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品奉完了,祭拜也完了。我盘腿坐在供桌前,一只手肘拄着膝盖,五指弯拢托着一侧脸颊,眼巴巴儿的望着供桌上的皇冠,心里多少泛起些酸涩来。
改朝换代优胜劣汰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然,真正面对起来却还是有些难以沉淀。
爹爹一直不准我叫他父王,说是什么担当不起,故,我便是一直都叫他爹爹的。他很疼我,也算得上是“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心怕吹着了,完,即被眼前发生的一切打断了。
只见自我认识到现在始终墨绿如青炭的断竹,在碰触到山怪额头的一瞬间,迸发出一道粉蓝带金的光芒来,顺着竹身流入了它的体内,又再次流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