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宁,你睡了吗?”一声询问声传入顾韶宁的闺房内。
顾韶宁听着声音传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父亲。
“父亲我……我已经休息了!刚才娘亲来我房间,我和娘亲聊了一会,娘亲说家里要请个护卫。”说完,顾韶宁将蜡烛吹灭。
“韶宁,你娘亲当初生你的时候已经……不好!”说着顾黄河意识到了不妙,连忙冲进屋内。
只见周博成正将顾韶宁的衣服一件件的。
“住手!”顾黄河冲进屋内喊道。
“你这老头,少管本少的事情!你让老子住手就住手啊!”周博成将顾黄河推到,然后装备开始对顾韶宁做做。
“混蛋!”这时许江涛来到顾韶宁的闺房。
原来刚才顾黄河来到顾韶宁的卧室是想对顾韶宁说恩公来了,结果却不知周博成已经抢入顾韶宁的闺房,对顾韶宁准备那个啥的。
“周博成,你还记得你发下誓言吗?今天我就在这里给你了结。”说着许江涛便对着周博成砍去。
“别杀我!别杀我!我再也不敢来!”周博成跪在地上求饶道。
不知怎的,许江涛突然停顿了手,而就在这个时候周博成从手腕你掏出匕首朝着许江涛行刺过来。
“找死。”许江涛冷笑着一声说道。
只见许江涛手朝周博成右手一推,大腿踢向周博成的腹部,不一会儿,周博成便被许江涛打倒在地上。
“就你这点水,还想刺杀我,你配资格吗?”说着许江涛朝着周博成的腹部猛的一脚踢过去,一脚将周博成的内骨踢断,并将他踢昏过去。
当周博成被痛觉刺激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皓月宗大厅殿堂里了。
“周博成,你可之罪?”皓月宗前厅里周师伯对着周博成问道。
“我有何罪之有?爹爹!”周博成对着周师伯问道。
“你难道忘记皓月宗的山规吗?公堂之上怎么可以称长老为爹爹?你难道不知道这有为常仑吗?更何况本宗门门规条约中第一条便写到宗门男士子弟是不许打扰宗门内所有女弟子吗?可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骚扰宗门女弟子,尤其是今日,你既然垂念顾员外女儿的容貌,不惜将顾员外的家奴全部杀害,你还说你自己没有罪,你的胆子好大啊!”周师伯威严犹如冷面判官的道。
“姓周的老头,你说我不是好东西,那我问问你,你又算什么东西?当年如果不是你垂念我二哥的母亲,我母亲也不会郁郁而终最后含泪而死。”说着周博成流出了眼泪。
回想起当年母亲在他小的时候经常对他说:“不要在将来为儿女丝情所思心,因为那样会不值得!”可如今当周博成再次想起这句话时,周博成笑了,他的这种笑,不是快乐的笑,而是苦悲中带着一种酸味的笑,这笑声很忧愁也很悲伤。
也许是周师伯听出了这种忧愁,眼角流出一滴眼泪,但随即一闪而过,可这一滴眼泪却被许江涛捕捉到了,只是许江涛并没有说些什么。
“来人,将周博成废除四肢,赶出皓月宗,从此他与皓月宗再无关系。”说着便对着一名内门弟子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