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性杨花呗,见谁都想那啥?”小贝想起了第一次在花家的醉花楼吃饭时,花木耳见到猛哥哥就想那啥,非常大胆非常直接。
“到了老男人也不能放过的地步?”孟野反问,“这是病吧?”
“咳!咳!”狼霸嗓子不太好,有些着凉。
“她外号叫淫毒花。”汪校长目不转睛地盯着狼霸问:“你哪里不舒服没?”
“我?我很好,我和她没那什么,就谈判喝咖啡。”狼霸回瞪着汪校长。
“谁喝咖啡从下午三点喝到晚上九点?不得喝中毒?”小贝嘟囔着。
“淫毒花?中毒?”孟野坐了起来,盯着狼霸看了看,又走到他身边,用手感触了一下才疑惑地说:“没中毒。”
“她的外号是怎么来的?”小宝问汪校长。
“估计是字面意思。世人都知道花家善蛊,但其实她们用毒也是一绝,要不然那么多蛊都带毒呢?诸家打算害狼小子的蛊,不就是剧毒吗?”汪校长解释。
花语柔脑袋很用力地思考,她虽然知道花木耳的外号,但真不知道是如何得来的,说到用毒,也只有核心弟子或是高层才能掌握。
被排挤的她,并不了解功法、蛊和毒。
字面意思?如果淫毒花是字面意思,那狼霸?她觉得花木耳主动献身狼霸,目的绝不会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狼叔叔真的没中毒?”她再次和孟野确认。
“看不出来有什么毒,身体机能也没有任何异常。”他再次认真检查了一下,才回答。狼霸体内除了有“正常交流”时不可避免吞下的花木耳口水和那啥体液之外,没别的物质。
“是不是我们想多了?”神青青觉得事情可以往简单的方向考虑。
“但愿是我们多心。”
“好,这事就翻过去,说一下其他重点吧,”狼霸皱眉,很有家长味道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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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个电话。”小贝掏出手机,摇了摇,说:“国安九科的苟科长。”
“接。”
小贝按了免提。
“丫头,你们的主心骨在不在?”电话里传来苟科长的声音。
狼霸挺了挺腰,指了指自己,示意着小贝。
小贝摇头,小宝则指了指孟野。
狼霸又把挺起来的腰松了回去。
“在,你说吧苟大叔。”小贝很亲和地应酬着。
“呃……叫叔叔或科长就行。那个,既然是朋友了,有些与你们相关的信息可以共享,有兴趣听吗?”
小宝和花语柔都微笑了一下,心说果然来示好了。
在得到孟野的亲自回话后,电话里说:“因为野狼山现在龙蛇混杂,所以我们不得已例行公事地稍微监视了一下。”
狼霸和牛爷在一边撇嘴。
“结果发现了些有意思的,中午的时候,刀无影很匆忙地单独离开了你们家,随后石家人一直在跟踪他,虽然中途甩掉了,但今天晚上还是被发现并围攻。”
“死了?”孟野对刀无影印象很深。
“应该没有,石家人很嚣张,无视法律,当街使用法术,对方虽然只是一个人,但也相当强,最后石家三长老和另一个不知道身份的中年人加入战斗,活捉了他。”
“然后呢?”
“然后一群人朝老林山去了,有……六个人。全是土系真气。敌人的敌人是朋友,我知道石家对你们不太友好,刀家也不是朋友,过节也深,但说不定关系能缓和呢,对吧?”
“多谢你狗哥,周一中午那些围攻我老婆的人如果能查到是谁就更好了。”孟野按计划把这个事情扔给苟科长。
“叫大哥就行,更亲一些。这事交给我吧,你放心。”
“喂,猛哥哥,为什么我叫狗叔你叫狗哥,我有意见。”小贝在一边叫。
“他没那么老,别叫狗叔了吧。”
“喂,都叫大哥就行,大哥更亲切,我先挂了。”苟科长那边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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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得去救刀无影。”狼霸很着急地站了起来。
牛爷也一脸严肃地说:“少爷,如果可以,这个人得救。咱们欠人家的。”
“是得救,再因为狼家的事死一个,你们真的背不动这个债。走吧,一起。”汪校长叹了口气,也站了起来。
孟野左看看右看看,觉得这里面有故事啊。
活这么大除了战斗之外,从来都不太想什么事情的他,觉得世界虽然很大,但真不应该出来走走,除了几个如花似玉的老婆之外,到处乱。
恰在这时,断命坑下的妖兽们再次传来信息,说山上来了七个人,有一个被扔进了断命坑,大神没吃,说是留给孟野看看。
“我自己去,胖子你留下,得有人保护她们。”他拍了拍龚若烟的手,转头对一直趴在沙发上装狗的小凶兽说:“站好岗。”
小凶兽只是抬了一下眼皮,懒得答话。
“都快十一点了,还有小天使呢,让校长陪你去吧,我们不放心你。”龚若烟拉着孟野的手说。
“对,我爸的嘴炮超强,你们一起吧,对方六个人呢。”神青青非常罕见地当众叫了汪校长一声。
“穿上血狼战袍吧,别让石家人看到你的脸,现在还不是最终开战的时候,救人就行,石三长老很强,你们尽力而为,别硬来,不行就跑。”狼霸语重心长地交待。
知道要出战,在血盆里泡着的九阴非常利索得再一次当众剔除了孟野身上所有的衣服,并变化成战衣形态裹了上去。
“酷是很酷,不过下次别这么直接会更好。”汪校长打趣地说了一句,就在孟野的拉扯下,一个闪身,到了断命坑下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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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气息……”汪校长的第一反应就是恐惧。
“别紧张,自己人。”孟野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小胖子是谁?”断命坑大神那个浑厚的声音,在他和汪校长的脑中同时响起。
汪校长揪心,小胖子?
“自己人。”孟野传音给大神。
“我这里都成你家了,成天带人串门。也好,蛮热闹。”
孟野走到宽广的场地中心,蹲在一身血的刀无影身前,貌似自言自语地说:“都告诉你小心了,还弄成这样。”
地上的刀无影两腿膝盖以下都不见了,衣服残破不堪满是血污,胸口还有一个碗大的洞,听到声音,他努力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