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始天元册曰:太虚寂寥,肇基化元;万物资始,五行终天;布气真灵,御统坤元;
九星悬朗,七曜周旋;一阴一阳,一柔一刚。
相传天元图为黄帝之师广成子所画!
广成子静坐崆峒山,参天悟地、观摩万物,仰视天文气象,俯察鸟兽虫鱼,画出天元一图!辗转流年,不知何由竟然落入阴阳小生手中。
据说天元图根据天地衍变而成,既有九星、七曜,也有阴阳五行,四季变化与风雷雨雾更是蕴含其中,各种由天地五行衍变而成的寒暑燥湿风以及人的喜怒忧思恐也隐匿于图中。
天元图相当于一个完整的小天地,在图中可以观衍自然,推模天地奥义!
费无极看着天元图点点头,继续注视这图中。
阴阳小生望着图中,嘴角略微笑了一番,双手不知做了什么动作!
花之之一直注视这白尧或书查看手中的画,很久都没有说一句话,渐渐有了睡意,突然道:“白大哥,我有点累了,想进去休息一下!”
白尧或书抬起头略有所思,看了下花之之道:“之之,这段时间确实很累,你先休息也好,等你醒来,我们在找出路!”
花之之哈哈几口气,一脸疲惫回到道:“好的,白大哥!”然后转过头走向里面
白尧或书看着花之之的背景,没感觉出来什么不对的地方就没多想,就看着手中的画思索出去的办法,这天上能飞的出去嘛?这湖里有什么?远处的山是否会有野兽,看来要想出去的话,这几个个地方可以试一试。
兮若水到底怎么样了?玄水元气出神入化应该没问题!风渊辰青木元气略有提高,但是实力与外面那些人却有着很大的差距,虽然略有小聪明,但却很冲动!不由让人担心!风轻轻依靠童蒙兽估计没有不会受到很大的威胁!黄玲汐他们呢,真不知道怎么样了.....
白尧或苏把所有的人想了一遍,头越发头大,自己被困在这里不说,外面的情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化,心里略有着急,顿时变的急躁起来!
白尧或书发现自己变的很是燥乱,连忙定了定神,仔细看着手中的话思考出路,慢慢的竟然要睡着了,头脑变的模模糊糊!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里屋突然传来花之之柔腻的声音:“白大哥,你进来一下嘛!”
白尧或书却仿佛被这声音打个机灵,怎么和平时不一样?每个声音都带着妩媚,字字都带着风情,白尧或书脑袋里马上想到情蛊,应该不会,这里并没有这种情蛊的味道!白尧或书既担心花之之,又不敢贸然进去,只在门口喊道:“之之,你怎么样了?”
“白大哥,你进来啊!我好冷!”又传出花之之娇羞的声音!
白尧或书站在里屋门口非常着急,一定是把他们送进画里面的人搞的鬼,这个人想看他们的笑话。
“你怎么不进来啊,白大哥!”一个皓婉伸了出来,想把白尧或书拉进来,白尧或书心中大惊,连忙摆脱,但花之之却抓的很紧,没有一点放松的意思,自己却不敢用力挣脱出来。
“白大哥,我好冷,抱一下我!”花之之边说边从屏帘一侧走了出来。
白尧或书差点没有喷出鼻血,花之之只穿了一件内衣在身上,把自己玲珑剔透的身材展现的一览无余,呼吸急促,一起一伏,如九天仙女婀娜重生,魅骨撩人,举足生情。
白尧或书不敢多看,连忙朝外扭头而去,道:“之之,你快进去穿点衣服!”心中想着怎么解这个情蛊,热者寒之!可以用寒药暂时压制一下,可是这情蛊怎么破除,除非从这画中出去,还是从这屋子出去!
花之之道:“白大哥,你别走啊!”
白尧或书反而走的更快了,想敞开门出去一下,竟然发现木窗纹丝不动,试了几次没有一点反应,心中感觉不妙,手拿赤火二神枪朝着门口刺去
“哐当!”
这木门竟然毫发无损,白尧或书又俩忙跑去窗边,窗户还是纹丝不动!
这赤火二神枪竟然对着木门、木窗起不到丝毫作用,难道出不去了嘛?这小小的木屋此刻看来犹如囚牢一般,当初悔不该进入这屋!
时光斗转,此刻外面竟然变成黄昏,道道柔和阳光穿过精雕玲窗,星星点点散落在地上,倾诉着夜幕的来临。这柔情的阳光鸣唱着羡慕的时光,仅有的余晖照在花之之和白尧或书身上,让本来就暧昧的屋子更有曲调。
烛光忽燃,闪烁般跳耀着欢迎即将会发生的烈火,屋里一明一暗,动韵颇满。
“白大哥,我好热!”里面又传来娇嫩之语,句句含情,声声藏韵,花之之斜靠在门栏,外衫半解,露出玲珑粉衣,长裙之下已经掩饰不住如雪的长腿,皓腕随烛光一迎一和,如蝴蝶双翅飘舞。
白尧或书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情形,遇到兮若水业只是情窦初开,不解男女之情。看到此情此景更是燎火烧心,心中本来就有一股炎火在蔓延,此刻遇到这情景,体内如火山爆发一般,似乎就要喷发出来。
白尧或书只能扭过头去,忍着体内烧灼之感,苦思脱身之际,双手紧握赤火二神枪不时朝着门窗砸去,即使没有作用,也要碰撞出巨响,以缓解屋内无声胜有声之境。
屋外繁星已经嵌满在苍穹之上,彩带星河一直隐匿于远方,已经让人分不清是在真实的世界,还是在画里,难道画中的一切才是真的?
屋外流萤交织飞舞,透过窗户零零散散的飞到屋里,围绕在花之之旁边,花之之闻萤起舞,身姿迷漫的朝着白尧或书走来。
白尧或书看着花之之曼妙舞姿却心中大急,该怎么办呢?
“咦,这是什么味道?”一只萤火虫飞道白尧或书脸庞旁边,白尧或书顿时闻到萤火虫身上有一股清香的味道,白尧或书用力一吸,顿时眉头大皱,这屋里竟然存在一股似有似无的怪香缠绕。
白尧或书一直就跟随二仲师学习丹草,对草药味道在熟悉不过,竟然嗅不出气味,刚才赤火烧心竟然一时没嗅出什么味道,正应了火克金,金主鼻、主呼吸。赤火太胜,体内火气太旺,克制肺官主管的嗅觉而不闻香臭。
既然出不去,自当先用大寒之药克制花之之体内情思,暗死“犀角解乎心热,羚羊清乎肺肝”这两种大寒之药肯定不能用,这两种药不仅身上没有,还因为这两种药取自稀有的荒兽身上,用这两种药肯定会对他们造成杀戮。
泻心丹!
火参、王连、黄芩
白尧或书想到破解之法,心中略喜,转头望向花之之
顿时,四目相对,花之之差一点就靠在白尧或书的身上,白尧或书连忙往后一退紧紧的倚在门上,花之之见到之后更是想白尧或书身上倾倒,全身仿佛醉了一般,随时都会倒在地上。
白尧或书继续朝左退去,但一手往前伸扶助花之之,手刚触到雪白肌肤,玉脂般滑腻之下全是炽热滚烫之感!
白尧或书俩忙从了无袋那出泻心丹朝着花之之嘴唇送去,顿时软柔滑痒,不敢多想,只是思考此丹的功效
王连、黄芩苦寒泄心火、除邪以安正,火参如火一般的名字,性却大寒,凉血归经直除体内邪火,除一切不正之气!
“白大哥,你给我吃的什么?”花之之一双迷离的眼睛望着白尧或书!
“当然是养颜丹!”白尧或书说出后却后悔了,本意是想让花之之宽心,尽快吃掉,可是此时说这样的话,却有些挑逗的意思。
“白大哥,专门为我调制的嘛?在给我多来几颗,怎么感觉有股清凉的感觉直达心底!”
花之之媚眼传情,边说边朝着白尧或书身上靠去!
白尧或书只好在往后退,目光所触看到花之之手中雪一般的珑扇,问道:“之之,这扇子是千机木所变嘛?”
花之之把扇子拿到白尧或书面前,耍了几下道:“是,白大哥,你看着扇子好不好看?”
白尧或书心有所感,可以把这扇子变成大斧子试试能不能破掉门窗,便对花之之道:“是很好看,拿给我看看吧!”
花之之慵懒的把手伸向白尧或书,一足一态尽显妩媚!
白尧或书接过,看着手中的千机木变成的扇子,心中默念斧子!略等了一会,可千机木完全没有反应,皱着眉头又大喊“斧子”,可是什么反应也没有!
难道只有花之之可以随心所欲的变出什么嘛?
花之之看着白尧或书在傻愣着似乎很开心的道:“白大哥,你在干什么呢?”
白尧或书道:“之之啊,你能帮我变出一把斧子嘛?”
花之之嘴角上扬微笑道:“白大哥,你要斧子干嘛?”花之之则笑呵呵的接过扇子,心中不知默念的是什么?手中的雪扇即竟然变成了盛满酒的酒杯,笑呵呵的朝着白尧或书递过去道:“白大哥,你先喝!”
白尧或书一看就傻眼了,这是闹哪出,很是无奈道:“不是酒杯,是斧子!”
看着千机木心中突然想出个主意,伸手握住了花之之柔腻的手掌,花之之仿佛被电了一下之后更加欢喜,身体往前走了一步!
白尧或书却没有动,对花之之道:“之之,跟着我学,我说什么,你口中念什么。心中想什么!”
花之之一双媚眼点点头
白尧或书轻声道:“斧子!”
“斧子!”花之之更是满生柔情很满意的说道,但声音越来越小,似乎便要睡着,身子一歪朝着白尧或书靠去!
斧子却“哐当”掉在了地上!
白尧或书连忙扶助花之之,但花之之却似睡着了一般便要歪倒,不管掉在地上的斧子,双手把花之之拦腰抱起朝着里面走去!
不管此刻如何应景,白尧或书心中只想着这泻心丹,这丹药开始发挥作用了,睡一觉应该就可以了吧,把花之之放在床上之后便回来拿起了斧子!
这斧子很是锋利,不知道能不能破开这木门木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