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天上又降下了一白一黑两道身影。
“烈阳宫前来拜访!”为首的白衣蒙面男子,手持一把折扇,对着白玉晨恭敬是说道:“闻名不如一见,白掌门果然气宇不凡。”
然后这位白衣蒙面男子走向韩炎几人,弯腰鞠了一躬。
“晚辈见过各位前辈!”白衣男子继续说:“曾听闻凌云剑派乃是这九重凡界最强剑派,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我们烈阳宫,怕也是略输一筹啊。”
白衣蒙面男子说完后,韩炎等人看着烈焰宫两人,眉头更是凝邹着。
金石跟苏千叶则是又相互看了对方一眼,俩人的眼神眼神带里着惊讶跟愤怒,没想到,余天竟然会同时跟飞羽阁河烈阳宫报信!
历年来,三大门派都相互牵制着,也就门派里有新掌门上任的时候,两派才会到场,放在平日里,三大派是绝对不会随意相互走动的。
而今日飞羽阁跟烈阳宫竟然不约而同的一同前来,看来事情,绝对没那么简单,白玉晨心里也清楚,禁地一事怕是瞒不住了,纸包不住火。
烈阳宫的这位白衣蒙面男子所说的话,跟飞羽阁的叶伊伊比起来,说的话会比较中听些。
“怎么?平日里不来拜访,今日一来就一起来,当我凌云剑派是什么地方....”白玉晨皱着眉头说道。
白玉晨还没说完话,一旁叶伊伊开口打断了白玉晨。
“怎么?君悔天那老不死的不自己来,派了个马屁精来?”叶伊伊眼神略有些惊讶的看着烈阳宫的两人,看来烈阳宫与自己收到了同一封信!
白衣男子折扇一抖对着叶伊伊说道:“见过叶阁主,不过,叶前辈跟君掌门年纪相仿,又何须要用老不死这三字来称呼君掌门呢!”
烈阳宫的白衣男子说完,对着叶伊伊一笑。
为首的白玉晨紧紧皱着眉头看着烈阳宫两人,心里一沉,果然,早就该想到,既然飞羽阁收到了关于禁地的信,那么烈阳宫也肯定会受到一模一样的信,这送信之人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
而眼前的这个白蒙面男子,显然也是冲着禁地而来,但到目前为止,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没有得罪在场的人。
看着白衣男子,白玉晨心里不禁赞叹道:这是烈阳宫的何许人也,一个小小的天灵境修为,城府竟如此之深,捏事却又恰到刚刚好。
然而飞羽阁的叶伊伊突然瞬间出现在白衣男子眼前:“你是在说我也是一个老不死的是吗?”
突如其来的状况,白衣男子则是一脸淡然,伸手拦住身后准备出手的另一个黑衣男子。
然后不慌不忙的看着叶伊伊说道:“在烈阳宫,君掌门日日夜夜的教诲,身为烈阳宫的人,出门在外,言行举止,说的没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是代表着烈阳宫。”
然后白衣男子笑了笑继续说道:“更何况今日是在凌云剑派这样的超级剑派里,万众人瞩目下,晚辈的修养虽不高,但也是万万不敢得罪叶阁主的!”
说完折扇一收,双手握拳对着叶伊伊恭敬的一拜。
在场的,只要是明白人,都能听懂这话的意思,这是拐着弯骂飞羽阁的品德,跟飞羽阁阁主的人品修养啊,以及还是个老不死的。
“小小的天灵境,找死!”叶伊伊瞬间爆发灵力,灵力形成的无数雪花,潮水般涌向烈阳宫的两人。
面对叶伊伊的怒火,白衣男子,则是再次笑着说道:“我能当成是飞羽阁宣战烈焰宫吗?”
虽然从腰间拿出一枚玉牌,玉牌上刻着一个君字,此玉牌乃是烈阳宫掌门君不悔的信物。
随后白衣男子大声说道:“我代表的就是烈阳宫。”
白衣男子此话一出,全场震惊,此人一个天灵境的修者,一张嘴竟然能将飞羽阁的阁主,弄的左右为难,无可奈何!
而潮浪一般的雪花,瞬间在停在了白衣男子的眼前。
叶伊伊长袖一挥,无数雪花瞬间化为空气,然后放下双手,看着白衣男子。
而白衣男子身后的另一个黑衣男子,松了口气,浑身冒着冷汗,心里更1是抓狂的骂着:林真这个疯子,这种气势可是真灵境啊,脑子里一天天的在想什么.....
许久后,叶伊伊看着白衣男子大笑着说:“哈哈,不错!看来烈阳宫也是人才辈出嘛,小小天灵境竟然有般口舌!”
叶伊伊看着白衣男子,心中杀气越来越浓,多年从未像今日一样难堪,今日一事,必成江湖一大笑话!
“多谢叶阁主赏识!”白衣男子再次对着叶伊伊拱手说道。
然后手中折扇一抖,看向白玉晨,说道:“白掌门见笑了,在下名叫林真,身后这位名叫林玄!”
林真!白玉晨忽然瞳孔一缩,林真这个名字,白玉晨在多年前就听过。
在烈阳宫的情报中,林真,修为不明,也不知此人是从何而来,相貌也不曾见过,只是知道此人在九重凡界中凭空出现,成为了烈阳宫的第一智者,烈焰宫在他的带领下,一天比一天强大,整个九重凡界的智者中,他要是说自己第二,绝无人敢称第一。
而白玉晨手中关于林真的情报,是少之又少,安插进去的探子,不是失踪就是死了。
白玉晨不可思议的看着林真,如此奇人,竟然只有天灵境的修为,难怪能让飞羽阁的阁主哑口无言了。
随后说道“没想到,今日来的竟是烈阳宫的两位掌教啊,为何不以真面目视人?是有不便之处吗?”
“我等小小人物,白掌门看不看,都无所谓吧!”
“既然林掌教有不便之处,无妨”然后白玉晨看着林真继续说:“不知刚才林掌教的话是何意?难不成烈阳宫跟飞羽阁一样,都收到了同样的信吗?”
“白掌门心里既有数,那么林某人也不拐弯抹角了!”随后林真从怀中拿出一封信:“不错!烈阳宫是收到了一份信,但是与飞羽阁的那一封,一不一样,林某人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