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
“这旧社会,还真是残酷啊。死一个丫鬟,就跟死一条狗一样。”魔钺笑道,
“是的,现代社会还尽力强调人人平等,但是在旧社会,可是划分出若干等级的。旧社会,穷人是根本没有人权的,也就是所谓的,人命如草芥,死个人就跟死一条狗差不多。这个是由当时的时代所决定的。”村长咳咳两声,
“好了,咱们在这里,就不要再比较新旧社会的区别了。我还是接着说下去吧。小五叹气,唉,果然是这样啊,就跟死了一条狗一样,通知家属,来人领尸,然后拿着可怜的赔偿回乡去了。钱公子苦笑,不然呢,你还想怎样呢?这个小丫鬟可是偷钱偷点心的,她是有错在先的,能给她家里一点赔偿,老板夫妻已经算是仁义大度了。你还想怎么样啊?小五叹气,可是那总归是一条人命啊。钱公子冷笑,按理说,小丫鬟偷了钱,老板夫妻如果不付赔偿,她家人应该也是没话可说。因为整件事是丫鬟手脚不干净所引发的悲剧,一切过错应该由丫鬟自己来承担。小五叹气,你们这些有钱人啊,真是不拿穷人当人看啊。你们只是丢了一点钱和一点点心,就要一个可怜的小丫鬟付出生命的代价吗?这实在是太过分了吧。钱公子笑道,这种事怎么说呢,因为咱们处在不同阶层里,所以看问题的角度是不同的,你是站在穷人阶层里看待这件事,而我呢,是站在有钱人的阶层里看这件事,咱俩角度不同,所以,对整件事的态度也不同。按理说,那个小丫鬟只是一个穷得吃不上饭的乡下妹,店主夫妻好心收留了她,管吃管住,还给她薪水,说真的,这种待遇,就是她亲爹妈也做不到,可是她是怎么做的,吃着店主,喝着店主,拿着店主发的薪水,可是却背着店主干出偷钱的事来,你说这种事,隔着谁能原谅她呢?小五叹气,有关于你们旧社会的那种主子和佣人之间的事,我实在是搞不懂。不过,我始终觉得,那小丫鬟就算身份再低贱,她也是一个人啊,不是一条狗,就这么草草地处理了,感觉很不舒服。钱公子冷笑,哟,照你那么说,她偷钱,还是她有理了?小五叹气,我并没有认为她偷钱就是正确的,我只是觉得,偷钱也好,偷点心也罢,应该是罪不至死,而不是因为偷了点钱和点心,就把当街活活打死。这实在是残忍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了。秦玉凤笑道,好了,你们两个吵够了没有,究竟整件事的真相是怎么回事,还是听我继续说下去吧。小五惊道,什么意思?难不成整件事还令有真相吗?秦玉凤笑道,那自然是另有真相,你们只要听我说下去,就会明白了。当时,我跟秀秀隔门相望,秀秀对于那个小丫鬟的死,不胜唏嘘,因为我俩嘴馋,都爱吃甜食,虽然没有多余钱买点心,因为每个月的生活费都是紧紧巴巴的,尽管如此,我们每个星期还是会剩下一点钱去对面的点心铺里买一块桂花糕或者是买两块酥皮豆沙饼。由于我俩是那家店的常客,那个小丫鬟,我们自然也是见过的,每次去那个小店,都看见她在店里忙着干活,有时候是在忙着做点心,有时候是在店内搞清洁。偶尔,在老板娘外出办事的时候,也会让她站一会儿柜台。那小丫鬟的样子,看上去稳重大方,团圆脸,红扑扑的脸蛋还带着浓重的乡气,尤其是她一张嘴,说话还带着乡音,更显得土气。说真的,她看上去憨厚老实,完全不像一个会做出偷钱偷点心那种不齿行为的坏女孩。所以当我跟秀秀解释的时候,秀秀打死也不信,使劲摇头,不!不可能的。我相信店主大婶一定是弄错了,三丫头不是那种人啊。我们跟那个小丫鬟没说过几句话,也并不知道她真实的姓名,不过,我们每次去买甜食,都听见老板娘紧着吩咐她干这干那,叫她三丫头,她也不言声,只是低着头,傻干活。我苦笑道,是的,我也觉得不至于。其实,不光是咱们觉得不对劲,就是周围的老邻居,他们也感觉三丫头的死很有问题,所以有关于三丫头的死,还有另外一种说法。秀秀惊道,什么说法呢?我咳咳两声,还有一种说法就是,老板看上三丫头了,成天有事没事地就骚扰三丫头,那个小店子,一共就只有他们三人,因为人少,眼线也少,老板下手的机会很多,至于是把三丫头逼得跟他搞壁咚床咚还是地咚,那就是老板自己的事,总而言之,一旦逮着三丫头,就是各种咚,似乎是打算一举拿下三丫头身上的那层膜。三丫头每天被他一个中年大叔骚扰,自然是苦不堪言。当然,老板做这种事的时候,都是背着自己老婆的,据说老板娘很凶悍,而且他俩在城里开店的钱,都是老板娘家里的亲戚凑的钱,老板娘每天坐柜台,店里有一个铜板的收入,都必须经她的手。老板根本摸不到钱。所以说店铺的实际控制人是老板娘,而不是老板,老板也只是一个给老板娘跑腿打杂的佣工而已,而且还是不发薪水的佣工。在这种情况下,可就苦了三丫头了。而且这种事,三丫头肯定不能说给外人听啊,外人知道,肯定会笑话,如果再传到老板娘耳朵里,三丫头岂不是死定了。因为老板娘爱吃醋是出了名的,否则他们夫妻俩结婚多年,没有孩子,老板也不敢纳妾。秀秀惊道,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呢?我苦笑,三丫头死后,周围的邻居对他们夫妻颇多议论,这些事,都是周围邻居传出来的。周围店铺的好些老板全都亲眼看见老板趁着老板娘外出的机会,蹭到三丫头跟前,动手动脚的。秀秀惊道,可是这种事,都闹到这个地步了,居然就没有传到老板娘的耳朵里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