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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还真的都在呢!陛下,我们要不要再细看看?”当推门声响起,那尖声太监先是笑了一声,旋即好似在争取皇上的意见!
此时的皇上是谁?自然是小瓜子。
小瓜子的声音是模仿郝坏的,自然是惟妙惟肖,但此时却有些阴沉道:“花公公,你若想看,就看吧——”
“老奴遵旨!”这位花公公也不客气,直接踏步走进了房间!
若是郝坏能看见这个太监,定会发现此太监便是当初追杀他的那个黑衣太监。
安宁儿与成双安静的坐在床上,平静且好奇的看着所发生的一切,那叫一个活色生香,但是无奈她俩在这个世界可是极品的丑女,所以如果是别人评价,肯定便是蛇鼠一窝,不忍直视!
对此,郝坏只能说,有眼无珠,暴殄天物!
尤其是成双,由于现在的小瓜子的脸是郝坏的,搞得成双是惊疑不定,凭她的智商根本无法理解,也幸好安宁儿一直在旁边照看着成双,她才没有做那种看看床底下的疯狂举动,要不然郝坏就完了!
花公公是一名五品符师,自然会些个感知的术,当其五行法术全开,感知这间房的时候,除却这两个女子,他并未发现别人的任何气息,一丝一毫都没有,也没有气息的遗留!
其实花公公早看小瓜子不爽了,论实力他是五品符师,论官位他在皇宫混的这几年也已经比小瓜子混的要好得多,但是几乎所有的好差事,何长老都交托给了小瓜子,而没交给他,这肯定会让花公公心里不太好受,心中暗骂不公平的同时,却不敢在何长老面前怎么样,只能暗地里对小瓜子怀恨在心!
而这一次,何长老归来之后,听闻夜里有刺客闯入,并且杀了后宫中很多守卫,看守这两个小丫头的守卫自然也没能幸免,但是这两个小丫头却并没有被救走,这让生性多疑的何长老对小瓜子产生了疑心。
而花公公自然乐意落井下石,于是何长老边叫花公公来勘查一番。
但是现在呢?什么都没有感知到,花公公却不想就这么简单的放过小瓜子,于是花公公看左右无人,眼睛一转,心里来了主意!
表面上不动声色,花公公走到小瓜子身边,低声阴沉道:“叶葵,你好大的胆子,这里房间里有气息残留,显然有人闯入这里过,你怎么解释?”
小瓜子心中一惊,但表面仍然毫无波澜道:“花公公,你可不要自欺欺人,别说这里除了这两个丫头别无他人,就是有人闯进来过,又耐我如何?他们都知道我昨天晚上一直都在上书房,难道你认为是我把刺客引进来,然后又让他们什么都不做就离开的吗?”
“好个伶牙俐齿的臭小子!”花公公暗骂一声,但小瓜子确实说的在理,没有可能是他把刺客引到这里,而刺客又直接走了,也不把这二人救走!
“哼——叶葵你等着,早晚我会抓到你的把柄——”
花公公再度低声道了一声,一张苍白的脸上阴沉的可怕。
小瓜子笑了,只是盯着他,口中却朗声说道:“看来也没什么事吗?花公公多心了,朕累了,摆驾回宫吧——”
“臭小子——”
花公公眼神之中厉色一闪而过,口中却尊敬道:“遵旨!”
小瓜子扭头便走,经过花公公身边之时,突然一声讥讽道:“你就是天生做奴才的命——”
“你找死——”花公公一脸狰狞。
“哦?”小瓜子挑衅道,“怎么?我是一点法术武功都不会,但是你有这个胆子杀我吗?”
花公公死死盯着小瓜子半晌,拳头紧握,青筋暴起,但却丝毫没有动作,没错,他根本不敢动手。
现在谁不知道这小子是何长老眼前的红人,若是花公公不分青红皂白杀了他,自己这条命也就等着陪葬吧!
小瓜子再度嘲笑一声,也不理会花公公,径直走出门去。
花公公一声暗骂,紧随其后。
这场风波就这么过去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当小瓜子与花公公都离开之后,郝坏正考虑要不要出来。
而床上的成双看那几人都已经离开了,她就像一个求知欲极强的孩子,刚想掀开床脚的被褥看看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又多出来一个大叔!
然而安宁儿是个极其冰雪聪明的女子,她自然不会让成双做傻事,也好在成双很听安宁儿的话,安宁儿示意她不要动,她果然就不动了!
或许在成双心里,安宁儿正在和她玩一二三木头人呢——
就这样,整个房间开始陷入一片沉静之中,静的可怕。
郝坏一直不敢出来,他电视剧看多了,深怕对方杀个回马枪,所以必须要一定等到符篆失去效用再说!
郝坏能够清晰的看到,自己额前的符篆在一点一点的消散凋零,恐怕它完全消失的时候,也就是效果失效的时候。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大约三刻之后,这枚符篆终于快要完全消失,而整个房间仍然一片平静,静的连安宁儿与成双微弱的呼吸声都能听到。
郝坏以为已经无事,刚想从床底下爬出。
但就在此时,突然一声“哐当——”脆响自屋外响起,吓了郝坏一跳。
“谁——”
屋外的守卫随之一声大喝,随后脚步声便远去了!
郝坏心脏跳得厉害,只因他刚刚透过床底的狭缝,看到床边不远处的角落,明明一个人影都没有,但却突然闪过一道黑影。
而现在那黑影已然消失,郝坏也随之松了口气!
但还没当郝坏刚要将那已经快要消失殆尽的符篆从额头上取下的时候,那角落突然又闪烁起了一道几乎肉眼难见的模糊黑影。
郝坏顿时吓得屏住呼吸,也不敢去摘下额头上越来越烫的符篆。
大约几息时间后,那道黑影再度消失。
而几乎与此同时,郝坏额头上的符篆化为齑粉,完全消失!
郝坏直感心快要跳到嗓子眼了,甚至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的颤抖,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冷汗浸透了衣衫。
郝坏又在床底下待了片刻,外面仍然毫无动静之后,郝坏这才悠悠从床底下爬出,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也已经浑身武力,动弹不得!
这一波三折转的郝坏那是差点休克——
这尼玛,真赤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