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确实不!啊?还确实不!”
啪的一声,白山河手中的柳鞕清脆响亮,看着瘫在柳树下的秦哲,气不打一处来道:“老实交代了不?不严厉点,我看你是想飞天了!”
“不敢了,不敢了师父!”秦哲连忙求饶。
白山河缓和了一口气,略做放松道:“说吧,这个馊主意是不是你出的?”
“确实!”
秦哲点头,白山河顿时不悦,扯动着柳条恶狠狠道:“还确实是吧?下次我找条细竹枝好好伺候你!”
“不…不不…我错了师父!”听到竹枝二字,秦哲的身体不由一抖,连忙求饶道:“是我干的师父,是我干的,我出的馊主意,让师父您名誉受损了!”
“还好意思说?”
白山河左眼一瞪,接着问道:“说吧,这次事情,你们赚了多少元石?”
“呃…”
秦哲犹豫了一下,与娇芳柔等人对了一下眼神,随后便将元石拿了出来给白山河清点了一番。
“这也不多啊?犯的着这么出卖你们师父么?”点过元石,白山河顿时有些失望道:“我的秘密,怎么能卖的这么少,起码一百起步啊,你们太不会做生意了!”
“师父下次我会注意的,买的更贵一点,第一次买有些不懂!师父这番话语让我如同醍醐灌顶,一下子就悟了…”秦哲猛地点头,语出惊人,毫无遮拦!
啪!
“还有下一次昂?我看你小子是没被抽够吧?”面对秦哲的话语,白山河更是一愣,久久才缓过来警告道。
“不该,不该…我该死师父…”
秦哲下意识的捂住嘴巴求饶。
“瞧你那样子,起来!”白山河淡淡一笑,收起柳鞕,往后挪了一步接着道:“你们都给我过来,我有事情交代给你们!”
“什么事情?”
“师父尽管吩咐!”
宋萱跟娇芳柔来到白山河跟前,聆听吩咐!
“我打听了一下,宗门外的澜山城有我要的药材买,你俩帮我买一下,这是药丹跟元石!”白山河二话不说,将一张清单拿了出来,递给了娇芳柔跟宋萱,以及自己仅剩的元石。
“小事一桩,包在我们身上吧!”娇芳柔接过清单,拍了拍胸脯,很有气势道。
“注意安全!”
“放心了,师父有我在看着娇师妹,一定没问题的!”面对白山河的叮嘱,宋萱淡淡一笑,拉着娇芳柔就是往宗门外走去。
看着远去的二人,白山河长舒一口气,转身看向夏天元二人道:“你们俩过来!有事吩咐给你们!”
“师父请吩咐!”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秦哲与夏天元神色定然,等待差遣。
“很简单,你们给我去血色森林里猎杀一些低阶妖兽,一二阶就行了,取其晶核给我!量的话,多一点限明天之前回来吧!”
“好的师父,我们这就去办!”
“一定完成!”
夏天元与秦哲抱拳答应,转身即离去,却被白山河叫住脚步!
“慢着!虽然这是对你们的处罚,但是注意安全!情况不妙就撤退,我听说血色森林也不是那么安全…”
“放心吧师父,我们会注意的!”
“确实!”
听闻白山河的叮嘱,秦哲二人也只是一顿,撂下一句安心话就离去了,向着血色森林前行,毕竟在他们眼里一二阶妖兽还是绰绰有余的。
看着二人渐行渐远的身影,白山河一声叹息,将一张纸翻了出来,反复的仔细观摩,这是他从天地山河册里面摘抄出来的缝合药方,效果跟血修丹差不多,但差多少他也不清楚,毕竟他一次炼丹的实践都没有。
“看来还是得找萧鼎问问情况才行!”白山河看了一眼这个缝合的药方,实在是没有头绪。
无奈摇了摇头,疾驰快步下山,在宗门里快速疾行,已经是入了夜,一路上也没见到多少弟子,稀少的离奇,白山河一路上觉得冷嗖,无意之间撇了一眼宗门之外的悬崖深渊,只看见深不见底的崖渊有无数的云雾缭绕,隐约之间有一道红光闪烁很是诡异!
越看越入神,恍惚了许久白山河才回过神来,感觉到一阵阴寒道:“真是怪了,这一到晚上就没人了?血霞宗怎么比青玄宗人还少?还有刚刚那道红光是什么玩意…”
白山河一边埋怨,一边朝着萧鼎的洞府前去,这一路上也不是没遇到宗门的人,就是这个量太少了,很是诡异…
“我去,冷死我了,冷死我了,没出来走过还真不知道,这昼夜温差这么大!”
白山河一路哆嗦的加快着脚步,直到看到那个刻着萧字的洞府门口,他才缓和了不少,加把劲直接冲了上去。
“萧长老,李某前来拜访求见,有些事情想询问一下,方便的话开一下门…”白山河站在萧鼎洞府门口,揉搓双手哈气道。
嘎嘎嘎…嘎吱
突然间,门悄悄的打开了,萧鼎半探头的看着白山河。
“萧…”
“哎?你这是干嘛…”
白山河自然是认得萧鼎,刚想打招呼,却被其一把拉进了洞府之内,小心翼翼的看了四周一眼才松了一口气。
“我说李老弟啊,你是真的不知道么?”
“什么东西?”
听了萧鼎的话,白山河更是云里雾里。
“啥?”
“血霞宗晚上不要随意外出,会遭遇不幸!”见白山河不懂,萧鼎便再做解释道。
“这啥跟啥啊?还有这种说法?”
白山河哭笑不得,青玄宗是晚上不能点火,血霞宗是晚上不能随意出门,他现在是有些好奇,其他俩宗门的夜晚了…
“我骗你干啥,你难道没感觉走来我这里的时候,感觉到一阵凉意吗?”萧鼎一把拉过白山河,来到石桌前坐下娓娓道来。
“确实有点,来的路上我还看到深渊里有一道红光,不过一会就消失了!”白山河低头若有所思道。
听闻白山河的描述,萧鼎更是一惊,下意识回应道:“你竟然没有被吸走魂魄?那可是血过迁境啊?”
“血过迁境?”
白山河也是一愣,这是他第二次听闻这词语,一次是从紫蔓口里说出,而第二次则是萧鼎口里传出,而他并不敢确定他们俩说的是同一个东西,但起码有了那么一丝蛛丝马迹可寻,离妹妹恢复记忆又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