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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奇招

开创万道 凉快 5944 2022-11-09 17:08

  自从上一次被和天这一闹,魔君也不敢那么光明正大的整日徘徊于风花雪月之中。

  说实话,魔君这一生只怕过两个人,你是他的妻子红瑶,那可谓是一个传奇的女人,她在世时,风流至极魔君都不敢正眼瞧其它女子,第二个就是他的女儿和天,从小对她百依百顺,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心怕掉了。

  可惜的是,他最深爱的妻子最终还是撒手人寰,据说当时,整个魔族整整哀吊了一年,过了不久后,他便闭关了,唯一的目的就是希望修为更加精进,好找到能控制魔族血脉的办法,是自己那位可爱的女儿摆脱这份折磨。

  也正是如此,和天公主与和晔殿下小时候就没见过如此好色痴狂的父王,几天前方才见到那一幕,和晔好意规劝,却得到的是一个滚字,而和天直接怒火中烧,抄起东西就是一阵乱砸,他那怕化了的乖宝贝,居然如此生气,他怎么还敢肆意放肆,连连认错,还不忘要她注意身体,真是慈父当惯了。

  可这几天过去后,魔君都不敢主动去借和天,生怕哪天又惹她生气,抄起一件大家伙,就向她砸来,那可就麻烦了,最后也只能在心中感慨叹息,女儿大了,脾气也大了,这才是我族儿女,真正的英雄,真正的女汉子。可心中却总有一种说不出口的心酸。

  苟剑自从看见的老婆亲手教训父亲,他也算是惊呆了,家有悍妇,如坐针毡。苟剑整天战战兢兢,想着说不定那边惹怒了她,我还不得被她拔了皮,我可没有父亲逃的那么快。

  好在相处的这些天,也摸清了悍妇的一点脾气,对方还好不是佚名经常发疯的主,只要不惹怒疼,平时还是挺正常的,挺温柔挺漂亮的。可没没想到一位衣衫褴褛的老头光着大脚丫子,在雪地里到处逃窜,口中还喊着,女儿乖,老爹以后注意,一定注意。别生气了,气大伤身。他都会浑身泛起一阵寒冷,不断地提醒自己,不要被她美貌的外国给迷惑,对方的内心可是亲爹都敢打的主。

  和天自从做了那一件惊天大事后,她也感觉有一丝都不妥,对方可是自己的亲爹啊!怎么能做那种事情呢?可每每想到那老头的样子,她便会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哼声,自语道,她着实该打。

  和晔当时也为这个疯丫头捏了一把汗,在他记忆中的父亲总是严格冰冷,从来没给过自己好脸色,可看着这名老头狼狈的头痛,他心中也是一阵的痛快,可痛快过后,还是急忙的从屋里提着两子鞋,扔了上去,说出他这一辈子第一个玩笑话,父王,雪地里凉,穿上鞋,再继续跑,放心,妹妹应该追不上你,也打不到你。

  当时魔君的顾得这么多,连鞋都没穿,再也不敢在四周徘徊,光着两个大脚丫脚底抹油撒腿就跑,那种速度,简直是快的无法用眼睛捕捉。

  这么些天过去了,东边那一间歌舞笙箫,彻夜未眠的房间内,这些天总算平息了些。从外面看并无异常,可里面依然不时传出呻吟。

  在这些天里,命悬一线的墨泪居然在这短短的日子里恢复了许多,可依然不能下床走动,苟剑看他没什么大碍后,自然将这件事告诉林小木。

  林小木缓缓地蹲坐在他面前,脸色平静,不怒喜乐。苟剑非常识趣,不顾墨泪眼神的挽留,果断的关门离开。

  林小木就静静的看着他,不言不语。墨泪被看的心慌,有时不断的傻笑。

  “墨泪啊!你应该不会忘了,之前答应过我什么?”林小木故意重重的拍着他的肩膀,平淡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丝寒冷。

  墨泪再度傻笑,肩膀上传来一阵剧痛,可他不敢表露丝毫,怯生生道,“你看,我这不是平安回答吗?这件事就算了。”

  林小木莞尔一笑,阴森森地道,“你前前几天答应过,我不会骗我,也许诺不会离开我,可你这几天去哪儿了?我也不想追究,既然你这么不在乎我的感受,那又何必在一起。”

  墨泪先是一怔,他不想解释什么,也无话可说,只是嬉皮赖脸的笑着,厚脸皮道,“你可是我媳妇,我不跟着你,我跟着谁?”

  林小木一脸惊讶,脸上感到一阵火烫,立刻反驳道,“我什么时候成你媳妇了?”

  墨泪依然嬉皮笑脸,缓缓地凑近耳边,轻声道,“我可是看光你身体的男人,你该不会不认吧?”

  林小木更加惊愕了,脸上一阵绯红,他从未想过不言苟笑的墨泪,耍起无赖来有的还要更无赖。

  “你去死吧!流氓。”林小木气冲冲转身关门离去。

  墨泪脸上的笑容渐渐暗淡,他知道只有用这种方法,才有可能我小木,哪怕自己装的再流氓,只要能挽留她,他也不在乎。

  墨泪坐在床上的日子就安排好了一切,让苟剑这名驸马爷,多派几个人暗中守着林小木,千万不能放他走。

  没过几天,他便能下床了。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时时刻刻缠着林小木,使出他小时候看家本领,嬉皮赖脸,嘴口口若悬河说着一些艳羡的话。那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无赖态度,都一一使出。

  林小木本就在说气话,更是为了保护这个傻小子才做出来的巨艰难决定。他认为只要自己离开,这个不惧生死的傻货就不会去拼命冒险,他再也不想看到类似这样的事情发生了。可面对墨泪如此大的转变,她居然有些不知所措,除了她拉屎撒尿,墨泪几乎二十四小时都粘着他,就连她睡觉,墨泪也许在床边,就差没跳上床了,她有时还真怀疑,为什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无赖。

  在政府严防死守的情况下,林小木哪有逃跑的机会,索性他们也来了个约法三章。第一,墨泪有无条件听的林小木的话,第二,墨泪不得干涉林小木的行动。第三更为搞笑,墨泪不得晚上趴在她床边睡觉,原因很简单,墨泪变得太像流氓了。

  墨泪自然是点头哈腰的答应,还主动签字画押,可事实上,这约法三章他一条都没履行。像类似这样的事,小时候他不知道做过多少,长大后,也没有丝毫变得生疏。

  林小木实在难他没办法,就这样让他粘着,其实,在这几天里,她也玩的很开心。更明白这小子无非就是在装傻充愣。而且做到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境界。

  看这林小木渐渐地消气,他也算是放心了,天下高人这么多,他怎么会只信和晔的话呢?他相信还有办法,能治好林小木的病。

  要说见识广博的那肯定还是住在东边那间房子里醉生梦死色老头魔君,这些天墨泪也听说那那是老头的惊人事迹,可这依然不能影响他活得久见见识广博的事实,也顶多让墨泪改变对他的一点看法,魔君性格坦率,不拘小节,此乃真男人,若是说出肺腑之言,便是魔君沾花惹草,朝秦暮楚,一定不会有好下场,最后定会死在妇人跨下。

  墨泪千般逼迫,万般请求,拉着苟剑向东边风月之地走去。一路上苟剑还是犹豫不决,生怕打扰到他父亲老大人的雅兴,可墨泪态度过于强硬,直接逼迫,放出狠话,你若今天不去,.明天和天会对你进行爱的教育。听到这样的逼迫,他哪敢不从?

  也不知道是不那色老头突然转性了,偌大的一间房间里,原来残留着浓烈的脂粉气味,可居然没有看见一位妖娆身姿的女子出现。

  整座房间,外面看起来都是有大黑石块累积而成,可里面的装饰,比其他任何一间房间都要华丽,不像之前的那般单调,里面都挂满着红色丝绸,到处都是红色蜡烛,用楠木圆桌上面可有云气纹,有玉质宝剑,有无雕花紫檀衬托,更有一方青铜大鼎,上面纹饰是复杂,四四方方,约有半人之高,器型硕大,气势滂沱,威仪而不深冷。

  这乍一看,怎么都不像魔族的标准装饰,更像殷实之家的人族标配,原因也很简单,魔君的妻子红瑶就是人族,这么多年,这里就从未变过。

  怯生生的墨泪和苟剑缓缓的前进,生怕在那红色薄纱后面突然冒出一个一丝不挂的妖娆女子,可很显然他们多虑了,直到看见床上盘腿坐着的老头,他们才放下悬着的心。

  墨泪和苟剑齐齐的行礼,心中不知道多么的开心,来时还思量着如何才能让这位风流老头脱离了醉生梦死之乡,可现在看着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一个人,一本正经的闭目定坐,在开心之余,更加惊叹若非之前发生的种种,还真不知道,此时严肃如山的魔君会是风情万种之人。

  墨泪轻声的说明来意,不怒而威的魔君缓缓睁开眼,立刻就暴露他了轻佻的本性,洒脱道,“续命之法,本君自然不会,但是有一人,确是厉害的很。”

  “是谁?”墨泪看到了希望,急忙问。

  “是我的一位故人,正好许久未见了,他又离这里不远,过几天我带你去见见。”魔君还是十二分分得清场合的,一旦谈论正事,给人一副沉稳老道之感,当然,一旦闭门挑动风云时,更像那青楼之中的龟公,狎浪不堪。

  墨泪急忙道谢,本想离去,可还有一次它不吐不快,犹豫一会,试探道,“前辈可知,有无塑身肉体之法。”

  魔君思考了一会儿,嗤嗤笑了笑,“小娃儿,你是想帮白渊的那个灵魂,重塑身躯,是否?”

  墨泪你可点了点头。这个便宜点来记

  不靠谱的师父,无论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师父,那老头不屈不挠的在剑中待了这么多年,我是能让他真正活过来,也好证实一番,他口若悬河的宏伟曾经,是否是真的?。

  也不知为何,这次这位老头,飘的一下从剑中冒了出来,可把苟剑吓坏了,墨泪也是一脸的不屑,遇到危机存亡时,千呼万唤他都不曾出来过,一旦遇到这种好事,准不用说,肯定会屁颠屁颠的飘出来。

  魔君静静地看着这一抹灵魂,并没露出任何情绪,洒然道,“就是你小子,偷了我族圣物的吧。”

  贺森一脸不好意思,更加死不要脸的狡辩道,“光明正大那叫拿了。”

  惊愕的墨泪想死的心都有了,平日里说自己走南闯北,敢情你话都不知道好好说的小偷,这也使他大跌眼镜。

  魔君不但不气,反而哈哈大笑道,“你在老娃娃也不错,能在本君第一大将韩瑜手上偷,拿走,白渊也确实不错。”

  贺森顾作姿态,呵呵苦笑,回想起当时的那一幕,用一个字形容,就是惨。当时在半夜三更时,四周无人,偷偷潜入,偷剑而逃,可被一名名盔甲的将军,活生生的一路追杀,那真可谓是打又打不过,逃也逃不掉。要不是突然天发异相,恐怕早就死在那人手上了。

  魔君似乎猜透了他的心思,吃吃调侃道,“此剑白渊,可好使。”

  贺森继续苦笑,实话实说道,“确实是一把好剑,只可惜难以驾驭。才会落得如此下场。”

  魔君哈哈大笑,洒然道,“白渊剑,本就不是凡物,你能拿走,也算一种机缘吧。”

  苟剑和墨泪静静的站在一旁,听着他们说了一大堆是懂非懂的话,脑袋一片迷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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