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看着像,但实际上呢,我们还没有进行检验,这种事必须严格的解剖检验才能知道死因。但是胡山这件事做的太明显了,矛头直接指向朱松。”
“武明帝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不会动朱松的,毕竟朱松的身份在那,而且还有天下本来就是朱松的传言,所以武明帝最多就是把事情压下来。”
“他怎样做不怕朱松反过来咬他吗?”白恬恬问道。
“不会,朱松也是知情人之一,不算冤枉他。他不敢反咬。”
“那咱们抓到乌廷,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吗?”
“乌廷?只怕不敢露面了,现在最想杀他的恐怕不是我们,而是朱云飞了。这是唯一知道事情真相的人了。”
“那怎么办?”
“只能寄希望明天了,如果明天刺杀还将继续的话。我们就能抓出真凶了。”
“你觉得刺杀还会进行吗?”
“你觉得一个赌徒会放弃赌吗?如果乌廷是个赌徒,就一定会把刺杀进行到底的,哪怕只是他一个人。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摆脱朱云聪的追杀。”
白恬恬点点头表示赞同。她又问:“你为什么要找武明帝要地呀?”
原青雨在她耳边说了几句,她听了先是一愣,然后指着原青雨哈哈大笑,笑声不断,传出去很远。
……
武明帝皱着眉头,问道:“他真的这么说。”
侯总管回答:“是,他就这样说的。我觉得他难堪大用,就没有把陛下的话说给他。”
“不应该是这样吧,夜无雪的眼光一向很准的,怎么会看错了呢。”
“他提了两个要求,第一个很正常,他希望抓住杀人凶手。第二个是什么意思?买房置地娶媳妇生孩子吗。”武明帝陷入沉思。
“把京城地图展开,让我来看看这些地都在什么地方?”
巨大的地图被展开,候总管把原青雨要的地一一标明。
武明帝探身观看,他顺着地一个一个的连起来,是一个“斩”字。
斩什么意思?他又仔细的看了看,不由地勃然大怒,斩字围着的正是京城龙脉的所在。
大武王朝建都时,把一条龙脉建在京城下面,保佑王朝世代昌盛,国力强大。如今这个斩字把龙脉分割的七零八落。
“他要造反吗?”武明帝想了想。问道:“去查查这些地现在是什么人的。”
……
时间不大,有人进来回禀。这些地都是福寿王朱松近些年买的。
朱松?是他。武明帝明白了一切。
他对候总管说:“老侯呀,这次你可看走眼了吧。这个原青雨可没放弃,他给咱们出难题了。”
候总管也说:“后生可畏呀。竟然有如此心机。借助要地就把朱松点出来了。”
武明帝说道:“派人去查查,朱松在这些地上都做过什么。如果有破坏龙脉的举动。就抓起来杀掉。如果没有动作,就把地都收回来,另选别处换给他。”
候总管说:“那原青雨?”
武明帝闭上眼说道:“就让他留在书院吧。他不会来朝廷的。”
……
大武王朝,武明帝宣和十八年,冬乙己月,壬午日。吉。
武明帝在皇宫武英殿召集群臣,准备去南郊进行祭天大典。
在去祭天大典之前,武明帝宣布了一件事。
就是福寿王朱松意图谋逆,谋杀圣驾。证据确凿,将被抄家问罪,等祭天大典之后,枭首示众。
群臣对此闭口不言,生怕惹祸上身。
此时乌苏按照计划已经混入禁卫,进入皇宫。因为有皇帝的命令,谁也没有为难他。
原青雨来到了天台对面的山上,一个高大的人正站在山上等他,这个人和乌苏长的很像。
那个人见原青雨来了,冲他微微一笑:“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不逃走?”
“这里是大武王朝,我能逃到哪去?再说了,我还用逃吗?”
乌廷用手一指京城皇宫,说道:“你看那里,马上就会被炸毁,你们的皇帝将死无葬身之地。你们的皇帝死了,我就是这的主人了。”说着,他手中拿出一面令牌。令牌和禁卫的令牌一模一样。
“你知道吗,现在乌苏已经进入皇宫,他拿的令牌是被做过手脚的。令牌里的灵气被我们改变了运行方向,并且中间做了阻隔压缩,在里面充满了数千倍的灵力,只要我捏碎了这枚令牌,与它相通的那枚令牌里的灵力就会炸开,到时候你们的皇帝就完了。”说完,他狂笑不止。
原青雨静静地看着他,没有任何表情。
乌廷笑着笑着觉得不对劲,他对原青雨的反应感到奇怪。
他问道:“你怎么不吃惊,你好像早就预料到了?”
原青雨说道:“你怎么不捏碎呢,捏碎不就知道了吗?”
乌廷的冷汗出来了,他手上的青筋爆出,不知道该捏碎还是不捏。最后他大喊一声,捏碎了令牌。
“轰”京城出现一声巨响,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升腾起来,升到了半空,煞是好看。
乌廷哈哈狂笑,“差点让你骗了,你看皇宫炸了吧。”
原青雨淡淡地说道:“麻烦你看清楚再说话,别秀智商了好吗?”
乌廷仔细看蘑菇云升起的下面,那里?那里是五王府朱云聪的王府。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原青雨,似乎还没回过神。
原青雨说道:“我早就知道乌苏的事,他把令牌给了我。我看不出有什么毛病,但是我这个人比较谨慎,看不出来的我想办法处理掉。正巧经过朱云聪家,就把令牌扔他家里了。”
一剑西来,原青雨说完举起法剑,向乌廷刺去,剑如闪电,一道厉闪直刺乌廷的胸膛。
乌廷闪身躲过,口中哨声响起。一条黑影从地上飞起,从后面扑向原青雨的后背。他好像早就预料到这招,法剑从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反刺向后背,一条黑色的小蛇被刺在剑上。小蛇口中有银光闪动。
“这就是的绝招吗?可惜这是白天,这东西好像晚上还有些用。白天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