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后面有不明东西包围帐篷,林枭暗暗骂道“他妈的,这是要灭了我呀!”,然后将望眼镜转向了最先出现的红点之处。(wWW.)
眼前出现的情景,让一向冷静自如的他出了一身的冷汗:原先的一个红点此刻已经变成了三四个红点,而且在快速接近帐篷,已经形成包围之势!
林枭暗暗咽了口唾沫,脑急速盘算着该如何办。谁知他的头顶方也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抬头一看,不用望远镜能看到有数个红点在方晃动。
情势已经变得异常危急,必须尽快想办法解除危机,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林枭一边紧张注视着包围帐篷的那些红点,一边慢慢挪动身体,把身体尽量靠向一个较粗壮的树枝,免得面的东西能够直接攻击到自己。
他的后背刚刚靠树枝,发觉有些不对劲,好像树枝是柔软的,而且带着体温!
这一下林枭不再淡定了!他后背猛地绷紧,全身如一张弓屈起,两腿灌满真力,突然一个旋身,从侧面疾速弹出去。身体刚刚离开大树,林枭双腿一曲,随即用力一蹬,倾斜的身体如离弦之箭射向远处,呼吸之间落在地,并顺着铺满青草的坡向低处滚去。
在他离开那根不对劲的树枝的时候,感觉到那树枝似乎突然活了,居然跟在他的身后向前窜,着实吓了他一大跳。好在他的速度够快,反应够敏捷,这才避免了可怕情况的发生!
脱离包围,林枭依然不敢大意,蹑足潜行,直到离开大树一百米以才隐在一丛灌木之后,举起望眼镜默默观察起来。
由于他所处的地势较低,观察起来非常不便,根本看不到位于半坡的帐篷,只能隐隐约约观察到那棵大树。
大树面的红点已经消失不见,也看不到任何表示生命迹象的红点,像是那些突然出现的东西已经突然消失了一般。
林枭又等了几分钟,这才慢慢起身,弯着腰朝着高一些的地方悄然而行,最终找到一棵较理想的稍矮些的树。基于前车之鉴,他没有贸然爬去,而是用红外线望远镜观察一番,确信没有问题以后,才手脚利索地爬到树的部,骑坐在一个弹弓形的分叉。
这里的视野较好,略微倾身能看到自己的帐篷。林枭举起望远镜观察,发现帐篷处什么都没有,既没有前后包围的红点,也没有异常声音发出,这让他迷惑不已。
尽管如此,他却不敢擅动,只是将自己的姿势调整了一下,以便自己在累的时候能够休息一下。手的望远镜却一直没有放下,始终在观察着帐篷附近和大树跟前的动静。
这一番折腾花去了他大量的时间,眼看已经到了后半夜,过不了多久天亮了。林枭不敢大意,强忍着一阵阵袭身来的疲倦和困乏,时不时观察一下那两个地方,生怕自己会错过发现异常的机会。至于说到回帐篷休息,那是万万不能的,除非等到天亮以后。
也不知什么时候,一阵潮水般的“哗哗”声在林枭耳边响起,将不知不觉陷入沉睡的他惊醒。猛地睁开眼,天已经微微亮了,周围的景色依稀可辨,林枭这才恍觉自己依然待在树,精神为此一振。
他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身体,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朝着自己搭好的帐篷望去,不由一怔:
帐篷前什么人和动物都没有,只是附近被清理出来的地方显得异常杂乱,好像一夜之间被大部队啃食过一遍似的,地面变得非常干净,连草根都不见了!
再看看昨天选好的那棵大树,早已不复青葱翠绿,已经变得白森森的,树叶和树枝包括树皮都没了!
林枭打了个冷战,想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便小心翼翼地溜下树来,悄悄摸向帐篷。
来到帐篷跟前,匍匐在草丛,四周依然安静无,只有清晨特有的带着浓浓凉意的微风不时掠过树梢,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又向前挪了一段距离,他已经来到了光光的空地跟前,一眼看到地面画着乱七八糟的线条。仔细辨认了一下,林枭发现这些线条并不是无迹可寻,显得很有规律。可惜的是,由于地面被破坏的太厉害,他一时之间很难找出其的关窍,何况目前情势不明,也不允许他过多浪费时间。
林枭静静听了片刻,确信帐篷附近没有任何声响传出,便站起身来朝帐篷走去。
帐篷的门帘依旧挂着,和昨晚他离开时一样,可是林枭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再次沿着帐篷走了一圈,他才弄明白不对劲的感觉从何而来。原来,他昨天在搭设帐篷的时候,用的是专用木撅做护桩,钉成了大放脚的八字形。可是现在木撅没了,换成了粗粗的钢筋桩。不仅如此,连地势也变了,由昨天的头高脚低变成了左高右低!
回头看看被啃食过的大树,林枭也发现了问题。昨天那棵大树是他精心挑选的,无论是茂密程度,还是角度高度地势,都是最合适的可是眼前这棵树呢?虽然外形很相似,但高度树杈的位置倾斜方向所处地势,都和那棵树有着明显的不同!
见鬼了!难道说,我在不知不觉之间被人换了地方不成?一个诡异的念头涌他的心头,令他大为紧张起来!
林枭有些不敢置信,再一次地将视线扫过周围的景色,最后却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没有待在昨天的地方,而是来到了一个相似度很高的山谷!
他索性大胆走向帐篷,伸手掀开门帘,朝里面望去:
睡袋凌乱地堆着,他的装备包照原样放在头部位置,小巧的酒精炉折叠水壶压缩干粮带登山包等都放在他习惯摆放的地方。只有一点不同,他喜欢把手电塞在靠近腿部的地方,现在却被端端正正放在了右侧的角落里。
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林枭心情越发沉重,甚至有种隐隐的后怕在心头缠绕:是谁?是谁能在自己不知不觉当做出这些匪夷所思的举动?难道说,是因为自己太疲劳,才被人所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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