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
“尼姑庵里传出男女交合时发出的调笑声,这种事的确是有伤风化啊。”魔钺笑道,
“人家一开始就交代清楚了,这是一桩风化案。所以说,从尼姑庵里传出这种不该存在的声音,似乎也无可厚非。”村长笑道,
“好了,你俩先打住。还是继续听我说下去吧。小五笑道,我说钱公子,不是让你说什么缩阳案吗?咋又跑到尼姑庵来了呢?钱公子笑道,傻小子,你急个锤子?慢慢听下去,不就清楚是咋回事了。话说这个王永胜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这半夜的,隔着门,听见尼姑庵里传来的呻吟声,身体也不自觉地跟着起了反应,感觉喉咙发干,浑身燥热,心里暗骂,这他娘的狗男女,不是在院子的露天地里野合吧,真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胆大包天啊。可是听门内的喘息声,又分明就在大门附近啊。而且更令王永胜感到郁闷的是,那对狗男女的浪叫声越来越大,起初还只是小声哼哼,最后居然放肆地大声叫喊,尤其是那个女的,什么哇呀,弄死我之类的话,全都出来了。听上去肉麻不堪,王永胜听得心痒难耐,心里琢磨,这雌儿想必是被男人给弄舒服了,才叫得这么嗨。王永胜家境尚可,闲来没事的时候,也会拿着碎银子逛个便宜妓馆,狎妓什么的。对那种事相当感兴趣,他听见那女人的叫声,就知道那女人一定很骚。而男人呢,就是喜欢风骚的女人。尤其经常逛妓馆的男人都知道,那种不骚的女人在床上一点意思都没有,就知道把眼睛一闭,哼哼几下,算是交差了。还是风骚的女人有趣的多。风骚的女人知道如何撩拨和满足男人,在床上,她们甚至比男人们还要主动。秦玉凤冷笑,你们这些臭男人,就是喜欢主动的女人吧?钱公子笑道,这种事也要分人的,也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女人主动,比方说我,我就很不喜欢女人主动,我喜欢自己主动。小五咳咳两声,唉,打住,你俩又扯远了。咱们还是回到那个王永胜的故事当中去吧。钱公子笑道,嗯,好吧。那个王永胜隔着门听得心旌摇荡,恨不能一下子撞开门,推开那个男人,把女人给按在地上,自己上去干。可是现在不行啊,他推了一下门,发现门被死死拴住,从外面根本推不开,就跟白天来的时候一样,沉重的大门关得严严实实。王永胜推不开门,心里又骂上了,妈个鸡,这一对狗男女,老子倒要看看他俩究竟在哪里野合。由于直接推门推不开,撞门进去,又担心把那对狗男女给吓跑了。王永胜急中生智,打算趴在门缝上,仔细往里看。这一看,又是大吃一惊。他居然看见两个穿着灰色袍子的人,一个躺在地上,另一个骑在躺在地上的那人身上,俩人嘿咻嘿咻地正在干那种事。当时,院里只点着一盏灯笼,灯笼不咋亮,偏偏那晚没有月亮,王永胜只看见两人一上一下的,那姿势完全是男女之间交合的时候,才会有的姿势,而且他们全都顾着做那事,根本没发现自己被人偷窥了,干得正起劲呢。由于没有月亮,只有一盏破灯笼里发现出暗淡的光,王永胜贴在门缝里看了半天,也没看清那俩人的长相,只是看见两个白花花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其实,王永胜躲在门外偷偷听了好半天,此时看见这种场景,并没有什么好惊讶,只是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白花花的身子,让他感觉很不舒服。在暗淡灯笼的照耀下,地上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那光秃秃的脑袋让他感到触目惊心,那可是两颗秃瓢脑袋呀,不用说的,那个被压在下面不断发出浪叫的女人指定是庙里的尼姑。如果是说庙里的尼姑耐不住寂寞,偷尝了禁果,那么那个跟她一起犯罪的男人究竟是谁?王永胜看着两颗秃瓢脑袋黏在一起,时而亲吻,时而分开,脑子乱得像一团麻。这男的也是秃瓢脑袋,难不成是附近寺庙的和尚吗?嗯,是了是了是了,一定是这样,这俩人一个是尼姑,一个和尚,孤男寡女的,在这里乱搞,成何体统?此时此刻,王永胜居然收起自己刚才对那个女人淫猥的想法,打算砸开大门,闯进去,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原本躺在下面的女人忽然呻吟一声,腾地一下窜起老高,把男人按在身下,骑了上去,自己在上面一边动,一边发出浪叫。王永胜看了更还是生气,不觉骂道,这个贱人,原来只是换姿势,我还以为被她发现了,吓我一大跳。话说当时,门内的这对男女,男的躺在地上,女的背对着门,骑在男的身上,姿态非常不雅。王永胜原本打算砸门进去,却发现那女人的身子在灯笼昏暗光线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白嫩,看上去就像是一个璧人,不觉看呆了。之前,那女人被男人压着身子,还看不清她的模样,这下看清她的身子,禁不住站在门外,屏住呼吸,静静地欣赏。越看,越发现这女人的身子美得令人心醉,肌肤白的透亮,在昏暗光线的照耀下,叫人越看越爱,看了半天,他发现那女人大白屁股上有一块指甲盖的大小的黑点,他盯着那黑点看了半天,心说,该不会是她在地上躺了半天,把泥巴给沾在屁股上了,如果是那样的话,岂不是太可惜了。这么雪白细嫩,玉一般的美人,浑身雪白,偏偏在屁股上沾了泥巴,实在有点大煞风景啊。就在王永胜为那女人兀自感到可惜的时候,躺在下面的男人忽然呻吟一声,腾地一下,直起身子,伸手抓住女人雪白的屁股,使劲揉捏。由于当时,王永胜是一直盯着女人的屁股不放,他惊讶地发现,男的揉捏了半天,女人屁股上的黑点并没有脱落。看到这里,王永胜抓着头皮,傻笑道,我明白了,那黑点根本不是泥巴,是女人的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