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 气的他,离家出走
这个男人很可怕……
这种关系很病态……
落入他手中,就是强制囚禁。乖顺就对她好点,不乖顺就动手打她。
清青赤裸着身体,几处伤口都在流血,是他的暴行害她伤口崩裂。
她恨他,无穷无尽的恨他!
仇恨让她变的极端倔强和强硬。
她能接受他打她,骂她,甚至强暴她,却不能接受打一巴掌给一个甜枣,假装爱惜她,变态,恶心。
清青怒视着他,反唇相讥:“我不识好歹?我身上的伤是谁给的?如果不是你,我会受这些伤吗?怎么?你还想让我谢谢你?是你自己愿意给我上药,我又没求你!”
“咔嚓”他将手中的药瓶捏的粉碎,怒不可遏,拂袖而去,没有再回头看清青一眼。
打骂和震怒过后,屋中又恢复死寂,战神看着清青纤瘦的肩膀不停颤抖,是因为仇恨,因为气愤,更是因为疼痛。
心口处和两边肩胛的伤都崩裂了,向外渗血。一头黑发湿漉漉的凌乱,有的披散在肩上,有的搭在胸前沾染上鲜血。
清青只是低头看着自己胸前渗出的血流,鬓边垂落的黑发遮住她的脸。
战神怒打了她一巴掌,可是看到这副病殃殃的样子,心里又有点后悔自己的冲动。
唉……
他无奈的仰头深吸一口气,看看自己手中竟然还握着药瓶,“不识好歹!”
屋中恢复死寂……
清青几处伤口剧痛,昏昏沉沉三日,司战殿没有一个人进来过。
无人问津,无人疗伤。
一个月,再没见过战神的踪影,他倒大方,把寝殿让给清青,让她在这自生自灭。
日复一日,又过了一个月,除了右臂再不能完好如初,身上其它的伤口都愈合了。
因为没有衣服穿,她只能披着黑斗篷来到寝殿门口,扒着门缝向外张望,别说战神了,就是连狻猊的身影都没看到过。
估计他们不在司战宫。
清青伸手摸了摸,殿门没有设结界,可是有什么用啊?她出了殿门也出不去宫门,洙檀她们又不是傻瓜,宫门肯定严防死守结界很强。再说就算出了宫门,南天门也是肯定出不去的。
……
那日,战神在家里惹了一肚子气,离开九重天,带着狻猊去六界寻视。
比翼族内近几年一直不太平,都是小打小闹的内乱。这种小事以前战神是连听都不想去听的,可是这次他竟然亲自去了比翼族,三刀两剑解决了他们的内乱,又把余党一并活捉。
然后战神又去灵甲族、雪骑族、最后是妖族。
妖族以狐妖居多,她们画皮后的形态甚为美艳动人,而且风骚入骨。
妖王受宠若惊的喜迎司战殿下的驾临,珍馐佳肴全部奉上,倾尽所有的讨好着战神。
六界相传战神不好女色,可是妖王明明看到战神的眼睛一直盯着那些跳舞的妖女们,几乎是目不转睛、肆无忌惮的看啊!难道传言有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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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夜间休息时,妖王试探着说:“司战殿下,还有些舞曲没有演完呢!不如让她们去您殿中,为您歌舞,如何?”
“好,都过来!”
就这样,十几个貌美女妖就被送到战神下榻的殿内。
雕梁画栋的大殿之内,一人黑袍华裟,身姿高大,威严凌然。
战神随意的脱去外袍,半倚在榻上,看着面前站成一排的女人。
战神一一看过去,心底意味索然,却还是伸手一指:“你、你、还有你留下。”
“遵命”
被选中的自然洋洋得意,其它的女妖们便带着失望的退出去。
“脱!”一个字够简单粗暴,看看战神多勇猛,要一次来三个。
战神看着她们一致的动作,看着她们谄媚的笑容……
靠,别说欲望了,根本就提不起什么兴致。
都是女人,也都长的挺顺眼的,怎么回事呢?啊!对了,喝酒,他第一次碰那个女鬼时是喝了酒的。
战神抓起旁边的酒壶,赌气般的喝了两口,还觉不够,又猛灌几口,还不够,干脆把这一壶都喝光了。
再次看向她们时,冷硬的眼眸中有了些温度。三个女妖白花花的溜光,静立等候,眼瞅着战神也不干正事,一直在猛灌酒是何意?
终于,战神喝下许多,脸有些红,看向她们三个的眼神有些醉意迷离。
最左边的那个最瘦、腰最细,就她吧!
战神走过去,伸手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拉到床上。
“上神,请您怜惜。”
女妖娇羞妩媚的垂下眸,用眼神勾他,发现战神还没有脱衣服,便伸手去解他的衣襟和腰带。可是纤手刚要触碰,战神忽然露出冷厉的凶光。
“别碰我!”猛的一声暴喝,吓傻了这小妖,都要跟人家那啥了,还不让人家碰你,什么毛病?
小妖瞬间把手缩回去,瑟瑟发抖的留下眼泪。
不知怎的,战神眼前浮现出清青的样子,他皱起眉头带着醉意的说:“我又没打你,你哭什么?她就从来不肯哭……”
他恨她的倔强,却又喜欢她的倔强。
他恨她的胆大妄为,却又喜欢她那份天真随性。
他恨她不肯顺服,却又喜欢她小豹子一样的脾气。
感情之事,伤脑筋,太纠结。
他快被她气疯了,甚至想自暴自弃,想找别的女人发泄,想转移注意力。
可是到此刻才发现,谁都不是她,谁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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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猛地站起身,再没看这三个女人一眼,便冲出门,唤来狻猊直飞九重天,一路疾驰。
深黑的夜晚,他回到司战宫,直奔寝殿。
夜深了,清青已经入睡,忽然听到殿门“咣当”一声,把她吓醒了。
她惊慌起身,看见一袭黑袍被疾风带着漂浮,已到床前。
他似乎风尘仆仆很着急的样子,清青睡眼朦胧的看他一眼,厌恶与他对视,便收回目光,再不想理睬。
分开两月,战神的怒火渐渐平息,但每次想起清青,他总是烦躁的。此刻匆匆而回,她近在眼前,他反而不怒不烦,还有一种朝思暮想的感觉,心底蹿起的火苗,某种渴望,某种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