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齐帆见到那位黑衣男子与那名白衣姑娘的打斗场面,他心中除了震撼便是激动,这些天来,以前忠实党羽早已做起了缩头乌龟。一个个再也不敢跟着这位公子哥整日里为虎作伥。
其实齐帆也怕了,毕竟街道上盛传天神下凡,陈凶除恶的各种故事版本。若是以前到这样的故事,他肯定会一笑置之,临走前还要甩下几句狠话,例如,在这座城里,小爷就是天,那些所谓的天神,都他妈的瞎扯淡!
可自从遇见了那位白衣姑娘,看见了那场震撼人心的打斗,他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豪言壮语,大放厥词。
尽管这些年,他最大的兴趣爱好便是调戏姑娘,可还有一大爱好——看人打斗,最好是你死我活的那一种,若是打得精彩,他还会一打赏些钱两。
可他从小就看不起那些舞刀弄剑的,也非常讨厌这些寒光粼粼的玩意,由于他那妙不可言的身份,无论他走到哪都是众人的焦点,想杀他的远比想巴结他的多的多。因此,无论他走到了,身边明里暗里不知道有多少高手在保护他,一般普通的人压根无法进他的身,更何况有人想去杀他了。
安全得到保障,一大堆能人异士听他指挥,他又何必去做到舞刀弄枪,吃力不讨好的苦差事。
可前先天他看到那位黑衣男子是何其的帅气威武。他瞬间对修行产生了几分兴趣?想想总是被别人保护着,也不是一件特别体面的事。偶尔自己能提刀杀人,带着贴心女友飞檐走壁,翻江越海,也不乏是一件莫大的趣事。
按道理来说,他要是想做修行者,可谓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家中利器功法无数,他爷爷更是活了好几个甲子的大修行者,比那些普普通通的苦命人,不知多了多少优势。
他常年身着华贵,内穿软甲,腰间配剑,可这一切,只是装饰物而已,那如此锋利的宝剑,在他手上,除了挑开过,妖娆女子的内衣和恐吓过七旬老头,其余的别无它用,那把宝剑在他手上深深地蒙上了灰尘。
而现在,他也想让常年带在他身边的这把宝剑重现光华,他决定开始好好休息,这可不是他头脑发热,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想法,其实想想,若不是有老修,他齐帆算个屁呀。
他家中无论是贤师和功法都应有尽有,可齐帆一样都没看上,他看上的是那你黑衣男子,曾经在湖面上殊死相搏的墨泪,他想让对方,教他练习。
他之所以看上墨泪,原因没有别的,只有一个他的每一招都是如此的绚丽,极具观赏性,这若是在红颜知己面前展示出来,不是会收获一片芳心?到那时,岂不是艺色双收?
说做便做,这一点像极了他的父亲。
齐帆开始对墨泪万般的巴结,千般好话。坐着那个平日里自己最不屑的阿谀奉承之人,可他万万没想到,对方比曾经的自己做的还要绝,对他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齐帆想了想,决定改变战略。俗话说自古英雄爱美人,他二话不说,就硬拉着墨泪去了柳叶城中最大的风月之所——宜春楼。
墨泪刚被拉进去,就有一种不妙的感觉,齐帆随意给风韵犹在的老鸨使了个眼色,一大堆穿着鲜艳,敞腰露腿的花季姑娘围了上去。
误入风尘的墨泪瞬间被这场面吓了一大跳,在一堆姑娘的簇拥下,他显得极为拘谨扭捏,面色通红。
许多姑娘带着欢声笑语,乐哼哼道,“好俊的公子哥啊!”
一位位姑娘坐拥右抱,满脸微笑,不断的调戏着这名面生的男子,管他是谁呢?少城主吩咐要伺候好的人。就算是使出她们的看家本领卖出十二分气力,她们也要做好,毕竟其中的好处,可想而知。
墨泪面颊发烫,显得极其扭捏紧张,身体早已僵硬如石,不时能感觉到两团明明的东西接触他的身体,每每这样,他都会猛地一激灵,极为尴尬的躲避。
风韵犹存,浓妆艳抹,肥~臀美胸微露的老鸨手中拿着红丝帕,极其妖娆的在墨泪眼前拂过,嗲声嗲气道,“一看这位公子就知道是怕老婆的主,不过公子放心,在我这宜春楼里,外人可进不来,既然公子来到这里,总不可能就这样干坐着,总该选几位姑娘,好好伺候伺候您啊!”
墨泪听道这浑身发酥的声音,不由自主的哆嗦一下,已经彻底明白过来,这是什么地方呢?他此刻所能想到的,就是最快的逃离这里,要是让小木知道自己来到这里,先不说她会怎么看?单纯对方火爆性格,恐怕不把自己打个重伤,是难以消气的。
墨泪微微的抬头,极其尴尬的傻笑道,“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我先走了,你们慢慢玩。”
他刚一起身,就被旁边的两双纤手拉住,曾经红极一时的花魁,现在宜春楼的当家脱衣上阵,妖娆的走上前,双手顺着墨泪胸膛,抚摸至墨泪肩膀,身体假装一倒,顺势将墨泪,压了下去,墨泪身体瞬间一僵,不敢挪动分毫。
昔日的花魁身体极其柔软,顺势双腿岔开坐在墨泪腿上,不时还扭扭,整个身体前倾,将墨泪的头压在她乳白的胸脯之间。
墨泪显得极其慌张,畏手畏脚,极力的斜着脑袋,避开眼前那道炽热。毕竟是青春年华,在这种情况下,内心也难免有躁动,可钢铁般的意事告诫自己,要把持住,坚持住。
“公子,何必着急走呢?奴家还想和公子把酒言欢了,莫非是奴家哪里做的不好?惹公子生气了,还是奴家长得不美?您倒是说说看。若是有得罪的地方,我等姐妹自然会加倍补偿你,还请你给个机会。”
风韵犹存的花魁,再次扭扭身子,本就衣衫单薄难以遮住两颗自然下垂的胸脯,随着她摇动,胸膛瞬间像荡开了波浪一样,滚滚翻动。
墨泪被压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急忙求救道,“齐帆,我答应你呢?教你练剑,你先让她们退下。”
在一旁的齐帆造就娴熟的左拉右抱,左亲又舔,听到墨泪的求救,立可将身边的两位姑娘推开,瞬间变了脸,不耐烦地说道,“都下去吧!下去吧!”
一个个陪着笑脸的女子,听到这样的话,也是一脸的不悦,气冲冲的告退了。只留下披挂上阵的花魁老鸨,满脸笑容渐渐变淡,一脸无趣道,“真是无趣,不解风情。”
花魁老鸨缓缓地从墨泪身上站起,临走前,还不忘轻轻的拍拍墨泪结实的胸脯,调侃道,“公子,以后有机会再来玩哦,我非常看好你哦!”
墨泪一头雾水,呆呆地看着甩腰扭~臀的花魁老鸨缓缓立去的背影,心中居然莫名其妙的伸出一丝失落。
相比之下,齐帆显得十分的兴奋,再次问道,“您真的愿意收我为徒呢?”
满脸通红的墨泪撇着眼睛盯地这位阴险狡猾的无耻之徒,无奈道,“我只教你剑法,像你这种徒弟,我可不敢收。”
墨泪刚说完这句话,变像过街老鼠一般,急忙开溜。
可刚迈出大门,恰巧遇见林小木和达奚耀水还有师父,墨泪脑袋瞬间炸开了锅,嗡嗡作响。
她们也显得非常诧异,急忙抬头,看看头顶的招牌,在看着内院里美女成群,卖弄风骚,她们瞬间明白了些什么?
可还没等他们问,贺森立刻走上前去,蹭了蹭墨泪肩膀,极其小声道,“小子,我真没看出来,你还爱这一口。”
墨泪瞬间心中苍凉,有种百口莫辩之感。见到及其充满追出来的齐帆,忽然灵机一动,湖边道,“是他,他说这里面有位神秘人,可能知道回去的办法,我才跟着进去的。”
齐帆一脸懵逼,痴痴的看着身前二位神仙般的美女。
林小木一脸迷茫,狐疑道,“是吗?”
齐帆依旧呆呆的,墨泪猛地蹭他肩膀,齐帆你可恍惚过来,连连道,“是,是。”
三人还是将信将疑,达奚耀水一语中,“既然这样,我们进去看看吧,问问那位高人。没准他真的有回去的办法呢。”
墨泪仓皇张开双手,挡住他们的去路,急忙道,“我问了,我问了,就是个骗子。”
三人更加觉得其中有鬼了,墨泪急忙岔开话题,“走,师父,我俩去切磋切磋。这么多天了,还没找到机会好好揍你一顿,这一次,我可要认真呢?”
贺森也极其识趣,故意道,“走,去切出去住。”
墨泪急忙攀着贺森肩膀,大快步的向前走去。一老一小,一师一徒,肩靠着肩并排走着,活像去慷慨就义同生共死的兄弟。
齐帆看了眼此刻满脸困惑的二位神仙姑娘,憨憨的笑了笑,也立刻跟了上去。
林小木和达奚耀水再次困惑的望向宜春楼里,彼此困惑不已,却也不去深究,也缓缓地跟了上去。
宜春楼阁之上,昔日的绝美花魁,今朝风韵犹存的老鸨,静静的眺望楼下街道上那道黑色背影,微微一笑道,“有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