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遍体鳞伤,那又如何?即使是被你们这群禽兽凌虐,又有什么大不了的?虽然,我的确已经身受重伤,甚至可以说已经危及到了生命,但正是伙伴们不离不弃地呵护,才令我拥有了重新站起来的力量。
所以,为了回应伙伴们对我的期望,这些廉价的伤痛,又何足挂齿呢?受伤也好,被俘也好,还是被你们凌辱至死也罢,我也绝对不会向你们这群畜生屈服的!好了,别废话了,你想怎样对付我,就尽管攻过来吧!”
尽管,经过刚才那一击,希露迪的伤势,尤其是内脏器官的损耗,已经达到了足以致死的程度。但为了守护同伴,坚贞不屈的她,也依旧没有放弃的意思。
胸襟内部的积血,反嚼式地喷吐了出来,紧接着,还没有等她呼吸几口新鲜空气,就从皲裂凹陷的墙壁坑洞里,虚弱无力地爬了出来。可然后,她脚底一滑,“噗~通”一声,又头重脚轻地掉在了地上。
当她费力地站了起来之后,淋漓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她银蓝色的鬓,但任就没有忘记透露出倔强的抵抗,尽管微弱不已,但傲气犹存!
虽然,她再怎么强势,也只不过是一个用水做成的女人,但希露迪却依然是【emperoro39;ings·皇的羽翼】的会长,被不计其数的钦慕者,深深憧憬着的人气偶像!所以,为了那些信赖自己的人,她是绝对不会卑躬屈膝,妥协求和的!
就算是真的不幸命丧于此,她也要死得轰轰烈烈!万万不可向这群伤害了自己伙伴的敌人屈服!
“哈~哈~哈~,多么强势,多么冷傲,又是多么温柔的女性啊!即使是被蹂躏成眼前这副模样,也没有一丝的怯懦!本伯爵,可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所以,现在已经决定了,不管你怎么抗拒,我也务必要将你活捉!
平生,我最大的兴致,便是将像你这样骄傲,成熟,不可一世的女王,粗暴地捆绑起来,投入榨取魔力的“生化反应炉”里边,残暴地折磨!
趁着现在,你的身体和意识,还属于自己的时候,好好地想一想吧:
在被扒光了的**上,缠绕着无数电鳗触手,在痛苦和快感,相互交融的双重刺激下,绯红烫的小脸蛋上,浮现出如痴如醉的颜艺,在配上母猪般癫狂地嚎叫,抛弃掉礼,义,廉,耻,这些束缚着人性的伦理道德观,只顾着自己一人,沉溺于无限的乐趣当中······
这种情景,试听结合,究竟会有多美呢?
然后,又将你从肉壶溶液中取出来,随意地丢弃在地上,任人糟蹋······
以高高在上的视角,俯瞰着你浑身浸满污浊的身体,再伸出臭气熏天的脚掌,踩踏在你圆鼓鼓的肚子上,使劲地往下挤压,好欣赏你上吐下泻的狼狈样子。
另外,如果你吐泻出来的分泌物,不小心玷污了我这双高贵的皮鞋,再让你老老实实地跪伏在地上,吐出粉嫩的舌头,就像母畜服侍主人一样,好好生生地给我舔干净!
直到最后,将你已经被玷污了的**,夜以继日地接受改造,从每一个角落,彻底践踏你的尊严,将那傲睨万物的本性,摧毁得干干净净!最终,用最卑鄙,最无耻的手段,把你成功地改造成一头只会泄**,嗷嗷吠叫的卑贱雌豚(母猪)!这才是我钟情于你的根本原因!”
希露迪傲雪欺霜的品质,以及晃荡在脖颈下方,那一双有些松弛下垂的巨型暖水袋,也成为了奇洛轻薄亵玩的焦点。特别是在双手支撑着地板,艰难地爬起来的途中,因为颠簸,而剧烈抖动的过程,更是让站在对面,满嘴秽语的禽兽,开始沸腾了起来。
具备压倒性优势的奇洛,却并没有趁着她破绽百出的时机,着急地攻过来;因为,易如反掌的取胜,根本就没有意思。他战斗的目的,是为了慢慢地亵玩这位英勇无畏的姬骑士。看着希露迪反抗着命运的压迫,折腾着一步步爬起来,白皙修长的双腿,因为骨折的损伤,还在瑟瑟颤,奇洛不禁亢奋地咬破了嘴皮,开始津津有味地舔舐起了自己的鲜血。
“雅蠛蝶(不要啊)!?你是谁?来到我房间里干什么,还把我绑了起来,到底想对我做些什么?这样欺侮我一个女孩子家,你就真的没有羞耻之心吗?”
在空天母舰的另一个角落,一开始离去的波尔斯,本来打算和入侵者交手,但却在他准备动身之时,突然收到了属下传来的一份重要报告,报告显示:摆放在实验室中的一份资料丢失,而这份资料,既是用来放倒彼得洛夫的毒剂配方。
于是,在听到这个棘手的消息过后,波尔斯又急忙折返了回去,来到了软禁菲雅娜的闺房当中,将她逮住,好好地拷问了起来。
“从一开始,我就感觉到你和艾琳娜的关系,似乎有些不对劲;艾琳娜告诉我们,她利用你童年伙伴的身份,说是要带你去甜品屋吃蛋糕,最后却在奶茶里下药,将你诱拐过来,替会长大人效力。
但是,艾琳娜却可以多次出入用来囚禁你的房间,并且,在她走的时候,还面带着笑意,这表明你们彼此之间,相谈甚欢!
如果,你这只狡猾的小兔兔,真的是被诱拐过来的话,那~~~你想必一定会十分憎恨艾琳娜吧?因为,她利用了你们之间的感情,**裸地欺骗了你,最终令你被我们俘虏,成为了人质。
倘若,你打心底起,真的想通了,愿意归顺我们,那还可以理解!但,我在察觉到异样过后,便派了其他人来给你送餐,顺便再和你交谈了几句,以此来试探你的态度。可结果,得到的回应,却是一种极其敌视的态度!
如此看来,你和艾琳娜这个骗子亲近,一定是另有阴谋了!另外,我仔细查看了监控录像,画面显示,艾琳娜居然主动屈服于入侵者?而且,那个入侵者,看耳朵,还和你一个种族!这样,我就更不能信任她了!
而除此之外,通过视频放大,我还可以看到在艾琳娜的耳朵里,似乎正戴一对耳机,在有的时候,她本人~~~好像也在窃窃私语地说着些什么,虽然,无法听清楚她说的具体内容,但必定是在和某人打微型电话!
而刚才,我又收到报道,存放在实验室中的毒剂配方,竟然莫名其妙地失去了踪迹?而现在,又在你耳朵里,掏出了这对迷你耳机,证据已经摆在了面前,你还想抵赖吗?
快说,被窃取的毒剂配方,你们放到哪儿了!还有,除了这个以外,你们到底合谋盗取了我们公会多少的秘密?”
原来,她和艾琳娜的事情,已经彻底暴露了!感觉到自己被耍了的波尔斯,如今则怒气冲冲地闯进了软禁菲雅娜的私人房间,并疾言厉色地咆哮着,试图好好地审问一番。可是,性子坚强的菲雅娜,丝毫没有屈辱的打算,始终以各种借口狡辩着,企图在反抗的过程中,混淆视听,令波尔斯产生种种错觉。
然而,波尔斯可不是省油的灯,面对她漏洞百出的辩解,自然是不肯相信了。接下来,波尔斯一狠心,猛地抓扯住她这对娇嫩的兔耳朵,将她硬生生地拖拽到了刑讯逼供的地牢当中。于是,单纯的审问,很快便酵成了残酷的拷问:
历经坎坷的菲雅娜,又被绑了起来,只是这一次,拘束住她身体的,并不是以往的尼龙绳,也非环环相扣的细长锁链,而是四对手腕粗的金属铁板,将她修长的四肢,用粗犷的铁钉,死死地焊接在了坚硬的墙壁上,令她双手呈平角铺开,而韧性较差的双腿,也朝着外侧,分开了将近一百二十度。这时,她这套百合花形状的短裙,也以居高临下地姿态,将一匹黑色的蕾丝底裤,羞耻地暴露了好一大截。
被人吊绑起来的拘束感,令菲雅娜耻辱地扭动着身子,欲图从难受至极的禁锢中挣脱;可是,这种固执己见地反抗挣扎,只是让她徒劳无功地摩擦着神经纤维敏感的臀部,让脑下垂体分泌出些许的“内啡肽(endorphin)”,无意中用这种欣慰的快感,来替自己稍微缓解一下被束缚起来的痛苦。
但最终,等她变得冷静之后,又会现,这份掩耳盗铃的欣慰感,又让人多么欲哭无泪啊!
“嗯~嗯~”
波尔斯取下了挂在晾衣架上的一根牛皮鞭,将它往浑浊的盐水里沾了沾,然后就狠狠地挥了下去:
被拘束在墙壁上的菲雅娜,就像是一匹即将分娩的母马那样,四肢大大地分开,被男人粗暴地鞭挞着。然而,在这一段时间里,她的品性,却变得格外地坚强,在真正遭受到刑具的折磨过后,也没有流露出一丝屈服的意思。
**的摧残,只是让她紧紧地咬着嘴皮,轻轻地哼了两声,并没有像被关押在其他囚房中的小姑娘那样,在第一鞭刚刚铲下来过后,就忍耐不住了,立即吠叫了起来;对于其他俘虏来说,只一会,就会因过度的精神刺激,被折磨得歇斯底里,最后,只好露出怯懦的表情,一边哀嚎,一边乞求着施虐者的慈悲。
但是,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菲雅娜就被无情地鞭策了五十多鞭,裹在她身上的那套衣裳,也逐渐开始碎裂,然后,又犹如一层风化的躯壳那样,一片片地剥落了下来。
然而,令人感到敬佩的是,她依然什么也没有说!在这段拷问的煎熬当中,菲雅娜只是轻轻地哼了两声,然后就紧紧地闭上了眼皮,随着牛皮鞭挥动的方向,痛不欲生地将面庞扭过来,扭过去;顺便,在煎油锅的折磨当中,又用无可奈何的心绪,“迎接”着下一鞭的临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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