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季无双在与玄武经沟通中飞快流逝,直至半夜,季无双才带着一丝震撼入睡……
“嘿,要不是大帝本体不能转移,你小子现在也不会是这个实力了,融天罢了,小家伙,好生修炼吧。”
季无双睡着以后,房间里出现了一个极为模糊的身影,依稀能看见一点身形,然后一句轻笑声缓缓落下。
第二天,季无双便起了一大早,看着除魔卫训练,自己也是跳上了房顶盘膝修炼起来。
“你们看那里。”不知过了多久,正在训练的除魔卫大喊一声。
只见房顶上,灵力波动间,缓缓形成一个漩涡状,中心点坐着一道少年,正是季无双。
广场上的骚乱引起了房间内洛天依的注意,身影闪动间,来到了广场上。
“二哥,你家的小子要突破了,果然,是颗好苗子。”看得成漩涡状的灵力,洛天依喜道。
“这小子,前些时候才突破,今日怎么又突破了?”南方空眉头微皱,小声道。
“哎,管他的,能突破就是好事。”
“众魔卫听令,加紧防卫,不得有人打扰到南方幽的修炼。”
“原来他就是南方幽,怪不得。”
“嘿,听说此人年纪轻轻便是元神境实力,可是有些了不得。”
“嘀咕什么?大人叫你们去防卫,没听见吗?”这时,一名身形瘦小,衣着打扮如统领般的男子说道。
听得男子指挥,几人立马应是,然后分散开来站在了围墙之上。
“南方幽?呵呵,不知你的实力会不会如传闻一般。”男子一笑,颇有几分嘲讽。
异象持续了快一个下午,直到晚上子时,天地间温度极速下降,四周更是有着雾气笼罩而来。
“这……二哥,幽儿先前是什么境界?”看得这般景象,洛天依吞了口口水问道。
南方空听得洛天依一问,一拍脑门,自己竟是忘了,季无双前些时候便是进阶为元神境后期巅峰,那现在?凝三魂。
“嘶”倒吸一口凉气,洛天依大笑着拍着南方空的肩膀,眼中毫不掩饰的赞许。
“没想到啊,真没想到,二哥,你可是生了一个好儿子啊。”
南方空此时也是有些不敢相信,季无双现在的境界提升会如此之快。
就在两人交谈间,天地间雾气仿佛笼罩了半个城池,连一些实力不错的散修都是越上了墙头,四处观看,不过好在有着魔卫的制衡,倒是没引起骚乱。
“这般景象,煌城人族有人进阶凝三魂之境?看来此事得通报耶鲁大人。”一处不起眼的城墙上,一名长相奇丑的黑袍男子,小声说了一句后,便翻墙往万魔窟快速走去。
雾气凝聚间,天上忽然聚拢一些雷云,白色涌动间,一声声雷声响起。
“雷劫?哈哈,这小子还真的成了。”洛天依看得这番景象,竟是比南方空还要激动几分。
南方空笑着摇摇头,自从季无双回来后,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自己这个消失多年的儿子了。
……
房顶上,随着雷云闪动,季无双缓缓睁开双眼。
“呵呵,来了吗。”看了一眼雷云,季无双轻声说道。
似是看到季无双睁开了眼,雷云中吐出一股手臂粗壮的雷柱落向季无双。
“雷?我最不怕的就是雷,哈哈。”一声豪笑,手指凭空一点,幽冥剑从虚空中闪现而出,在半空中与雷柱碰撞在了一起。
砰~
碰撞中心下边,房顶那些石瓦瞬间炸裂,随着雷柱的散落,季无双操控着幽冥剑飞向身前。
剑身微微嗡鸣,仿佛是在向雷云叫嚣,这般模样,倒是与季无双有些相像。
雷云也感受到了幽冥剑的那股叫嚣,连着三道天雷砸向季无双。
脚尖一点轻瓦,身形转瞬便到半空,季无双连挡两道天雷,第三道天雷转瞬间便来到眼前,来不及挥剑,灵力附着着拳头,便与雷柱砸到了一起。
砰~
只是一个碰面,雷光消失间,一道身形砸落地面,一个小型坑洞成形,坑里人影半跪,不待人影做出反应,数道天雷便齐齐砸向坑洞…
尘烟起落间,季无双手持暗红血剑走出,只是此时暗红血剑已是布满金光,一股强大的灵力波动,从脚下扩散。
……
“半步凝魂。”洛天依苦笑一声,口里不知念叨着什么。
看到这里,众人已经了然,以这般景象,季无双必然会达凝三魂之境,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半空中,人影还在与天雷对抗,只是这会不知是天雷没了威力,还是人影剑身附着那一小层金光太厉害,竟是越战越勇,
直到最后,众人便只见雷落人起,雷云以一种极有节奏的碰撞中,缓缓消散。
随着雷云消失的,还有笼罩在半个城池的雾气。
刹那间,天地灵力涌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冲进房顶那道身影中。
……
“煌城有人突破至凝魂境?”
“是的,耶鲁大人。”那名长相奇丑的人,现在已经变成了一道充满魔气的魔体,正在单膝下跪说着。
“哼,难道又是岭南都会的人?”首位旁的一道魔影一拍桌子哼道。
“呵呵,凝魂境,不错不错,看来九魔王出世,又能有一个强者的力量汲取了啊。”首位上,耶鲁舔了舔嘴唇笑道。
“大哥,九魔王要出世了?”
“不出十日,魔王降临万魔窟,届时,屠了煌城,为我魔王庆祝。”耶鲁双手举高,摆出一副虔诚的神色。
下边一众魔族士兵,皆是下跪,双手举高。
“黑魔,你继续监探煌城动向,有什么问题,立马禀报。”手一挥,耶鲁说道。
“是,大人。”
“嘘,以后叫我大将军。”这时,耶鲁像是有什么忌讳,比手噤声道。
黑魔不解。
“魔王降临,吾等皆为魔子。”
“是,大将军。”
“魔王,魔王,魔王!!!”
下边一众魔族人,高声呼喊道…
……
煌城,人群已经散去,只有寥寥几人还在远处观望,而那道坐了快一天的身影,终于也是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