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有人在陷害我
金峰影视集团是个不错的单位,是许多毕业生梦寐以求的地方。☆☆;.zw.手打首发☆☆
就业寒流之际,金峰集团招募比例是一百比一,也就是说,一百个毕业生投递简历,只有一人被录取,因此呢,金峰招募毕业生的条件十分苛刻。
我见过别人弄简历,真是精雕细琢啊。一份份漂亮的简历,成本最多的有几十块钱,多少都成了垃圾桶的常客,实在是可惜。
我没有弄过简历,因为我对找工作没什么概念,大不了回家务农,种地。
这次,我也学着他们弄个简历。
周末有个招聘会,凑巧有金峰集团的招聘展台,于是我把简历投出去了。
非常幸运的是,第二天下午,我就接到金峰集团的面试通知。
梦静的条件也不错,她却不投这个简历,她说,金峰影视的人,应届毕业生肯定是从最基层做起,说不好要多少年呢,要白白浪费多少青春。
她也不建议我去,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去金峰集团,有些事先不要告诉她。一来不想她替我担心,二来,我也真担心她会坏事。
我准时去面试了,面试地点是金峰集团的大楼。
这栋大楼算不上多气派,相反,有点破旧了,是那种快二十年的老楼了。
这栋大楼总共七层,最高两层是金峰集团的办公地点,其它的楼层,全部是外租的写字间。
今天来面试的人真不少,人人都逐个填表了,然后都被告知一个原则,在这里是不允许随意走动的,尤其是不允许往楼层的里边走。
这个是为什么?
我听人议论说,魔术师金峰曾经在这里练习过,他最先的工作室就在这里,这块可能会有他魔术的某种秘密,为了保密,才不允许走动的。
我这个人的好奇心强,越是不允许的东西,我越想知道。
面试要等着,瞧着前边的人那么多,我恐怕要等一个小时了。
我问工作人员,洗手间在什么地方,然后就走出去了。
这是六层,大概有二十多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是关着的,里边有什么人,从事什么工作,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我顺着往里走,光线越来越暗了,前边有个房间,门缝有点光线,大概是虚掩着,我走过去,轻轻推开房门。
门果然是虚掩的,所谓的光线,无非是屋子里放着许多灯具,有些亮着。这个屋子里无人。
从里边的装饰分析,跟我去过的魔术师金峰的工作室差不多,也摆设着许多用具,大概是表演魔术用的,上边有一层灰,这个屋子里好久没人打扫了。
我继续往屋子里边走,这会儿,门咯吱关上了。
我吓得一哆嗦,蹲下,屏住呼吸,静静听着外边的动静,几分钟了,外边还是静静的,似乎没人。我走过去,想推开门,门是铁的,死锁着,不要说我了,就算是个大力士过来,也休想推开这门。
真倒霉,本来想调查金峰的情况,自己却被锁死在里边了。
呼喊是没有用的,这房间是封闭的,完全隔音。喊破嗓子外边的人也听不见。
这个封闭的房子,手机信号也没有,看样子我只能听天由命了。
我一个人坐在这个封闭的,特别暗淡的屋子里。
足足等了四五个小时,外边的面试都差不多了,大概是发现突然少个人,才注意到我,他们肯定是找了许久,最终才找到这个地方。
当门开了,他们的好几个保安团团把我给围住,其中一人说:“说吧,谁派你来的?”
与此同时,他们的人开始在这个屋子里搜查,一个缝隙也恨不得不放过。我不知道他们最终发现什么了,亦或者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从事非法勾当。
他们却是很执着的,恶狠狠告诉我,要么老实交代,要么去公安局。
我知道什么呀!
我什么也不知道呀!
我被稀里糊涂的,被抓进了公安局,其实,我的这点事儿不能算太大,我就是违背了单位的规章制度,擅自进入人家不让进的地方,大不了就道个歉,再不济也就是被批评一顿。
真倒霉,我蹲在看守所里想,你说我还能干些什么呢!这么点小事都让我给弄砸了,我真是个废物,难怪,以前的事情都记不清楚。
好在我不是个自暴自弃的人,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站起来。
可是第二天情况让我匪夷所思,他们根本就没有打算放了我。而且还说我的情况很严重,是要重判的,我就不明白了,我犯下的错误真的有那么严重吗?
一个警察态度蛮横对我说,我这可不是小事,这是商业犯罪,是要被判刑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不服气,我不可能认下这个罪名。我提出要上诉,要找律师,他却不允许,说什么还没有到时候。
我哪里有钱找律师,嘴上这么说而已吧!
第二天他们开始义正词严的审讯,问我为什么到他那里去?我说是面试,是他们打电话让我去的,哪知道警察生气了他们拍着桌子大声吼,说哪问里你这些了,问的是为什么假扮应聘者去悄悄潜入别人的单位,况且这个单位还有重要的商业机密。
我说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他们叫我别负隅顽抗,这样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还是早点交代了吧!他们已经掌握了我的全部犯罪事实,还是快点交代究竟是什么人派来的。
我突然有一种欲辩无辞的窘态,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啊!他们为什么要冤枉我?
或者说他害怕我吗?
可是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就连自己的记忆都说不清楚,这样的一个人值得他们大动干戈吗?我就不明白了,让我蹲监狱坐大牢对他们什么好处呢?还是说,如果我监狱坐大牢,他们会安心,否则的话他们会寝食难安,看样子我真是个特殊的人,要不然当年爸爸穆青说,今后的穆叶肯定要干出大事儿了。
我突然想起了当年的王弋,王弋的出现也是分阴谋。今天这个大魔术师,在表演的时候突然说出来王弋这个名字,他会不会是在故意的引我上当。
我突然有一种不好的念头,恐怕有麻烦就上身了,其实我不怕这个麻烦,我知道一个道理,知道真相之前肯定会有麻烦的。
这叫什么?这叫黎明前的黑暗。
我的简历上有我的所有个人信息,包括住在什么地方,我的父母是谁以及他的联系方式,他们竟然找到了我的父母并且把我的事情告诉给他们,他们让我的父母好好规劝我,让我不要再干违法犯纪的事了。
那天我爸爸和我妈妈一起到看守所来看我,他们十分失望,我能看出他他们的心情,那暗淡的脸色写满了他们的心酸还有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他们不知道我是被冤枉的,我也不想把这个,告诉给他们。我知道他们都是普普通通的农民经受不起太多的打击,他们心目中警察都是好人的,新闻里和电视台里播放的好人好事都是真的,我不想打破他们的内心的对这个社会的虚假认识。
我低着头什么也不说,那样只是俯首认罪。
有一件事儿我突然有些糊涂了,他们既然要冤枉我,那为什么还要找我的父母规劝我?
我告诉我父母说,其实我的事不是太大,认个错赔个不是,最多被拘留七八天,也就完事了。从小到大我都是个听话的孩子,在他的面前我从来不说谎话,今天他们也相信了我,以为我的事真不大,这样他们才安心了。
他们反复叮咛我,说我怎么也是个大学生,不求大富大贵吧,往后的日子也还说得过去,干嘛要干那些违法犯纪的事,往后可千万别干了。
我点头,说肯定不干了。
临走的时候,父母告诉我说,那个西水村的无赖穆檀也过来看我了,但是警察不让他进来,他想跟父母一起过来,父母也不同意,说他只会添乱。
也好,他不来也好,当年就是我的事,让穆檀失去一根手指头,还差点丧命,我不想再连累这个人了。我告诉父母,不要让他来。
父母走了,下午的时候警察又来了,问我是否悔改,是否交待自己的罪行,是否交待背后的指使者。
我瞪着他们,告诉他们:“爱咋咋地,姑奶奶不怕你们。”
警察目瞪口呆,一辈子也没见过这种胆大妄为的人,他们恨得咬牙,如果我不是女孩,他们会动刑的。
他们冲我喊:“简直冥顽不化,不知悔改。”
还有个警察说:“我们有办法让你说的,这是给你最后的机会。”
我闭着眼睛,想着昨天的细节。
那栋房子的六层,里边的枋子都十分暗淡,只有我进入的那个屋子里有亮光。
我是顺着亮光走进去的,要不然,我是不会找到那个房间。
房间的门是虚掩,半开的,也因此,我才会顺利进入房间。
如果房间的门是紧闭的,我根本进不去的。
进入房间之后,门竟然瞬间关上了,关得死死的,根本打不开。
门为什么会自动锁上?
是谁锁上门的,又是谁要这么做?
如此说来,我根本就是被人栽赃陷害的,是有人故意设下这个陷阱,让我往里边跳。
真该死,我真糊涂,怎么就没能识破其中的阴谋。
到了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了,我睁开眼睛,问他们说:“他们给你多少钱?”
警察当时大怒了,我这样裸揭开他们的肮脏交易,他们会对我下手的,可就这个时候,门开了,走进来个衣冠楚楚的人,还有那么点风度,他冲警察点头,低语说了什么,然后警察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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