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尧或书道:“覆灭了?为什么?”
风渊辰小声道“这个原因就复杂了,当时大彭国在东方势力越来越大,引起雄才大略的武丁大帝的注意。为了覆灭大彭国而成立了炎国,前后夹击把大彭国及其附属国覆灭了。”
白尧或书:“哎,征伐最受伤的总是百姓,这么大的方国都灭亡了,不知道多少平民流离失所了!。”
风渊辰:“是呀,平民很是可怜。方国即使当时辉煌不可一世,第二天可能就覆灭了,各国之间其实也很小心翼翼的。就像大彭国,即使以前渊源很长,最后不审时度势也走向覆灭的道路!”
白尧或书:“哎,及时这时候天下昌平,但过了一段时间还是征伐不断,不知道何时有真正的太平。”
风渊辰道道:“哎,太远的事情想了也没用!”
两人一路感叹,不知走了多长时间,突然发现前面围了很多人。
风渊辰道:“或书,那边怎么那么多人呀?我们去看看吧!”
风渊辰看到一名布衣妇女,连忙询问这名布衣妇女:
“大婶,前面怎么了?是不是出现什么怪异之事?”
“少年之人?你不会也想...”大婶一脸嘲讽的语气到。
风渊辰道:“想什么....”
那名大婶道:“想什么?你自己不清楚?”
白尧或书道:“大婶,我们刚来此地,确实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名大婶看白尧或书也不像坏人就继续道:
“哎,不知道最近吹的什么妖风,三四月前来一位姿色甚是妖艳的小妖女,把附近的男子都迷住了。”
风渊辰很感兴趣道:“妖女?”
那名大婶道:“本来好好的姑娘,我们也不想这么称呼她的,可是一些像你这样的执拗子弟甚至都已婚的男子都屡送殷勤,引起了周围人的不满。一开始这姑娘倒也热情,可是后来这些男子看到这女娃子很是单纯,就有了各种想法,最后那女娃子异常生气,最后不知道用什么妖法把他们拍到岸上来。”
风渊辰道:“可能是用了元气之类的功法呀,没啥奇怪的呀!”
那名大婶道:“说来你也不信,明明是被浪花推到岸边的,可是身上却没有一点水迹。有些男子则更大胆了,屡次想轻薄那姑娘,这些可就惨喽,不仅被全身浇个透,甚至过了好几天那衣服还是像刚从水里出来的一样,并且穿任何一件件衣服都是湿漉漉的。这些男子都有点害怕了,越传越邪,所以附近的很多人都开始称呼妖女了?,”
风渊辰很有兴趣道:“我倒是想见识一下了?她来此三四个月了?就一直没有离开嘛?”
那名大婶道:“走了好几次又回来了,并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看那,就在那边,往前走走,就看到那妖女了。”
白尧或书和风渊辰谢过大婶,没走几步果然看到一位长发罗衣女子坐在湖中的石头上,只是距离远了,不曾看的清楚。
“或书,去看看吧,万一能帮上一二呢,或书,你怎么了?”风渊辰望去的时候感觉或书有点异样。
白尧或书道:“走去看看,最近在海边吹了不少海风,又被这湖边的风一吹有点晕。”
风渊辰来了兴趣道:“是嘛?我看你不会也是迷上那妖女了吧,还没看到就头晕晕的。”
白尧或书也不管风渊辰说笑,向前望去。
果然有个模糊的背影在离岸边较远的湖中石头上,虽然身影模糊但是也掩饰不住妙龄女子的风情。
白尧或书看着这背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风渊辰大声的喊道:“喂,小仙女!”周围的人却嘘声不断,
“看,又来了一名落汤鸡!”
“那位小帅仔,往前走一点她才能听到!”岸上有人起哄道
风渊辰一听绝对有问题,但也是艺高胆大,又继续往前走了一步道
“小仙女,你是不是迷路了呀!”风渊辰又喊道。
湖面还是和往常一样没啥区别。
风渊辰向众人两手一摊似乎在说没啥事呀。
“你把脚放在水里试试”一男子喊道。
风渊辰心想:“这么冷的天,我还要往水里....”风渊辰想到这,再往湖边一看,那妖女竟然赤脚在水里很自在的划着。
风渊辰收起轻视之心,警惕着用鞋轻点水面。
湖面还是平常一样,只是风渊辰发现那妖女身体好像挺直了一下,那妖女想动但最终没动,然后又回到原来的姿态。
白尧或书看在眼里,心想这湖中女子对水好是敏感呀,更主要的是湖中那女子不怕冷嘛?
风渊辰看着稍微有点反应,一脚故意用力踩在水里。
只见湖水无风起浪,看似平静的湖面突然卷起一道波浪,径直朝风渊辰打去。
风渊辰也不紧张,口里默默念道:“万物聚灵,青风成壁。”
但是白尧或书却喊道:“快点回来。”
此时已晚,风渊辰已经被淋的全湿,然后浪花消逝不见。
“果然妖女”风渊辰虽然被淋了个透,但是还是往后退了一步,一脸谨慎到“好奇怪的玄水元气,我竟然一点也挡不住,果然天外有天,或书,我们走吧,不修炼个十年八年,我们不要出来了。”
或书本来想说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嘛?怎么这会怎么怕了呢?或书虽然头还很昏沉但是满脸的疑问写在了脸上
风渊辰道:“我知道,你想说啥,我也很奇怪,本来水生木,我即使不及,越到水元气,我应该实力也会略有增加,这次反而青木元气丝毫没有增加,反而被那水元气打的一溃千里,这其中定有缘由,我丝毫想不出来原因。并且....这湖水应该是冰冷的,但打在身上却没有丝毫寒气。最主要的是你看我全身衣服可有一点湿了?”
白尧或书道:“确实呀,全身是干的,怎么可能?”
风渊辰道:“但我却很清楚的感受到被湖水浇透,或书,这事我们管不了,我们走吧!”
白尧或书看看那罗衣女子,又看看风渊辰,也没说话,却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
风渊辰看白尧或书不愿意走,也只好陪着白尧或书稍等一下,但却时刻保持警惕。
时而有一二名元气修炼很好的青年男俊,欲靠宝器法术靠近罗衣女子,都被水浪拍到岸边。
很多人议论纷纷之后就慢慢散开了。
风渊辰几次想拉白尧或书离开,皆没有成功。
风渊辰道:“或书,你是怎么了呀?被迷住了?不是被海风吹昏了头嘛?不要在湖边继续停留了,小心寒气入体。”
白尧或书应付道:“恩。”白尧或书虽然依旧头昏昏沉沉,这次像着了迷似的,全然不想离开,似乎在想什么问题。
风渊辰看着白尧或书还是不想离开就道:“你真不会被这无名妖女迷住了吧!不会的呀,你都不知道她长的什么样。”
白尧或书道:“我感觉这女子没这么简单,她绝对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风渊辰道:“你也看到了,我们不是不愿意帮忙,是那个妖女不需要我们帮忙,或者是不屑让我们帮忙。”
风渊辰也不理会白尧或书,拉着两匹马想走。
“嘶嘶嘶”那匹病怏怏的步景青马叫了起来。
那罗衣女子似乎动了一下。
风渊辰余光看到那女子似乎动了一下,手拍到额前道:“现在这世道,马不如人。”
罗衣女子皓颈一转,朝着五景步马望去,只见那女子眉头微促,灼灼其荣,宛若天人下凡一般。
只见素颈秀项,腰如约素,云鬓峨峨,修眉如画,丹唇皓齿。仿佛若轻云之蔽月,飘摇若流风之回雪,一时众人看的痴了。
此时白尧或书也看的清楚了,头晕沉的更厉害了,风渊辰也被此女子惊艳到,这世间还有这样女子?
风渊辰连忙道“或书,你怎么了?”
白尧或书道:“那女子....”
风渊辰想到这妖女深藏不漏连忙道:“妖法,难道刚才被暗中施了玄水妖法?”
白尧或书听了很是无语道:“没。有”
风渊辰道:“这妖女不同寻常,用了什么妖法你也不会知道的”
风渊辰端起破风穿云枪往前走了几步道:“妖女,你用了什么妖法?”
突然又一阵波浪无声而起,朝着风渊辰拍去
“雕虫小技,说完”风渊辰衣袂飞舞,青光大现,破风穿云枪指向妖女。“天三生木,地八成之”后又默念到“甲木成阳,乙木成阴”“归位”似有无形气墙生成,欲挡住着不知从何生起的玄水元气。
“哗哗哗”风渊辰又被浇了全身,不过很快,身上有干了,又像没浇过一般。
风渊辰却大惊失色,为啥?这次的湖水却有凉凉之意?这样都不能丝毫阻挡湖水波浪,那我该怎么办?风渊辰两神紧微,自己从来没遇到这样的情况,以前的傲气全部都被浇的一干二净。此时却有呆呆出神之意。
此时罗衣女子稍微往着瞄了一眼,却见杏眉苏展,眉若如画。
当罗衣女子看到白尧或书的时候,脸色凝重,如冰如霜,又如火如炽,心想:“这青马怎么在这里?这少年是谁?好生熟悉。我怎么对陌生人感到那么熟悉?哪里见过嘛?可是我确实没见过!算了,不想了,我过去问问就可以了。”
想到这,这罗衣女子脚下起个波浪,几下子飘到白尧或书面前。白尧或书和风渊辰这次看的更清楚了。
仿佛年龄,却如画里人物一般,只柔条冉冉,如叶翩翩,身姿飘艳、仪静休闲、柔情绰态,画骨应像。给人一种很淡淡的味道,没有熟女的妩媚,只含有懵懂的青涩。
那女孩轻轻的走了过来,似乎不惹一点尘埃,披着璀璨罗衣,气若幽兰,华容婀娜。很快就来到白尧或书面前二丈距离,刚要说话,被一阵枪声打断了。
“咣”只听的一声,破风穿云枪出现在了那女孩面前。
女孩受到惊吓又退后几步,只是看着或书也没有说话。
风渊辰此时把枪握的更紧了,枪声配合着青木元气呼呼作响。
白尧或书看到罗衣女子过来后,此时头突然不疼了,自己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也不多想,只是这女子好像见过,自己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也不敢开口。见到风渊辰挺枪相对,反而埋怨风渊辰来了道:“渊辰,你怎么突然这么唐突了?”
风渊辰看了一眼那罗衣女子轻声道:“这妖女不简单,就刚才走到你面前的时候,你难道没有发现什么呀?”
白尧或书道:“有呀,有一股很轻的味道!”
风渊辰道:“别闹了,你没发现嘛?这妖女在湖中那边久,身上一点水迹不占。还有,刚才那妖女快到你跟前的时候有一摊很浅的水,那妖女碰到那浅水,那水只是涟漪了一下,尽然踏水不破。更可怕的是,她刚才倒退的时候,那水竟然连波动一下都没有,完全的承载了这妖女的力量。”
白尧或书道:“有这种事?她这么年轻,尽然元气修的这么深厚。”
风渊辰道:“是呀,深不可测,我觉的我父王都达不到这种境界”
白尧或书此时没有说话,就一直看着过来的罗衣女子
罗衣女子也是一脸的疑问,见到陌生人也不害羞便问道
“少侠。你是谁?”
这声音如黄莺出谷,清澈漫山。又如清泉般美妙,穿越在整个溪流间,又如春色拂面倍感温顺,又如深静湖面,不起一点涟波。
而白尧或书此时又头疼起来,似乎有种莫名的东西要冲破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