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猛男大哥的身材这么好。”一个兄弟嘀咕着。
“为什么……为什么我一个男的,看着大哥这么辣眼的身材居然有种心跳加速的感觉?”另一个兄弟呆呆地看着孟野说。
“你赶紧闭眼,大哥这种纯阳是通杀的。咱们老大都……喂!老大,老大你没事吧?要不要叫医生?”
冷诗香此时坐在病床上,嘴巴大张着,口水已经滴到了床单上。两个虽黑但俏的小鼻孔“噗,噗”地喷血。
众人听到那位关心自家老大安危的兄弟大叫,都回过头来,才发现冷诗香一脸的命在旦夕。
“九阴。”孟野呼唤了一声。
正在窗台上装毛巾晒太阳的血狼战袍,像慢镜头一样缓之又缓地“游”到孟野身边,又在冷家众人吃惊的眼神中,慢之又慢地变成了一条黑色休闲短裤和黑色T恤。
“它之前为了保护我们受到了很多攻击。”龚若烟知道血狼战袍是有本灵的,所以很贴心地伸手在孟野胸膛上抚摸了两把,以示安慰和感谢。
但这个动作在别人看来,就完全是很主动的在摸孟野的胸肌,而且摸得光明正大,摸得怡然自得。
“老婆你想我啦?”孟野当然也是这么认为的。
“啊?”龚若烟抬头遇到他柔情的眼,含羞带笑地轻点了点头。说不想是假的,自己未来的老公走之前虚弱成那个样子,她不担心才怪。
“我把他们治完,然后咱们回家让你摸个够。”说罢,他走向了躺在病床上的小宝小贝。
龚若烟愣在当场,手还伸在半空中,摸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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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小贝的伤完全是爆炸冲击波震出来的,不是太重,轻微内伤,孟野用嘴一说就能治好。
但为了“稳妥”,他还是伸出了手,在两个沉鱼落雁的双胞胎身上摸了又摸,才严肃地说:“好了。”
“你是摸好了吧。”神青青在一边早就看出了门道,这货借机吃豆腐呢。
“小宝小贝都没说话,你有什么意见?”花语柔笑着对她说,自从和狼霸牛爷将了花家一军,她阴霾的心情才稍稍开朗了些。
小宝小贝红着脸从病床上下来,她们虽然也猜到了猛哥哥可能在三分治疗七分揩油,但一来是因为见到他开心;二来是内心里、本能的不想抗拒他使坏的手。
她们都记得孟野在救治神青青时,先被小凶兽言语刺激,最后虚弱地说:我能保护你们!
医好了姐妹花,他又对冷诗香和她的兄弟们使用“荡体.军令”医治。
“为什么我的待遇不一样?我也要手摸的。”冷诗香不太高兴地说。
“你的伤不用摸,下次需要再说。”孟野本来想说的更直接更“伤人”一些,但他看出来冷诗香他们的伤有些是炸弹冲击波造成的,但更多是与人战斗留下的。
而她又和小宝小贝在一起,这很容易就可以猜到,应该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女人们受得伤。所以,孟野嘴上留情了。
冷诗香信以为真,心里非常期待“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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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伙人被孟野带着从医院的“包间病房”回到神青青的别墅,他终于了解到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因为是非常时期,小宝小贝周一早晨护送龚若烟和花语柔去上学,中午离开学校之后,遇到了伏击。
而且对方不是一波。
先是十几个道上的小混混,被小宝小贝用冷兵器打发了。紧接着就来了双倍人数的小混混,机智的小宝马上判断这是消耗战术,她们一边迂回抵抗作战一边联系狼霸派人接应。
但电话却没有信号,小宝小贝改用热兵器冲出了包围圈,在这个过程中,血狼战袍发挥了盾牌的作用,替四人挡住了所有的子弹。
不过,弹药快耗尽时却又发现对方混有两个修真者。
关键时刻花语柔的法器抵住了修真者的攻击,但却再次陷入重围。
对方攻不进花语柔的防护,但她们也无法摆脱。
在修真者面前,小宝小贝的一切手段都是无用的,她们躲在花语柔的护盾中,只有血狼战袍靠着一点从孟野血中得来的真气和对方勉强纠缠。
最失误的一点是,早晨在分工的时候,她们安排主攻的暴莽霸蛇随身保护神青青。
没有任何进攻手段的她们呼叫小凶兽未果。
好在最后关头接到小凶兽魂印传音的冷诗香带着五个兄弟赶到。
当他们打发了两个修真者准备走人时,又发现还有四个修真者在外围埋伏着。
于是又是一场恶战,好在对方一直没有使用大杀招,而且之前冷诗香和五个兄弟都得到了孟野的灵丸补充真气,特别是冷诗香更是跨进了更高的一个境界,才险之又险地逃离。
至于他们身上的冲击伤,是因为小宝小贝在冷诗香他们打大招的时候疯了一样朝对方扔了好几个手雷,结果聚精会神地做大招不能撤回的冷家兄弟们都被波及了。
如果不是有护体真气,肯定会伤得更重。
同样伤得不轻的,是在这一场完全不公平的战斗中,主动充当攻击武器的血狼战袍,它本身只是一件衣服,能制造幻境能削弱真气攻击。
但这些都不能用在龚若烟等人身上,因为幻魔之面只能由主人使用。
挡真气也不现实,因为龚若烟她们是普通人,既然它将敌人的真气挡住了九成,余下的一成依然会杀掉她们。
所以,花语柔用她的法器防守,闲置的血狼战袍就飘过去骚扰对方,还时不时的变成皮鞭左抽抽右抽抽,大玩九十度灰。
但它毕竟不是暴莽霸蛇,这么乱搞一通,虽然为冷诗香的到来争取了时间,但自己也差点被人完全灭掉。
孟野让神青青拿了个盆,很大方地放了满满的血让血狼战袍泡在里面。
自己则没事人一样潇洒地坐在沙发上,听众人聊着发生的事。
还是龚若烟看不下去,让他去穿件衣服,但神青青家里没男人的衣服,汪校长又不住这里,于是,只好拿了条花短裙给他遮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