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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血染

般若花溯烛 猪小诺 6213 2022-11-09 15:49

  “咕噜咕噜”

  阴暗的山洞充斥着血猩味,猩红的血池,一名男子赤身浸泡在浓稠的血浆之中。他的表情异常的平静,仍凭鲜血游走在他的肌肤之上,渗入他的身体之中。

  “看来你还真是用心良苦啊。山下的壮丁都快被我给抓完了。”女子缓缓走进山洞对着血池边的张云烈说道。说着她一抬手,将两名穿着素衣的平民甩到他的跟前。

  张云烈微微瞟了一眼那两名强壮的村名,随后微微一笑。随后他翻转右手手腕,化爪,一团红气如烟似蛇紧紧缠缚着那两名壮年村名,他摊手一挥,红烟竟将那两名村民齐刷刷地甩进血池之中。

  两名村名浑身被血浆所染脏,他们口中呛着血,面色惊慌不止地叫喊着。

  这时,血池之中的男子缓缓睁眼,望向在血池中噗嗤扑腾着那两名村名,嘴角洋溢起一丝阴邪的笑容,他缓缓起身,露出雪白健硕的躯体,奇怪的是,粘稠的血浆并没有吸附在他身体之上而是滋滋渗入他的肌肤之中。他深吸了一口起,仿佛是嗅到了可口美味一般面露兴奋之意。他迈出步伐,每迈一步,池中都会发出“咔咔”的声响像是踩碎了什么清脆的物件一般。

  两名壮丁看着他的脸如同看到了索命的厉鬼一般脸上吐露着惶恐,他们不管不顾像是疯了一般拨弄着浓稠的血浆朝着岸边走去。

  望着他们逃窜的身影,男子笑得更加的兴奋了,他缓缓抬起双手。只见壮丁身旁的血浆开始不止的翻涌着,如触手一般不断缠缚着两人。两人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渐渐地被血浆包裹住变成两枚浮在半空中不懂蠕动着的血球。他轻轻一勾手,血球笨重缓慢地漂浮到男子跟前。他嘴角一扬,狰狞地笑着,随后他迅捷伸手插入血球之中,双手紧紧扣住那两名壮丁的脖子。

  血球“咕咕”崩坏,那两名壮丁紧紧掰着男子,脸涨得通红,双脚痛苦地瞎踹着。

  “嘿嘿。”男子邪邪地笑了,随后拇指轻轻上翘一用力,扭断了两名壮丁的脖子,两名壮丁已经咽气,他双手向中间一合“啪”的一声将两名已死的壮丁的头用力挤爆,一瞬间血花四溅,新鲜的血液如雨水一般,浸润着他的身躯,一抹粘稠的血液,从他发丝沿着他挺拔的鼻梁流淌了下来,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咧着嘴像是尝到了美味一般痴痴邪邪地笑着。

  岸上的张云烈看着这一幕如同慈父看着自己优秀的孩子一般欣慰地笑着,随后他回过头对着身后的女子说道:“你再去找一些精壮的男子回来。”说着他回过头以一种欣赏的眼神紧紧盯着血池中的男子,“大功就快告成了。”

  陆霁雨缓缓睁开眼,浑身酸疼的他不禁喘息一声。一旁阮凝香警觉,赶忙上前,将他扶起关切地问道:“你醒了?”

  陆霁雨嘴唇惨白显然尚未复原,他气息虚软,四肢绵软无力显然虽是都有可能再度晕阙过去。

  这时,木门被推开了,一名白袍男子缓缓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一名身材臃肿一只手被被木架子固定住的肥胖男子。

  “属下,参见太子殿下。”他强忍着疼痛大喘着粗气显得极度的虚弱。

  西门韶缓缓取下兜帽一脸关切地走到陆霁雨身旁,将正要弯腰行礼的陆霁雨一把扶起:“陆长使快快起来,你现在这般虚弱不必行此大礼。”

  陆霁雨抬起头有些迷茫地看着西门韶,好奇地问道:“太子如何会在这里?”

  阮凝香看着陆霁雨随后说道:“是我救了太子。”

  陆霁雨更是糊涂,张了张嘴,哑口无言不明觉厉地扫视着房间中的每一个人。

  西门韶显然是看明白了陆霁雨的心思随后说道:“多亏了阮长使,本宫才免去了牢狱之灾。”

  “牢狱?”陆霁雨听后扫视着西门韶的装束以及他身后的金胖子似是明白了什么一般,随后谨慎问道:“殿下就是那一晚的那名白衣男子?”

  西门韶笑了笑随后点了点头。

  陆霁雨显然心中有诸多疑问,随后看了阮凝香以及西门韶一眼。

  阮凝香顿觉随后开口说道:“那一晚,我率先走进地牢,遇到一名招式诡异地男子,与他颤抖数十招之后我发现自己不是其对手,但是有十分在意被监禁在底层牢房的金掌柜,于是布下障眼法,救下了金掌柜。逃出地牢之后,我从金掌柜口中得知了二皇子的阴谋。然而此时太子已经锒铛入狱,而玄族之中若是有人能够阻止二皇子的话就只有太子一人,于是我和金掌柜密谋现将太子救出牢狱。再在太子的领导之下闯入正西院把你救了出来。”

  陆霁雨一脸迷糊,问道:“救我?为何?”

  西门韶站起身来看着他,说道:“如今你也应该清楚侦悬阁除了你们两家之外其余都已经投诚于二皇弟,而侦悬阁直属于父皇座下,因此要绊倒曾逸以及郭又清那只老狐狸以阮长使一人远远不够,所以。”说着西门韶突然跪在陆霁雨跟前,这一幕令在场众人都大为震惊,“本宫在此恳求陆长使为了玄族天下太平着想,助本宫铲除孽障。”

  金胖子大肆慌忙,刚要上前搀扶,却被西门韶一把拒绝。

  看着西门韶这般,陆霁雨叹了一口气,随后目光坚毅点了点头:“陆霁雨愿为太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西门韶随后行了个大礼:“陆长使深明大义,韶在此替玄族百姓谢过陆长使。”

  金胖子赶忙搀扶起西门韶。

  望着西门韶陆霁雨好奇问道:“太子殿下下一步我们该怎么做?”

  西门韶说着走到窗旁,拨开一条缝望着窗外的天空,随后让有些担忧地说道:“以现在的行事看,皇城内部已经尽数被二皇弟以及琼妃掌控,而且二皇子显然是与城外浪士部族南山部霍路暗中勾结,我想一场大战即将发生。”

  陆霁雨阮凝香听后不由得彼此相望一眼,陆霁雨诧异地开口说道:“殿下的意思是,二皇子想谋朝篡位。”

  西门韶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随后点了点头。

  “难怪,二皇子处心积虑要扳倒太子殿下,没有太子的阻碍,可以和浪士部族来个里应外合。只是。”阮凝香说着看向西门韶,“太子现在是戴罪之身,宫中皇权也尽数被剥夺,我们该如何面对胡狼环簇的二皇子呢?”

  西门韶闭了闭眼思量了一番,随后说道:“为今之计我们只有依靠朝廷以外的势力了。”

  “朝廷以外?”陆霁雨十分好奇,随后他似乎是想明白了什么一般怔怔说道,“殿下的意思是万符宫?”

  西门韶点了点头随后接着说道:“万符宫不受皇城管制,在现任宫主谷梁前辈的管辖下又达到了空前繁荣的一面。然而淡淡凭借万符宫的势力是远远不能同南山部以及皇都卫兵相抗衡的,因此我们只能将希望寄托在那个人身上。”

  西门韶的一番深深触及在陆霁雨心中,他甚至朝廷内斗必须得到各方势力的支持,但是他万万没想到太子党羽竟能深入不问外事修道门派之中,只是他仍有一丝不明,从太子口中能够清晰地听出看似穷途末路的太子似乎还隐藏着一股不小的势力,心念之下他开口问道:“那个人?太子莫非还留有一手?”

  西门韶回过头看向屋内的人,屋中之人显然都已经辨明了立场,而他向来主张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爱才之道,于是坦言说道:“城外浪士氏族实力最强劲的除了霍路的南山部族以外还有另外一族。”

  “李氏临水氏族?”一直沉默不语的金胖子突然开口说道。

  阮凝香突然说道:“只是自上一次李昭羽率领浪士部队进攻主城离奇死亡之后,临水氏族早已经分崩离析,各自圈地为主,又如何能将他们再次集结到一起?”

  西门韶说着脸上也露出一丝难堪,但是那丝难堪瞬间变成一丝坚毅,他似乎相信着什么一般,目光坚毅无比:“因此此番危急存亡之际我们只能相信那个人能够力王狂澜了。”

  “什么人?”

  “玄族皇城三皇子西门念。”西门韶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脸上神情微微一动,他不由得转身朝着窗外看去,喘了一口气。

  “啪啪啪”鞭子抽打的声音回响在整个南山部族大本营之内。然而奇怪的是,鞭子挥下却并未听到有任何惨叫之声。

  因此有不少氏族之人都会好奇地抬起头看向刑房方向。

  刑房之内,行刑的两名壮汉,气喘吁吁的,浑身淌汗,他们已经不知道挥了多少下了,然而西门念就像没事人一般冲着他们笑着,“怎么了,你们一个个的都没吃饭吗?这个我挠痒痒都不配。”西门念说着跳着眉看着面前的两名大汉。

  这时,原本坐着喝着酒的霍路突然想发现了什么端倪一般,放下手中酒碗,站起身,一把夺过其中一名壮汉手中的长鞭,随后恶狠狠地挥出一鞭,“啪”地一声响彻天际。

  然而西门念既然依旧嬉皮笑脸地看着霍路,随后略带嘲讽之意地说道:“哟哟哟,堂堂南山氏族首领怎么也像个软脚虾一般呢?真的让我很失望啊。”

  霍路斜着头望了眼西门念随后淡淡一笑,将手中长鞭还到那名男子手中,然后走到西门念跟前,对着西门念微微一笑,“看来你是个狡猾的皇子呐。”说着他一把揭开西门念身上的黑色袍子,他翻开袍子,“没想到这破袍子竟然内有乾坤。”说着他翻开袍子,没想到这看似破旧的袍子内饰竟然是如此奢华,无数灵线穿织着各种古怪花纹,而且这些丝线所散发的灵力不是一般的强劲,“难怪你小子怎么打都没事,原来还有这等宝贝加身,都说你那个皇帝老爹最不疼爱的就是你这个小儿子,现在看来并非如此,如此异宝,他倒是真下血本呐。”说着他撩开西门念的黑袍子。夺过长鞭就是重重地一鞭。

  西门念咬紧牙关发出一声闷响,额头滋出冷汗,袍子内的白色衣裳瞬间晕出一片血红,他的嘴角也一点点滋出一丝血迹。他大喘着粗气,将口腔中鲜血咽了回去,随后张开口大喘着粗气说道:“你看我可没说错,这点力道可是连给小爷挠痒痒都不配。”

  “是吗?”听完这话霍路又甩出一鞭。

  这一鞭下去,西门念依旧强忍着不出声,然而此刻他的头都开始有些晕阙,他大喘着粗气恶狠狠地看着霍路。

  霍路冲着西门念狰狞一笑说道:“你放心,我是不会宰了你的。至少现在不会,可是等玄族江山易主之后,就难说了。那个时候我定会何干你的血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着他咧着嘴笑了起来。

  “嗒”一口血痰飞溅到他脸上,随后粘稠着沿着他面部轮廓一点一点地滑向他的口中。

  “怎么样?小爷的血你可还喝得惯?”西门念咧着嘴轻蔑地笑着。

  霍路摸了下脸上的血痰,眼中吐露着愤怒地怒火,他一声疯狂地咆哮随后快速地挥舞着手中的长鞭,“啪啪啪啪”强烈的打击声就像是外面下着倾盆大雨一般激烈。

  仅仅只是一瞬间就已经把西门念打得皮开肉绽,双腿发软,然而他紧紧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其中几次险些晕过去。

  然而霍路似疯了一般不停地挥舞着手中的长鞭,一下比一下中。

  渐渐地,长鞭上挥洒地鲜血,一点一点然后了刑房营帐的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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