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谣等人吃惊的望着这一幕,心中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这家伙疯了,这家伙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别说是苍狼,就算是一只弱小的妖兽都足以将其击杀,更何况是苍狼这等真气境的武者。
“连慕容大哥都不是苍狼的对手,你是疯了还是傻了,敢跟他叫板?再说了,你一个至始至终都需要保护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古谣走出来,讥讽的说道,眼中的轻蔑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
“哦?莫非你认为你是他的对手?”在这种危急情况之下,古谣还是不忘挖苦打击祁轩的这种行为,让祁轩对她的厌恶达到了极点,祁轩冷笑一声,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你……?你敢顶撞我?”在慕容武馆中,除了慕容山等少数几人,没有一个人敢像祁轩这样顶撞古谣的,如今祁轩一个需要他们保护的外人,竟然敢如此嚣张,这让古谣着实气的不轻。
“你找死!今天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恼羞成怒的古谣暴怒之下,真气喷涌而出,一双细手狠狠朝祁轩抓去。
“哈哈,内讧了吗?”远处的苍狼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
而慕容山等人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不知不觉中已经对古谣产生了一丝厌恶,不仅如此,就连其他人看向古谣的目光,也变得隐晦而又复杂起来。
“这女人,太不识大体了。”这是慕容山等人心同的一个想法。
祁轩像看疯子一样的看着古谣,眼神渐渐变冷,这个女人心胸狭隘,为了一己私欲,竟然在大敌当前对自己出手,古谣的这种行为,激起了祁轩的怒意。
“滚!”待古谣近前,祁轩一脚射出,直接把古谣踢飞出去,丝毫没有给她任何脸面。
这一脚,直接把古谣踢懵了,也把慕容山等人踢懵了。慕容山等人懵了,是因为没想到祁轩对古谣出手如此干净利落,而其他人则是没有想到这个一直被他们保护,看似瘦弱的少年竟然如此凶悍。
古谣的身体重重的砸下地上,身体传来的剧痛几乎让她昏厥过去,等她好不容易站起来的,眼睛再看向祁轩的时候,眼睛了多了一丝浓浓的恐惧。
祁轩懒得再看古谣一眼,转身缓缓的朝苍狼走去。
“嘿嘿,看起来有点本事,但你这点本事在狼爷眼中,只不过是儿戏!”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祁轩,苍狼眼中玩味之色更浓。
“废话说完了吗?说完了就给我滚下来!”祁轩的话简单无比,但却让苍狼神色一滞,旋即变的阴狠起来。
苍狼今日占尽上风,本来想在众兄弟面前说些有气势的场面话,好增加自己的王八之气,但他没想到祁轩竟然直接让他滚下来,这使得他脸上终于挂不住。
“好胆!就冲你这句话,今日狼爷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苍狼阴冷的声音传到每一个人耳中,话里的寒意,让他们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这苍狼,真的动了杀心。
“小杂种,给我死来。”苍狼身形暴射,全身真气激荡,与此同时,汹涌的真气犹如山洪暴发一样朝祁轩席卷而去,巨大的力量威压,无情的朝祁轩碾压过去。
“饿狼牙!”
在巨大的威压之下,慕容山等人感觉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这个时候,他们才知道苍狼的修为有多恐怖,他们甚至觉得他们连苍狼一招都接不下来。
“这就是真气境的实力吗?”慕容山眼中升起一丝狂热。
在这狂暴的能量波动中,祁轩就像是一艘在怒海中的小船,在其他人眼里,这艘小船在这狂暴的能量波动下随时会被轰的粉碎。
待苍狼的攻击临近祁轩的时候,在慕容山这方的人马中,已经有许多人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有些人则是睁大了眼睛,紧紧的盯着祁轩。这些睁大眼睛的,从巨鼠王被斩杀的事情中联想到了什么,这一刻他们能够猜测到,那道瘦削身影的主人,体内有着多么恐怖的力量。
“小杂种,下辈子别这么狂妄,想装英雄也得看对手是谁,不是什么人都是可以惹的。”苍狼怜悯的看了祁轩一眼,攻击转瞬即至。
“聒噪!”
对于苍狼的嘲讽,祁轩只简单的说了两个字,然后身体一晃,竟然从苍狼眼前消失了。
苍狼一击扑空,也是忍不住愣了愣,而其他人,更是震惊的看着祁轩,他们无法想象,这个一直要受他们保护的人竟然能避开这苍狼的含怒一击。
“有点本事!难怪如此狂妄!”对于祁轩能够避开这一击,苍狼也是有点吃惊,但很快他就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狼爷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绝望。”
“饿狼撕咬!”
苍狼低吼一声,手势不断变换,隐约间一头凶狼的虚影在他身前形成,在苍狼虚影彻底形成的刹那,一道凶残嗜血的气息爆发出来,让在场所有人感觉心中一悸,实力稍差的在这凶残的气息下差点连站立的力气都丧失了。苍狼狰狞而又残忍的看了祁轩一眼,脚下一跺,凶狼虚影旋即朝祁轩暴射而去。
“死吧!”
苍狼这冰寒的声音,在众人耳中听起来犹如是地狱的勾魂鬼差发出。
凶狼虚影带起漫天的乱石,把祁轩的身影遮在了其中,处在乱石和能量风暴中的祁轩,眼睛微微眯起。
“这修为吗?还算不错,不过结束了。”
下一刻,苍狼那狰狞的面目已经出现在祁轩面前,只见他残忍的笑了笑,道:“这下看你怎么逃。”
“我并没打算逃,刚才是因为太久没出手了,状态没调整好!”祁轩突然咧嘴一笑,然后缓缓朝苍狼拍出一掌。
“三叠浪!”
简单的三个音节爆出,狂暴的真气犹如惊涛骇浪般的朝苍狼席卷而去,这一刻,苍狼的脸上的笑容凝固了。在这能量风暴中,苍狼感到了一股来自心底的恐惧。
他突然有一种很荒谬的感觉,他觉得自己或许接不住这少年的随意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