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是他
可是苏阳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里居然弄的在秦舞瑶。
“苏公子……”
白依依听见苏阳说自己就要回去了,她的心里还是有些依依不舍的感觉。
尽管他知道两个人在一块,无论什么时候,早晚都是要分别的,更何况她和苏阳两个人并没有在一起。
“我真的该走了,时候不早了,等下次,我们再一起出去玩吧。”
白依依听到苏阳这样说着,也不太好意思挽留了。
“那本书,苏公子好像挺喜欢的,要不,你带回去看吧。”
白依依看出来了苏阳挺喜欢看那本关于修炼的书,所以给苏阳这样说着。
“不了不了还是不了这本书,不管怎么说是白虎的东西,我是要回秦府的,带走别人的东西不管怎么说,还是有些不太好的。”
白依依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来。
“那好吧,那我送白公子回去吧。”
“不了不用了,我把你送回来了,你再把我送回去,但我刚才送你回来的话,那岂不是多此一举了?还是别了吧,你赶紧回去休息,我自己就可以了。”
苏阳拒绝了白依依的提议。
“那……我送苏公子去门口吧,这样总可以吧。”
白衣给苏阳说着,语气稍微的带了一点请求的意味。
苏阳还是没有答应,他用十分坚决的态度拒绝了白依依的请求。
其实苏杨心里是知道,白衣是担心自己也是为自己好,而且苏阳能够看出来,白依依很喜欢跟自己待在一块。
其实在苏阳的心里,对白依依现在也是这种感觉,他不知道为什么,和秦舞瑶待在一块的时候,两个人整天就是无休止的争吵,互相掐架,这样的话两个人真的特别的累。
而且很多时候数羊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秦舞瑶突然就生气了。
但是苏阳跟白衣一呆在一块的时候,完全就没有这种紧张和小心翼翼的感觉,他和白依依待在一块儿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放松的。
他们两个人可以谈论很多,而且白依依这个姑娘的性格,跟秦舞瑶相比,就显得温柔太多了。
不管哪个男人对于温柔的女子,都会产生一种不受控制的保护欲,所以,在苏阳的心里和秦舞阳相比较的话,他更喜欢跟白依依呆在一块。
当然这只不过是苏阳现在的想法。
很久之后,他肯定就不会这样想了,但是这些事情说出来的话,那都是后话了。
白衣最终还是拗不过苏阳,她被苏阳催促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东西,用晚膳。
而苏阳拒绝了白依依的好意,也拒绝了白依依,让下人想要送苏阳回去的提议他一个人在白府里面转悠着,寻找着出府的路。
突然之间,苏阳的面前闪过了一道黑影。
苏阳浑身一个激灵,他意识到可能会有一些不想被别人知道的秘密。
苏阳小心翼翼的躲闪着,把自己隐藏了起来,然后躲在暗处,细细的观察着。
只见那个黑影慢慢的朝苏阳这边走了过来,随着那个人的距离和苏阳越来越近,苏阳终于看清楚了那个人的脸。
苏阳的瞳孔,不由自主的猛烈的收缩了一下。
竟然是他!
苏阳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
那个人赫然就是苏阳当时去蛇山给秦舞瑶寻找解药时,在去往那个地方的路上,在那家客栈里,想要打劫苏阳财物的那些土匪,其中一个人。
而且在苏阳的印象中,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这个人仿佛还是那些土匪中的老二哥。
而那些土匪中的老大苏扬记得当时自己是一击毙命将他杀死了。
没有想到竟然在这里碰见了他。
他为什么要来到白府?他和白府到底有什么勾结?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土匪抬手推了一下门。
更让苏阳惊讶的事情发生了,沭阳竟然在那个男人推开门的那一刹那看到了那个男人的手臂上,有一个刺青!
我不知道,我只是记得那个人是一个光头,她的小臂上有一个刺青,长得很凶,其他的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苏阳的脑海里突然回响着那个给自己描述着抓走自己兄弟的那个人的样子。
而这些描述的特点,五一都不跟猪样现在眼前的这个人相吻合。
这难道是巧合吗?苏阳有些不敢相信。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男人已经走进了那个房间。
苏阳眼睁睁的看着他进入了一个房间,苏阳想也不想直接悄悄地从那个角落里出来,然后来到那个房间门口,他侧着身子把自己隐藏。
他小心翼翼的注意着四周,避免着自己可能会被别人发现。
只听见那个房间里传来了那个土匪和一个中年男子的交谈声。
他是谁?他为什么会在白湖?他和这个土匪,又有什么关系?
苏阳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可是他还想要听什么的时候,却再也听不见。
苏阳小心的把那个窗户纸捅开,然后趴在那个洞口,往里面看着。
可是苏阳在房间里面用眼睛搜寻着,却没有再看见一个人影。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他可是明明看见那个男子走进了这个房间,而且就在刚刚前一秒的时候,他还清楚的听到了房间里面,有两个人的交谈声。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突然传来了两个好像是侍卫的脚步声。
苏阳赶紧闪过,日用轻工飞到了房顶上,然后快速的离开了白府。
在回到秦府的路上,苏阳的心里有很多的疑问。
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来到白府,撞见了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巧合,而这个土匪到底和那些失踪的人有什么关系?
今天在城外的那个林子里,失踪的那些押镖人,又是去了哪里?
这些问题在苏阳的脑子里一遍一遍的闪过。
那些押镖的兄弟,听他们说他们一共去了十几个人,可现在就剩了他们三个人,而这三个人其中有一个现在还是那副疯疯癫癫的样子。
真是作孽呀。
苏阳在心里感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