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这一章比较丧尸,谨慎观看。
便在陈荣和王羽在一起说话的同时,沈秀府内,沈秀也正和章布在说话。书房之内除了他们二人还有一男一女,这两个正是沈秀的一对儿女。
“贤婿,”沈秀前几天刚把女儿嫁给了章布,此时两人已经成为了翁婿,“现在这里就剩下你我一家人了,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对你们说。”
“岳父大人请说。”
“咱们都是一家人了,章布你在家里时就如家人一般,不用像外人那般行礼。”沈秀温和地笑着说道,接着面色又骤然严肃起来,“刚才和他们商议事情的时候,我有件事情特地隐瞒了下来,怕引起大家混乱。河间王皇甫颙得到沈辅和士祎大败的消息后,已经改旗换帜了。咱们这一方的形势异常严峻。”
章布听到这个消息是大吃一惊,急声道:“岳父大人,这可如何是好?”
“哼,王融王琰那两个老狐狸,借着劝进安排了王家子弟去外地为官。我当时一时不察,竟然让他们奸计得逞。不过这金蝉脱壳狡兔三窟之策,我也不会差了他们。益州刺史赵旻乃是走我的门路才得以上任的。他去益州走马上任之时,我专门派了咱府上一位管事跟着前往益州。他已经在蜀郡江原县买了一处庄园。益州四面环山,远离中原纷乱之地,实乃天府之国。你们今晚就出发,路上不要耽搁。若是我挺过这次劫难,你们再返回上洛也不迟。若是挺不过,你们就改名换姓在益州那边与世无争地过一辈子吧。”
“父亲,”他儿子沈辉关切地说道:“咱们今晚一起走。”
“章布,”沈秀摆了摆手,“你赶紧下去准备一下,我和辉儿爷俩再说会话。”
看着章布离开,沈秀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扭过头看着一脸焦急的儿子,脸上又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我的傻儿子,咱们一起走那就谁都走不了。一路之上,你要听你姐夫章布的话。他做事能力要远强于你。记住,切不可任性。”
“孩儿记住了。”
“还有一件事情。”沈秀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递到沈辉手上,“章布此人鹰视狼顾,为父若是不在,他如何肯居于你之下。记住,到了江原,一切都安顿妥当之后,找个时机把这个药让章布服下。至于你姐,到时你再给她找个好人家嫁了便是。”
“父亲,孩儿不明白,既然你如此不信任章布,为何还这么重用他呢?”
“我的傻儿子,只有这种人好用啊。讲原则的人,他不会如此听话。听话的人,很多又没能力。只有章布能力又强,行事又毫无顾忌。也就是他和为父实在没法回头,为父这才放心让他带你们去益州。否则,还真不敢用他。好了,你也出去吧。若是老天眷顾,我父子日后还能相见。”
看着沈辉抹着眼泪出去之后,沈秀走到门前把房门拴住,吹灭了书房内的蜡烛,来到了旁边的厢房之内。
厢房之内除了一张床,竟然还有一具寒玉造就的棺材。看着这具棺材,沈秀的目光立时温柔了起来。
他来到这具棺材前,深情地朝着寒气四溢的棺材内看去。就看棺材之内躺着一具一丝不挂的赤尸,这女尸不是别人,正是那日自杀的崔珠。崔珠脖子上的剑痕早被沈秀请了能工巧匠细细缝合了起来,此时望去,仅仅就是一条淡淡的红线。虽然崔珠已经死去好些日子,可这具寒玉棺材乃是沈秀重金采购的,上面刻满了符箓,再配以寒玉,竟然将崔珠的遗体保存的完好无缺,仿佛是睡着一般,丝毫没有枯萎的迹象。
沈秀缓缓地推开棺材盖,伸手温柔地抚摸着崔珠依旧美丽惊人犹如白玉一般的面庞。慢慢地,他那只手往下缓缓抚摸下来,经过了崔珠那饱满的,经过了那平整的腰肢,沿着大腿一直抚摸到脚趾。
忽然,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下来扔掉一边,就这般浑身赤裸地抬腿迈入到了这寒玉棺材之内。寒玉的冰冷对于沈秀这种修为深厚之人来说自然算不得什么。他轻轻地躺在了崔珠尸体旁边,一手搂着崔珠的腰肢,一边低声喃喃自语道:“珠儿,看,这样多好。你我终于还是在一起了,你这四处飞翔的鸟儿终于不再到处乱飞了。你知道吗?自从和你这般谁在一起,我从来就没如这几天睡的这般踏实过,从来就没有这般心安过。我甚至这几天都不怨恨石重那个家伙了,虽然那个家伙代替我在你身边睡了这么多年,可最终还是他把你送到了我的手上。”
“我只是怨恨你的父母。看看我现在的成就,你父母想必心中一定悔恨当年没有把你嫁给我吧。我们俩才是天生一对,我才最应该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个男人。若是当年他们就把你下嫁给我,你我今日该多幸福啊。夫君位高权重,妻子美丽贤淑,儿孙膝下玩闹,这才是咱们应该有的生活。”
沈秀说着说着,英俊面孔上的温柔渐渐地被狠厉之色所替代。
“一切都怪那万恶的门阀制度,一切都怪这操蛋的社会。是它们将原本应该是神仙眷侣的你我分开。珠儿,你看到了吗?我已经在打烂这万恶的门阀制度,我大力提拔那些寒门乃至平民出身的修士。每每当我看到晋阳王家河东裴家那些人如丧考妣的脸色,我都会很开心。我就是要让他们也感受感受这种滋味,这种只能远看却又得不到的滋味。”
“我知道他们想看着我沈秀败亡,我知道他们在得到前方大败的消息后肯定是以手加额欢天喜地。可我偏偏就不想让他们开心。他们开心,我就不开心。我就要强征他们的子弟入军,让他们再尝尝骨肉相残战死沙场的滋味。哈哈哈哈。我沈秀便是死,也不会让他们好过的,也要拉一些人给我垫背。”
他说道这里,竟然兴奋了起来,下面的男性象征骤然。就看他坐起身来,来到了崔珠尸体的下面,用他仅存的那只手掰开了崔珠早已经僵硬的两条大腿,将自己的不文之物对准了崔珠下面的男女交合之处,腰腹缓慢使力,呲牙咧嘴地将自己的那根不文之物强行缓慢地戳进崔珠体内。饶是他这几日都已经多次重复过这个举动,可冰冷僵硬的女性私处依旧让他的那根男性象征每进一点都痛苦异常。
待他顶到最深处后,他长舒了一口气,脸色又换回了温柔之色,“珠儿,我最爱的人,你现在能感受到我了吗?你我二人合为一体的感觉真是美妙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