后周延慕少将军。”
秦牧炎扭过头,冷冷地看着面无表情的少年将军。
两匹快马飞快地朝着火族边塞飞驰着。
为首的秦牧炎一身黑甲,腰间别着三块红色勾玉不停地拨动着。他淡淡回过头瞟着身后紧随着他的一名灰甲少年郎。他一双红色瞳眸紧紧地盯着自己一刻也不停歇。他骤然转过头去,面无表情地驾着马向前行驶着。
“入夜前,我们得翻过那座高山。”秦牧炎抬起头看着逐渐西下的灼日,指了指前方的一座高山说道。
周延慕抬起头冷冰冰地看了眼面前那座山峰,淡淡地“恩”了一声。
山壁陡峭异常,山岩之上虽然修铸了小道,但是却略显狭窄,马蹄每每踏下,岩道边缘就会一块细小的碎石掉落而下。
秦牧炎看了看红日,脸色异常凝重。夕阳西下,只露出小半个头,他心中焦急异常。“得再快点,你跟紧了,日落之前必须翻过这座山头。”说完,他快马扬鞭紧紧地注视着前方,左手紧紧握着缰绳,注意力异常地集中。
周延慕奋力地紧随着他,耳边只有呼啸的狂风之声以及被掩盖的隐隐能够辨析的马蹄之声,烈风扬尘一次次地扑击着他的双眼,他却丝毫没有在意锐利地双眼时刻紧盯面前的秦牧炎。
夜幕渐渐落下,周延慕缓缓下马,将爱马牵到溪边随后拍了拍马颈,细心地抚摸着它湿漉漉地鬃毛。
秦牧炎找来了一些草料,推在树下,将爱马紧紧牵在树下,他回过头看着身后的山脉舒了一口气。
“为什么要避开主道走这条小道?”
秦牧炎转过头看着面无表情地周延慕,随后淡淡解释道,“灼天军虽然是以步兵为主要战斗力的军队,但是他们的行军速度却不输给任何一支骑兵部队,此刻算来他们今夜便能抵达边军驻军营地。这条路是条捷径,若是明日一大早便出发,便能在暮落时分抵达驻军营地,整整节约了两天时间。”
“那为何一定要在日落前翻过那座山脉?”
“这座山脉光秃毫无任何植被虽然我们有干粮,但是马匹却没有,只有在入夜前赶到这片林子才能找到好的驻地,设防度夜。”秦牧炎淡淡地回应道,“此地临近他族,又靠近火族边境,情况复杂可和帝都的情况不同,凡事都需考虑周全才可。”
说完秦牧炎看向周延慕谨慎问道,“你是周家后人?”
周延慕转过头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回过头接着给爱马喂着草料。
“我没有别的意思,前朝周张事件......”秦牧炎话还未说完,顿觉一丝杀气,他顺手飞快拔出一旁的凤剑。只见周延慕一脸怒容,瞪大眼睛,拉开了玄火弓,一支弥漫火元火羽箭已经架在弓上,箭头已进迫近右眼,他一脸怒意,就连此刻秦牧炎的凤剑顶着他的胸口他也毫不畏惧,他大喘着粗气缓缓开口,“我不喜欢有人谈论我的生世,若果有下次我不管你是谁,就算是死我也会把你一起拖下地狱。”
秦牧炎冷冷一笑,“那你可以试试。看看是你快还是我快。”
周延慕听后,一脸不服气,又向后拉开一些弓弦。
“前一代的事,和你无关。你就是你,不能因为身体里流淌着先辈的血液而觉得有任何可耻的地方。周家是将门,你身为周家之后是个不可多得将帅之才,又何必在意先辈遗留下来的耻辱。你就是你自己。”
“够了。”
群鸟惊飞,少年的怒吼响彻天地,鲜红的血瞬间随着离弦的箭矢喷涌而出。
周延慕放下玄火弓,大喘着粗气,左手紧紧握住弓把。
秦牧炎扭过头去,看着不远处倒在地上不止抽搐着的一只野鹿,一枚红翎箭矢带着火焰的箭矢角度精准,笔直穿过野鹿双眼,野鹿倒地挣扎了一番随后咽气死去。
周延慕扭过头甩一句,“我去找些柴火来,料理野鹿之事就交给中将了。”说着他迈步渐渐朝着林子深处走去。
秦牧炎呆呆站着,紧紧盯着逐渐消失在树林中的周延慕的身影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烈日的灼辉照耀着火族境外荒芜的牛角谷。
牛角谷之上,胡狼先锋营地之内,一名浑身披着狼皮男子粗鲁地啃食着手中的羊腿,还不时的端起一盏硕大的酒杯,豪爽地牛饮起杯中的烈酒,酒杯之大,不少酒水顺着他的下巴溢湿了他的衣裳,他都毫不在意。喝完,他一把将酒杯拍在桌子上,他身旁一名穿着暴露的女子姿势妩媚地提着一个容器娇媚撩人给他斟起酒来。
“禀告达戈巴先锋。”
这时账外突然火急火燎地窜进来一名戴着狼头帽的男子,大喘着粗气兴奋异常地说着,“我军擒获火族将领一名。”
男子一听,甩下右手羊腿,放声大笑起来,随后急切地问道,“在哪里?”
“就在牛角谷,他们似乎是不认得谷内情形被大军逼着牛角谷内。”
达戈巴皱了皱眉,“有多少人?”
“十骑。”男子回答道。
达戈巴拍了拍桌子,指着男子怒骂,“奶奶的,十骑,你来报个屁?宰了喂野狗。”
“可是......”
“可是什么?有屁快放。”
男子战战兢兢地说道,“领头一人腰间挂着和秦牧炎一样的玉件。”
达戈巴挑起眉饶有兴趣地问道,“几个?”
“四,四个。”男子抬了抬手比划道。
“确定吗?”达戈巴再次确认问道。
男子点了点头。
“什么样?”达戈巴好奇地问道。
男子想了想随后回答道,“是个生面孔,感觉是来勘察地形让我们大军撞了个正着。”
达戈巴拍了拍桌子骤然弹起身子,放声大笑道,“好啊,让老子逮着个四玉军候,走,备马,带老子去看看。”
荒芜的牛角谷腹地,一阵热风吹过,掀起滚滚浓尘。
十骑银甲红底的红瞳将士面无表情,冷冷地看着面前成千上万的胡狼将士,他们的身影被身后高高的崖壁的影子所埋没着。
这时达戈巴骑着一匹白鬃黑马挤出人群来到最前端,他轻蔑一笑,指了指面前的十骑,傲慢地问道,“你们这谁是带头的?”
达戈巴话音刚落一名白甲男子,骑着白马缓缓走到人群前面,他看了眼达戈巴笑了笑,行了个礼,“在下秦煌炎,正是火族边境驻防军的统帅。”
达戈巴听后饶有兴趣地说了句,“秦家的?”说着他眯着眼看向秦煌炎腰间的勾玉。秦煌炎沿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腰间的勾玉,他笑了笑,拨了拨腰间的四枚勾玉似故意想让达戈巴看得清楚些一般。达戈巴看着四枚勾玉眼中大发绿光,随后身子微微前倾细细地打量起秦煌炎来。
秦煌炎面容俊俏,与弟弟秦牧炎有几分相似,但却比秦牧炎多了几分顽劣,他五官轮廓清晰引人注意,眉宇间还一丝淡淡的沉稳。
达戈巴笑了笑问道,“秦牧炎那个小子和你是什么关系啊?”
秦煌炎开心地咧着嘴,“原来你认识牧炎啊。他是我的弟弟。”
达戈巴冷冷一笑眼中闪着意思怒火,恶狠狠地啐了一口:“认识,当然认识。”这时,人群中挤出一人,垫着脚昂着头,达戈巴身子微微一倾凑过耳朵挑着眉细细地听着。
秦煌炎,身子微微后仰对着身后一名副官淡淡开口问道,“韩副将,这个就是胡狼右先锋达戈巴吗?”
韩副将点了点头,“不错,就是他本人。将军你看他脖子根部有一道伤疤,那是被秦中将炎剑所伤。”
秦煌炎抬眼望去,达戈巴脖子根部被衣物头发时掩时敞的地方确实隐隐有一道怪异的伤痕,秦煌炎一眼便认出了那是秦牧炎炎剑才能造成的伤痕。
“那就好了,”秦煌炎淡淡一笑,“我要等的人来了。”
“秦家小鬼,”达戈巴听了手下的话之后脸上露出一丝狰狞地笑容,“识相的就将手中武器给扔了,叫一声爷爷,说不定啊,爷爷一时心软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些。”
“哦,是这样吗?”秦煌炎脸上逐渐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一双红瞳紧紧盯着达戈巴。
“臭小子你还真以为会有人来救你吗?”达戈巴说着摊开手,接过身旁两名侍卫抬来的一把狼牙棒挥舞了几下随后说道,“老子的探子都探过了,附近二百里连只苍蝇都没有,你们死定了。”
“哦?是吗?”秦煌炎笑了笑,随后从腰间掏出一只竹筒向半空扔去,随后右手并指射出一道火光。火焰瞬间点燃竹筒,竹筒炸裂,瞬间炫目的火星照耀天地。
“还给老子装,兄弟们给老子剁了他。谁拿到他的人头,赏黄金一千,官升两级。”达戈巴说着纵着胯下烈马,舞着狼牙棒笔直地朝着秦煌炎驶去。
“这钱可不好赚啊。”
秦煌炎话音刚落,阵阵巨响从山谷两旁传来,达戈巴怔怔看去,只见无数巨石拖着浓密的尘灰,朝着达戈巴大军滚滚而来。达戈巴脸上瞬间失色,“不好伏兵。”
他正要下令掉头只见,另一只竹筒在半空中炸裂开来。此时山谷之上,无数火族士兵,掀开身上白布,迅速汇集崖壁边,架着箭矢,拉弓放箭,满天密密麻麻的箭雨从山谷的三面一波又一波地朝着达戈巴大军射去。此时滚石已经冲散达戈巴的军队,逐渐分离达戈巴军队,达戈巴大军瞬间死伤惨重。
达戈巴一棒子挥死那名探子,咒骂道,“奶奶的敢骗老子。”随后怒视秦煌炎,举起狼牙棒,“宰了那个小子,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上。”说着率领数十骑接续朝着秦煌炎等十骑冲去。
秦煌炎笑了笑,挥舞着手中长枪,厉声吼道,“杀。”随后率领十骑正面迎击达戈巴的数十骑。
刹那之间,两军迅速撞上,秦煌炎长枪如银蛇一般瞬间挑死两人,达戈巴见了迅速迎上狼牙棒重重挥下秦煌炎长枪一挡,拦下这一击,随后他紧紧勒住胯下马匹缰绳,身体后倾几乎要掉下马去,他松开缰绳,长枪点地,身体抽离马鞍,随后右脚一踢长枪支起整个身躯,他左脚蹋上马鞍,左脚一用力纵身朝着达戈巴飞去。达戈巴冷笑一声,挥动手中狼牙棒,秦煌炎身体轻盈一闪,长枪一挥挑起达戈巴胯下烈马的缰绳,左手拽住缰绳套住达戈巴的头颅,达戈巴脸色骤变正要反击,只见秦煌炎右脚一踹,将他手中狼牙棒踹飞,然后左手聚力一击拍在达戈巴后劲之上,几乎要将他击晕。随后他撩起长枪,枪头绕住缰绳,笔直地朝着一旁射去,深深插入地面,缰绳受力,瞬间勒翻烈马,缰绳紧锁住达戈巴的颈部,秦煌炎纵身一跃拔出佩剑半空中转身割下了他的头颅。秦煌炎稳稳落地一剑刺死一名胡狼士兵,左手一把夺过他腰间的短刃,随后挥臂一掷旋转着短刃飞入人群瞬间斩断将旗。他缓缓提起一旁达戈巴的人头,气沉丹田高声一呼,震慑人心。
胡狼大军失去主将,军心立刻涣散,成鸟兽散。秦煌炎再次引爆一只竹筒,山谷后方瞬间涌来一支浩浩荡荡的火族骑兵,其势头之猛瞬间冲入胡狼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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