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冥应私自放出梦旭,却被父亲罚禁足,三年不得踏出家族一步。
却在一处黎城与风城的交界处,一名女子拿着紫色的荷包,在默默的等待着。
“彦熙,别等了,走吧,他不会来的。”此刻的风烨,已然成为风城家主,默默的疼惜着这个丫头,她,可是风雅的女儿,留下的唯一的孩子,也绝不会像大哥那样对待风雅那般对待风彦熙。
风彦熙望着天空,默默摇摇头,看着风烨,“我没事,我想等她。”
风烨叹气的看着她,望了她,真是,却和她母亲倒有些不同。
“应哥哥,你不要我了吗?”风彦熙望着天空,却也不曾想,因为一场过错,错过了。
终究,还是不会爱上这个丫头,也绝不会爱的。
她紧紧的抓着荷包,原本想送出去的东西,终究还是没送到那个善良的男孩手里。
风彦熙等了很久,却等来了冥韵的人,“小丫头,可能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
看着这个丫头,背后却查出了很多,风彦熙,今年十六岁,在我离开的前两名年生了她,之前,风雅暗度陈仓,将已经身体抱恙的风琪进入后院,一个烟花场所,眼睁睁的看着那些女人将她的父亲在睡眠中死去,活活的“伺候”死去!
正是因为如此,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再次遭到她这位“爷爷”的不公对待,将风彦熙过继在风烨的名下,成为他的孙女。
再过几年,却被冥韵所杀,讯息却也一点也没有传出去。
“你是……”温柔乖巧的她,怎么知道来的会是谁?
冥韵敲了敲大腿,妩媚的看着这个丫头,“别等了,冥应不会来的。”
“为什么?你是谁?”风彦熙有些害怕的,但是还是想问清楚。
冥韵嘴角上扬,邪魅一笑,“我是冥应的父亲,我可以告诉你,想要进我们家的门,简直是痴人说梦,本帝也绝不会让一个害死一家的凶手之女当我的儿媳妇,明白了吗?”
若不是之前,查出应儿每天都出去很晚才回来,根本不知道,但有一天暗地里看过,应儿绝不是喜欢这个丫头那么简单。
因缘巧合碰见,因缘巧合的救下,哪有那么简单!
“……叔叔?”她被冥韵怼的无话可说,那他今天没来,是……
“你接近冥应有何目的,又或者是……对了,你的母亲风雅在死之前有何目的,是吗?”他想起来了,我说怎么那么容易进冥界,原来是冥应的缘故,机缘巧合下。
“……”她没有说话,说不上是天真,但绝不会是巧合。
“话我就说到这里,你自己掂量清楚!走!”看着这个小丫头,倒跟风雅有所不同,眼中,倒没有一丝的算计,有趣!
风彦熙含着泪,喘气的跌倒在地上,面对冥韵的到来,她是害怕的,脸通红的,手心全是汗水,她知道冥应是什么人,但如今这个情况,让我怎么办?
冥应,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早在之前,冥应就坦然告诉过,只是朋友,没有爱情,眼中更是没有一丝的爱意。
被父亲这么一闹,恐怕连朋友都做不了。
回到冥界,看见儿子默默的在抄写家规,沉默着,“今天的事,别让他知道。”
“秦瑛明白!”秦瑛看着冥韵,又望了望冥应,果真是父子啊。
飘然而过,桃花苑中,种满了很多的桃花,抄完家规,每天每一夜修习着剑法与术法。
桃花花瓣,随伴着他的落下,那样的景,真的很美。
三年恍惚一顺,这三年,冥应安安分分的练武抄写,功课一丝没有落下。
三年后,前往骊山,冥应随后看到了祁凌,拍了拍他的肩膀,“唉,在干吗呢?”
祁凌转了过去,看到了自己大哥,抱环着,“没什么,话说,这几年干嘛呢,都不来找我。”
冥应捂了捂胸口,装作受伤道,“不要问我,受伤了,伤不起!”
“到底怎么了?”祁凌振振有词,淡定的看着冥应。
冥应这才安安分分的站了起来,怂了怂肩,“嗯哼,被罚了呗。”
祁凌抱着剑,不屑道,“丢人!”
冥应吐了吐舌头,“咧,丢人就丢人了呗,反正从小就丢惯了。”
说完,在骊山一旁,当年等她的风彦熙走在了他的面前,“姑娘?有事吗?”
“你……你不认识我了?”风彦熙有些难受,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冥应挠了挠脑袋,盯着她,“姑娘,你到底是谁啊?”
“风……风彦熙,我们相处过半个月,你还记得吗?”短短半个月,对于冥应来说,早就忘了,一个过客而已。
冥应这才想起来,“哦,是你啊,来骊山有事吗?”
“……冥应,对于你来说,我算什么?”
“你?只是一个救助过的路人罢了,我只是偶然路过而已。”淡淡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更多的还是无奈。
想起父亲的话,“爹,不要伤害彦熙……”
“冥应,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是杀人凶手的女儿,我是不会同意的。”
“爹,你误会了,我只是把她当朋友而已,就算是她母亲设计伤害了母亲伤害了姑姑等人,但终究……”
“你喜欢她?”
“不喜欢……只是她人很好。”
回想起,祁凌帮冥应甩开风彦熙,“赶紧给我滚,别在我面前碍眼,不管是风家也好,梦城也罢,都是我们家的仇人,滚!”
冥应看着弟弟如此发怒,也倒情有可原,“风彦熙,若不是你们风家,我母亲也不会沦落至此,别自作多情了。”
冥应冷冷的望着,不带着一丝情感,随父亲一样,不爱就是不爱。
本性就是嗜血,就是冷酷无情。
在她走后,祁凌跟着冥应同着,“话说,怎么摊上她了?”
“当时我又不知道,行了,管那么多,看到她我很心烦好不好?”冥应说道。
祁凌从摊上拿着一个糖串,“冥应,给,可爱吧。”
“还……挺可爱的。”俩人微微笑着,少年心性果然还是不同。
上面的模样,一个小兔子,两个大男人倒挺喜欢的。
“去我家吗?好久没一起玩了。”祁凌说道。
冥应摇摇头,看着弟弟,“算了吧,你那么忙,哪有时间,下次吧,等你生日的时候好不好?”
“生日啊……”一听到生日,沉默了,生日那天,是爹娘的忌日。
冥应闷哼一声,“呃……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嗯,那说好了,一定要来啊。”祁凌坚强着,不让他看出心里也是难过的。
冥应牵着他的手,担忧道,“阿凌,你没事吧。”
他装作笑容,摇摇头,抿着嘴,“没有,我没事啊,那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不然舅舅又要说了。”
“好,你小心点。”
祁凌含着泪,跑了,他知道,最终还是想念。
祁凌脑袋里总是在想起,“有娘生没娘养……有娘生,没娘养。”
“胡说,闭嘴,没有,没有。”
“怎么胡说了,你爹又不喜欢你娘,你爹也同样不喜欢你,你娘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闭嘴,闭嘴!”
骊山山道,祁凌摔倒在地,散开秀发,艰难的爬了起来,“爹……娘,阿凌好想你们,呜呜”
山道,传来了阿凌的哭泣声,从小被舅舅抚养长大,却也不知道,他也需要父母的疼爱,父母的关爱。
他跟冥应一样,可是,冥应还有爹爹疼,阿凌什么都没有了。
之后,骊山街道,一个熟悉的人挡在冥应的面前,“应儿,好久不见啊?别来无恙?”
“是你……”
又是他,他怎么那么讨厌,就是因为他,才会被爹罚的,哼,真是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