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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这么对待自己?无论怎样说,自己也是他有着血亲的姐姐!南堔更是将自己捧在手心里宠着,自己还有着无数优秀男子的追捧!南弦易,谁给他怎么大的胆子无视自己?
但就算心里再愤恨,再不甘,南弦易也已经走了,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南漪雾又能做什么呢?
她只能紧紧地将下唇咬出血丝来,两手手心也被自己掐出带着血印的月牙儿来,除此之外,她什么都做不了。
南漪雾恨恨地看一下紧闭地门,在心里将狂妄的南弦易和不见她的柳素狠狠地鞭笞无数次,然后一无所获地离开。
“铭哥哥,你在外边等我吧,我……不想让你看到我哭得丑的一面,好不好?”监狱的大门外,南漪雾微红着眼眶倚在安铭的怀抱里,任由安铭心疼地将她环抱着搂住,和他粘腻了一会儿,才整理好情绪,声音低哑却又不失娇柔地请求着,说到哭得丑的时候,更是低下了头。
“傻丫头,我怎么会嫌弃你,你就算再丑,在我眼里也是最漂亮的。”安铭好笑地刮刮怀里的人儿的鼻尖,颇为宠溺。
“……铭哥哥~”南漪雾被他说的耳根红透,娇羞又嗔怪地仰头看了安铭一眼,然后又害羞地将头埋在安铭温暖有力的胸膛上。
“铭哥哥,女为悦己者容,就算铭哥哥不嫌弃,可小雾会在意,小雾想要……在铭哥哥面前永远都是最好的一面,好不好嘛,阿铭~”南漪雾声音清悦娇羞地从安铭地胸膛处传出来,特别是最后一句阿铭,更是叫的阿铭从骨子到心,都酥软作一滩水一般。
“好,那你自己去吧,我在这儿等着你,可不要太难受了,不然哭红了眼我可是会心疼的。”安铭无奈,只能纵容地任由她自己做主,伸手将她拉出怀抱,轻轻地在南漪雾那妩媚勾人的眸子上印下一个吻。(520特辑,虐不虐单身狗?哈哈,写的时候虐死我了~)
依依不舍地和安铭道别,南漪雾转身,在安铭眼都不眨的注视下缓步进了大门。
一番交涉成功之后,南漪雾被带到一个透明的玻璃房外,而那里面,却只有一把椅子,和一个连接外面的电话。
在那里安静地等了一会儿,南漪雾就看到里面那扇门被打开,两个狱警押着一个穿着深蓝色囚服的男人进来。
南漪雾乍一看,险些认不出那是南堔。
往日里的南堔,西装革履,名品加身,就连头发,也必须一丝不乱,配上他那副英俊的面庞,就算年龄已经四十几,看起来却依然俊美斯文,令太多女人飞蛾扑火般的往他身上扑。
可是看着眼前这个,隔了一扇玻璃的南堔,南漪雾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穿着深蓝色的囚服,平日里保养极好的头发也被剃成了寸发,却并没有显得他有多精神,反而越发清楚地看到他眼角眉梢的皱眉和颓废,特别是他被押着过来,垂着头像是一只落败的公鸡,整个人都显得阴郁苍老。
这就是以前她奉若神明,在小小的她心中是个超级英雄形象的父亲吗?他一旦扒下那层光鲜亮丽的皮,内里就是这么不堪的模样吗?
如此窝囊。
南漪雾压下心里的不屑与厌恶,伸手拿起旁边的电话。
而里面的南堔,看到来探望自己的,正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女儿南漪雾时,整个人都突然有了一点儿神采,忙不迭地拿起电话,还因为太激动而颤抖着手,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小雾,小雾,我的乖女儿,你来看爸爸了?爸爸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的,不枉费我疼了你整整十八年啊,我的乖女儿,小雾。”南堔一拿起电话,就迫不及待地说话,双眼紧紧地注视着外面娇柔漂亮的女儿,难掩激动。
南漪雾听他这些话,却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内心愈发地对他憎恨。
这般恶心的话,为何要对自己说?还有,他疼了自己十八年?整整?呵,真是恬不知耻!
“爸爸,你怎么样?过的还好吗?我也是昨天晚上才知道你被抓起来了,姐姐和小易他们,都……都不告诉我,我还是从别人那里知道的,我好担心你啊爸爸!”南漪雾双眼一眨,两行晶莹地泪水便顺着脸颊滑落,她将手放在玻璃上,试图抚摸着南堔的面容,话语间字字含忧,句句泣血。
“爸爸,我昨天晚上回我们的家,家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小雾好怕啊,爸爸你不在,柳阿姨不在,姐姐不在,小易也不在,家里好安静,我好怕,我以为你不要小雾了,可是……可是今天早上,我才知道小易和柳阿姨跟着姐姐搬出去住了,他们早就在外面买了房子……”南漪雾说着,声音颤抖不安,后来更是随着眼泪低声哽咽着几度说不下去,放在玻璃上的手也因为天气寒冷变得苍白微红。
南堔心疼地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儿,想要一如往常一般抱着她哄她,却隔着一扇玻璃,只能无力焦急地看着。
听到南漪雾的后半段话,却一双眼气的睁大,里面更是因为充血而迅速地浮起一层血丝,惊悚而又骇人。
那群孽-种!自己一倒下,竟然就敢做这样的事,早就在外面买了房子?就等着自己一失足,他们就一起出去住?贱-人!都是柳素那个贱-人生的这些个贱-种!如果自己能够出去,绝对会将他们一个个狠狠地教训一番,让他们哭着求着去死!否则难泄他心头之恨!
南堔南弦歌三人的行为气的浑身颤抖,牙齿更是咬的“咯咯”直响,若是南弦歌三人在他面前,此时的南堔怕是都能够生食其肉!
“爸爸……”南漪雾颤抖惧怕的微弱声音传进耳里,南堔才兀然回神,看着眼眶通红,眼中泛着泪水的南漪雾,她眼眸雾蒙蒙一片却还是能够清楚地读出其中的担忧心碎的情绪。
他张张嘴,正准备说什么,却看到南漪雾身后走出来的男人。
而南漪雾也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眼角余光将那道欣长的身影看在眼里,南漪雾却似乎丝毫不知情地握着电话,低声哭泣着和南堔说道:“爸爸你不用担心小雾,小雾有铭哥哥陪着,小雾每次发生什么事,铭哥哥都会第一时间陪着我,安慰我,他那么好,我……我是用了全部的心去爱着他的,可是,可是之前铭哥哥和姐姐有了口头婚约,姐姐那么优秀,我怕……我怕铭哥哥会有一天不要小雾了,一想到会这样,小雾的心脏就难受的像是快要死掉一样,我是个女人,面对爱情,就算是姐姐,我也不想把那么好的铭哥哥让给她啊……我好怕啊爸爸,为什么你要让姐姐和铭哥哥订婚呢……”
越说,抓着电话的小手就握得越紧,越紧,颤抖的幅度就越大,说到后面,整个人更是趴在冰冷的台面上,哭得泣不成声,悲怮的让人闻之心疼。
“傻丫头,你也说了只是口头的,当不得真,何况你这么美好,南弦歌哪里及得上你十分之一?我又怎么会是见异思迁的男人?在你心里,我安铭就是这样的男人了?嗯?”一个温暖的怀抱突然从背后将南漪雾拥住,男人的大手更是心疼地将她两只冻的通红冰冷的小手捂得严严实实的,安铭俯下身,亲昵地在南漪雾耳边说道。
(虐狗第二弹~哈哈!我是哭着吃下这包狗粮的!)
“……铭哥哥?”南漪雾身子僵了僵,然后不敢置信地转身,看到安铭那比所有时候都柔和深情的面容时,忍不住捂着嘴,却捂不住红透了的脸。
安铭抱着怀里心爱的女子,满足地喟叹一声,然后低头,看着乖巧地被自己揽着的人儿,好笑又心疼地看着她泛红的眼眶和突然布满了红晕却仍然掩盖不住被冻的青白的嘴唇。
将两只手里的小手放在一只手里捂着,另一只手抬起,抚上那冰冷的小小的脸颊和嘴唇,安铭心疼地轻叹,“怎么一离了我就照顾不好自己呢?”
南漪雾被安铭如此轻柔宠溺的对待,娇羞又有些难堪地咬着下唇,垂着眸子不肯直视他。
安铭只看到怀里娇羞的小女人的不好意思和染上薄红的耳根,却没有看到她一垂眼,眸中闪过的算计心机,和那张娇羞的小脸上划过的得意阴狠。
南弦歌,你看,属于你的未婚夫,我轻轻松松就将他收入囊中,此事一过,我便很快就能够成为安家的媳妇,直接踏入上京的名流贵胄的圈子,而你,到时却还只是一个不足一名的无名小卒,那时,我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而你,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你的所有东西,都是从我这里抢去的,本就该是属于我南漪雾的!等着吧,过不了多久,我就会一一的收回来!
果不其然,下一刻,南漪雾就感受到额头处安铭胸膛的震-动,随之就听到安铭沉吟后的声音:“等你成年后,我们就订婚,一到了法定年龄,我们就结婚。如此,你这个小醋坛子就不会不高兴了吧?”说着,安铭还捏了捏被自己捂在手里的柔嫩的小手。
“铭哥哥……我……你家里……”南漪雾似乎被这突然的宣告惊的回不过神来,语焉不详地呐呐着,可是她面上和眼中掩不住的深情欣喜却暴露了她的心思,安铭看在眼里,更是觉得自己的决定没有错,轻笑着紧紧地拥住这如莲花般清濯又如玫瑰般娇艳欲滴的心爱的小女人。
“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无论怎样,我也不会让你受半分委屈,不然这一哭,你一流泪,我的心就被你的眼泪攥的紧紧的,会疼。”安铭无所顾忌地说着情话,将南漪雾像宝贝一样地搂在怀里。
“铭哥哥,你别这样~还……有人看着呢!”南漪雾轻轻地并没有用多少力气地推了推拥住自己的安铭,不出所料地没有推开,反而被抱得更紧。
“傻丫头,让他们看,我恨不得昭告全天下,你是我安铭的。”安铭低头吻上南漪雾柔软馨香的头顶发丝。(第三弹~读者我爱你啊么么哒!)
而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南堔,看着自己女儿和安铭的深情告白,款款相拥,虽然心里难受,但却还是没有作声打断他们的气氛,毕竟南漪雾是他从小宠着的女儿,她好,他才更放心。
作为父亲,只要女儿有了更好的未来,他不会帮倒忙,他比谁都希望她过的好。
在南堔心里,他的子嗣只有一个南漪雾,而南弦易,南弦歌,却从未真正的放在眼里过,他们不与他亲近,他也丝毫不待见他们,现在更是巴不得扒了他们的皮,抽了他们的骨来泄恨!
他自然也就忘了,他握在手里十年的公司,他所有的荣誉光芒,他所有优越优渥的生活,都来自于那个被他恨之入骨的大女儿南弦歌,他也忘了,在法庭上为他据理力争,费尽口舌后帮他从死刑争取到只有二十多年有期徒刑的那个律师,也是他恨之入骨的南弦歌花钱专门帮他请的。
有时候,人类总是这样,能够轻易得到的,永远不会去珍惜,而那些花尽了心思得到后也并没有什么好处的,反而愿意当宝贝供起来。
虽然……南弦歌让他得到的,就算很轻易,就算有好处,也是淬了毒的。
“铭哥哥,你先出去,我现在难看死了,你不许再进来,不然我就不理你了~”南漪雾红着脸,不停地推着抱着自己的安铭,嘴里还并没有什么威慑力的娇羞的威胁着。
安铭见她这副小女儿家的神态,心中更是满足愉悦,朗声笑着不停的说着好好好,然后放开手任由她推着自己往外走。
待确定安铭确实在外面站着不会再进来之后,南漪雾也从他的话语神色间确定了南堔不可能被救出来,故而,再返回时,她的神色便完全的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