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人事,动物或许也有属于它们自己的智慧。母虎吼吼两声,只见其中一幼虎咬住了的把柄,
满满的把咬住,前肢紧住地面,头部稳稳的往后移动身体。是的,它在帮母虎把拉出来。只是太
深了,都深到虎爪的背面。一面拉,母虎一面吼着的。是痛苦的声音啊!也是恨的宣泄!含泪的虎眼中不
时的盯着不远处昏迷依旧的令奇,杀气丝丝溢出啊!
有时候你不得不佩服仇恨的力量,它可以让你忘记疼痛,也可以给你前进的动力,升华是更高境界时
,甚是可以推动时代的发展。但现在,在母虎的心中,它不需要那么多,只需要没有了疼痛,然后可以爬
起来,爬起来干掉那讨厌的弱小的小人类。是啊!什么都“小”!是得干掉啊!森林之王啊!只是不知道
这母虎是否知道自己是森林之王!不过也没有关系,这些在仇恨的力量下,杀令奇的虎心永不变啊!可不
要小看一只老虎的报复噢!
令奇是不是该醒了?那么重的伤,而且是内外兼伤,那么一小段时间里,真能醒?不科学的!可是,是
啊!可是,母虎已经在疗伤,也差不多拔出来了,小老虎们也是很给劲的——也许都是等着报仇呢?!该醒
了!令奇!再不醒就真的永远不醒了!
如果可以,站在一颗这个森林最高的树上,就知道这是一片一望无际的树海!树,无声无息的主裁了这
片空间!当然,如果你站在半空中,也许是可以见到树海的尽头,听说那边还有一小镇呢?听说,听谁说
?老人们?好吧,暂时就这样吧!那边有没有小镇对于现在海海森林里的一片小空间里发生的事情没有任
何的影响!没有任何的影响!
起风了,大清早的起风了。树木们似乎挺欢的,前后左右的摇把着自己的身体,嘴里还胡言乱语——当
做晨运?这是第几套广播体操啊!刚刚还不愿散去的雾气们,散了,没有任何一缕不被风带走的,像是和
私奔了,很是欢快!这风突如其来,天空也不见黑云来见,也不像是要下晨雨的样子。太阳公公很是
努力的往上爬,它想统治自己能照耀到的任何地域,让讨厌的黑暗都消失,都玩完!
摩擦着母虎的骨头,割骨啊!!!出来了,被拔出来了!幼虎看起来很是疲惫,咬着的被
它狠狠的一甩头,扔出挺远的距离的。呼了一口虎气,然后又和自己的兄弟们帮母亲止血!目前就是不知
道这血何时才能止住了。如是能止住,母虎能用这受伤的脚稍微平衡身体,是不是就是说令奇的死期到
了——就是不知道为何偏偏要等母虎能走才干掉令奇呢?三只幼虎干掉一昏迷的,差不多要死的人,还不
是卓卓有余!只是,可惜了!故事有它自己的故事!
虎皮耐寒吗?一点点晨风会让它们感觉到寒冷吗?——秋风又如何?目前来看,没有任何问题——老虎
们没有受到秋风的凉任何的威胁!只是令奇呢?耐寒吗?一个喝了不醒人事的人耐寒吗?目前令奇的情况
能和喝醉了的情况一样吗?也许吧!——他就这样醒了,不管你信不信,也许真的是被秋风吹醒了,要不
能作何解释?在母虎即将要能干掉他的时候醒来,只是醒来了能跑吗?逃命啊——和老虎赛跑!
不知道令奇昏迷时,意识是否依然运行。是否记得,自己一身是伤,全身疼痛呢?不过在他醒来时,真
幸运——差点又被疼痛弄昏过去——看来昏迷是解疼痛的解药!“啊,疼!”令奇的声音,他感觉自己
浑身要散了!
“遇见老虎了,妈啊!”他终于在疼痛中意识到,自己遇见了老虎,自己现在依然危险!
“啊!疼,手脱臼了”是的,他的声音没有那么充沛,像快死了的人似的,声音沙哑而且也只有他自己
听得见,也许连他自己也听不见,只是他会知道自己说些什么而已。令奇斜着眼,微抬了头看了一眼那
群虎家子。他知道自己离老虎不远的,虽然风声依旧,还是时不时的听见老虎们的低吼。
然后还是很无奈的躺了回去,全身实在是疼!而且还感觉到了冷,
“这天真冷”!
忽然,脑子反应了过来,“对啊,我得逃跑啊!”
是啊!得跑啊!
奈何,现在的自己能跑吗?首先得把手治好——还算他思路清晰。反正已经死里逃生里一次,不知身上
的冷汗在血里干否?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令奇是个猎手——虽然技术不什么样,奈何他觉得自己还可以的
。不过正是因为令奇是个猎手,所以他会医骨折——脱臼。不过他得把自己上半身立起来先,就是他得坐
起来。而这个过程对他来说是很有难度的,不过他也是知道他在和时间赛跑,不得不坐起来。
背部的血好像已经停了,只是令奇要坐起来还是得用到背部的肌肉,所以,不好意思——血又流了。但
不管如何能坐起来是件高兴的事——这么一件平时看起来微不足道的事,现在已经达到了生命攸关的事!
这么一个坐起来不知道又消耗了多少虚汗。反正令奇现在气喘吁吁的,噢!不,是喘得差点断气!不容易
啊,这么一坐。
不得不承认,坐着的平视视线就是好啊!不过,刚好对面的老虎们感知力也是杠杠的——它们看见令奇
坐了起来——他醒了,这人类醒了!声声的怒吼发出——就这样,两个自以为自的生物结仇了,咎由自取
,对吧?他们?
没有办法了,快医手吧!少年人!有手了,脚也没有坏,跑起来没有那么别扭,会顺溜很多。令奇慢慢
的移动着受伤的手,轻轻触地,疼!还是疼!没有办法了,触地好之后,闭着眼,咬着唇,当然,牙也是
紧咬着,喘着浓重的粗气,用力扭了扭受伤的手。只听见“咔咔”的几声(有没有那么夸张的声音,不得
知),然后又喘了粗气,然后从令奇的脸上看到了舒服的神色——意思说脱臼的事就这样解决了——专业
人士就是专业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