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这是从那找来的疯子怪物,竟然连自己人都杀!?”
此时此刻,相比起兽人,守军中的圣堂武士自然要更加惊奇。不过惊奇归惊奇,此时的圣堂武士却顾不得多想,更不可能手下留情。
故只听得一声咆哮怒吼,七八名圣堂武士也就直接杀向了在城墙上逞凶的塔拉。
“去死吧,无信者!”
他们奋力奋力挥出手中的长柄战斧和战锤,打算将眼前的塔拉直接给砍成碎片或砸成肉泥。可万不成想,随塔拉一声非人的怒吼,他手中的嗜血魔斧和那些挥向他的长柄战斧和战锤撞在一起,瞬间也就将这些长柄战斧和战锤砍成了两半。
然后,围攻的他的那些圣堂武士们还来不及反应呢。那嗜血魔斧便紧接着砍向了这些围攻他的圣堂武士的脑袋和脖颈。
“噗~”
鲜血横飞,血肉模糊。霎时间,三名得到了赐福加持拥有着超凡之力的圣堂武士竟就这样倒下了。周遭那些圣堂武士见状大惊失色,他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强大的兽人对手。惊恐间便选择了退避。
这让完全丧失理性的塔拉再度冲向了周遭那些普通的王国战士。于是就又是阵血雨腥风。
鲜血四溅,残肢乱舞。场上的景象真可谓是惨不忍睹。
短短不过十几个呼吸的功夫,塔拉手中的嗜血战斧竟就引导着他杀了近二十人。故为了能阻止他,距离此处最近的一名得到了三次赐福的圣堂武士方也就在第一时间冲了上来。
“怪物,去死!”
那强大的圣堂武士怒吼一声,将双手巨剑直接砍向了塔拉的脑袋。他的这柄双手巨剑也是经过赐福加持的,优秀的品质再配合上他的力量,平日中却也能削铁如泥。
故猛将双手巨剑挥向塔拉脑袋的那一刻,这名圣堂武士也可谓是志在必得。然接下来,当他手中的双手巨剑和塔拉手中的嗜血魔斧相碰撞,这柄得到赐福加持的制式武器,竟也就直接断成了两截。
“……”
实力可谓强大的圣堂武士顿时惊了,他这才明白敌人为何如此的横行无忌。故当塔拉挥斧砍向他脑袋的那一刻,他便忙纵身闪避。
所以颇显狼狈的在地上打了滚,然后急忙从地上捡起了一杆长矛。
兽人塔拉发了疯似的扑来,他直接将长矛刺向塔拉的脑袋。长矛也就又一次被塔拉用手中魔斧截成两段。然趁着这个机会,强大的圣堂武士却急忙欺身向前。灵巧的身体如豹一般,瞬间将两人间的距离拉近到了一米左右。
“怪物,去死!”
而后同样一声高吼,接下来却是以手握拳直接由下到上的砸向了塔拉的下巴。而嗜血魔斧是长柄战斧,被近身后自是不如拳头来的灵巧。
这一拳便打了个实在,弄得兽人塔拉的牙齿都被打飞了许多。
“砰!砰!砰!砰!”
趁他病要他命。眼前这圣堂武士却是掌握了这句话的精锐。一连套的组合拳下来,真就将塔拉打的是目眩神迷不能自已。
再后来,眼前这圣堂武士则就更是运用了摔跤的技巧。一下将塔拉给弄倒在地不说,随即抱着兽人塔拉的脑袋狠狠撞在了脚下的石制地板上。
“嘭!”
撞击声可谓响亮,所以塔拉瞬间便一脑袋血。但也不知是被嗜血魔斧强化的关系还是塔拉本就命硬,都如此了,他竟还有意识。
龇牙咧嘴的想要用嘴去咬,反正无论如何也都不松开自己的双手。但对付他的这圣堂武士自不会因此便手下留情。他见塔拉仍不打算放弃抵抗,也就又以自己的全身巨力使塔拉的脑袋再度撞上了坚固的地砖。
“狗东西,叫你不死,叫你猖狂!”
“砰砰砰砰!!!”
就像是用鼓槌在擂鼓助威,塔拉的脑袋的地砖的亲密接触也是砰砰作响。故在脑袋与地砖一连接触了三五次后,兽人塔拉便已然丧失了反抗的能力。
最后,坚固的地砖碎裂。脑袋都已变形的塔拉终也就松开了自己拿紧握魔斧的手,就此一命呜呼。
“呼~”
兽人塔拉死了,可谓费尽力气才将塔拉杀死的强大圣堂武士也松了口气。作为一个经受了三次赐福者,他也算是身经百战,可如此邪门的兽人对手,却也是第一次遇到。
故在杀死塔拉后,看着塔拉到死才松开的嗜血魔斧。眼中也不由闪过了一抹惊奇。因这柄嗜血魔斧将他手中的双手巨剑一分为二的那幕,给他带来的震撼实在太大。
于是,便只见他自然而然的弯下腰,也就直接将这柄斧子从地上捡了起来。
“哈,有点意思。”
或许是他们间的力量乃是同出一源的关系,嗜血魔斧带给圣堂武士耀的冲击便远没带给兽人塔拉的冲击那样大。除了心跳微微加快了些,耀甚至都没能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或反常。
相反,他还是觉得嗜血魔斧真的是极为趁手。就好像这柄斧头就是给他量身打造的一样。故将斧子从地上捡起后,就只见他把目光再转向仍旧在发起进攻的兽人军团,眼中方也就露出了不加掩饰的杀意。
……
兽人的进攻被又一次击退了,所以又付出了成千上百的伤亡。然后等夜幕降临,被夜幕所笼罩的兽人大营安静下来,辛苦鏖战了一天的王国战士与众多圣堂武士方也就早早进入了梦乡。
只有一人,明明不用训练放哨,却仍是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
耀,他拿手握着自己缴获得来的那柄全新战斧,不管是闭上眼睛还是睁开,脑海中所浮现的却全都是一幕幕嗜血镜像。
他参加比武大会的选拔,他在深山老林中狩猎魔兽,应对各种各样的强劲敌人。其中,尤其是兽人。不知为何,随着夜幕越发深沉,他与兽人厮杀鏖战的一幕幕场景也就愈发清晰。
前天的,昨天的,今天的。他们相互交织纠缠在一起,一切好像才刚刚过去,可却又好像就发生在眼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