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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来自于跳梁小丑的挑衅

镇妖司卧底二十八年 震压一切 10227 2022-10-30 18:04

  云星河没有说话,一直坐着,任由他们滔滔不绝,出言豪情。

  甚至说到精妙之处,自己都为之振奋与得意。

  很是不解。

  这就是传说中的自得自乐。

  看了他们一眼,目光很是平静,略显几分不解。

  实在想不出他们的行为举动。

  “呵呵,云候?看来也不过如此,大家只不过以讹传讹罢了,根本没什么真本事,不过都是众人吹起来。”

  “其实呀,就是花架子,金玉其内。”

  明采等几人纷纷出口,眼神望向云星河时,都是十分蔑视。

  周围众人,尤其是高芝元,脸色铁青,阴沉到快要如暴雨大骤。

  可是明采几人,全然没有停歇的意思,丝毫没有顾忌他的颜面。

  云星河看着他,看着几人慷慨激昂的样子,一阵恍然。

  世人也许总是这样。

  总是否认别人,甚至想要以此来踩踏别人,而证明自己。

  从而达到满足自己的虚荣,与不自信。

  甚至更多的是自己的自负与不得志,从而迫使自己。

  无知而庸空至极。

  这无关乎你学识文化,无关乎你出身的家庭。

  无关你有多少钱,无关你的身份地位。

  也许这是源自于人类内骨深处的东西吧。

  其实经历多了,见过许多比自己优秀,见过

  不满,嫉妒多了,就会逐渐麻木。

  嫉妒也是属于激情中的一种。

  当你嫉妒别人日久了,你便会感觉到一阵空虚与无味。

  只有你的见识与阅历真正增长起来后,回望过去,才会觉得最初的可笑。

  今日,与他比,只差一点,你便嫉妒他。待明日,你见识了更为浩瀚的世界,更为不可思议的人物。

  才会幡然醒悟,原本自己最初居然如此迂腐短见,在没有必要的事情上纠结,浪费时间。

  而那时还偏偏引以为豪,未曾察觉自己钻牛角尖。

  不曾觉得自己多么愚昧。

  其实我们往往都是如此,认为我们直比对方差一点,便与其暗自较劲。

  但如果遇到强自己众多,远远将你甩在身后的人,便会深感绝望无助。

  而当成长之后的自己,去回望以前,才知道当初的蠢陋。

  当然,我们尽量要多读书,因为可以很大概率,让我们少走许多弯路。

  听人说,读书是最为划算的买卖,因为你能够花极少的时间,来获得别人长年累月,甚至用半生踩坑而积累的经验与精华总结。

  他人十几年,几十年的总结,甚至大彻大悟的总结,我们短短几天就能获取。

  这才是最划算的事情。

  当然,大多数人都不喜欢读书,包括我。

  所以……这个世界无知的人也很多,没素质的人也很多。

  “你们真是够了,屡次三番挑衅,究竟想要做什么!”坐云星河身边的徐雨灿极为不满。

  众人脸色难看,她直接拍桌子。

  “雨灿小妹,此人冠冕堂皇,看起来一身繁华,令人沉迷,其实指不定不是眼前看到的那番模样,不过是被包裹出来的光鲜亮丽。”

  “不错,徐小妹,你还小,里面的水深,不是你能把握住。”

  “别看他一身荣誉,看起来叫人崇拜羡慕,但其实并没有什么真凭实学。”

  “你看看他,我们在这里,句句逼问,他竟无言以对,这还不能证明吗?”

  “咱们这叫豪言壮语,字字珠玑,他拿什么反驳,根本无从反驳,足以证明他的心虚。”

  “恐怕他的战绩也过多过少的都有假吧。”

  此言一出,很多人看向云星河。

  一开始,他们确实也觉得这几人确实是没事找事。

  但他们的言语十分不敬,而且甚至带着极大侮辱。

  只要是个人,在面对这种语言凌侮时,定然都不会是这个样子。

  他像没事人一样。

  难道正如这几人所言,他心虚,他所有的功绩,看似完美无瑕,其实只不过都是运营出来?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朝中各种传言不计其数,其中尤其是这位云候的言词众多。

  甚至他身后有圣皇于其背后操作,也不是不可能。

  很快,有此种想法者,并非一人。

  毕竟他们也只是听闻,而并非设身处地的感受,所以第一时间,也出现的质疑与疑问。

  望向云星河时,心中满是不解。

  目光中,都是希望云星河给出一个解释。

  可惜,云星河回答他们的仅仅是端坐在那里,身侧两个保镖不动如山。

  他没有丝毫反应,波澜不惊。

  他太平静了,平静的令人感到害怕。

  与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明采几人截然相反。

  苏轻雪看着他,明眸中有无尽的骇然,因为她看到了他人看不到的东西。

  他的眼眸如星空般深邃,她看到的是一汪静水。

  这……很吓人。

  她擅察言观色,一身术法更是尽显如此,但此刻在她眼中所展现的那人。

  完全不像是人,没有因为这些人的言语而产生一点波动。

  第一感觉,这便是一个很可怕的人。

  尽管她并未真正见识过这位云候大展风采。

  但通过自身的能力,她可以确定,此人非同凡响。

  尽管不是传说中的那般,恐怕也相差不远。

  明采等人,别看字字诛心,令众多人怀疑,但说到底,都是些跳梁小丑。

  或者说,在他眼里看来,这些人都不过是蚂蚱。

  蚂蚁在你面前叫嚣,你能看到?你又会在意么。

  “你们真的很过分,一直在那里叽叽喳喳,叽叽喳喳,难道不知,真的很吵!”徐雨灿这一声用了真功夫,气血如红,声如惊雷,炸的几人耳膜轰鸣。

  别看她是女子,但她乃是武修,最注气血与杀伐。

  几人被吼后,脸色明显有些发白,有些畏畏缩缩。

  要是真打起来,他们还真不见得到能扛得住小姑娘沙包一般大的拳头。

  明采在众人眼前,安抚身后书生:“小妹,你没必要如此维护此人,你看看他,都已经到了这般地步,居然还没有任何表示,居然要靠你一个女孩子出头,这算什么?”

  “难道这不是他无能,是他外界所传的不真实?”

  明采的声音中,似乎有些魔力,带着很强的引诱性。

  让人对他的话深信不疑,甚至跟着他的指引去思考,设想。

  这是一种很惊人的术。

  明采为儒家言修,能够将自身的术融入言语中,在不知不觉中影响他人。

  其很惊人。

  在场众人或多或少都被影响,发生一些微妙改变。

  这种可怖术法,修行至最高境界能够篡改他人记忆!

  一言一行,皆能被操控。

  在场中人。

  他与几位书生措词频频,看似与无能书生一般。

  但,实则他早就趁众人不不注意,从而运转的法术。

  尤其是在场诸人的注意力与思绪都在云星河身上,而忽略了他。

  其术法也并非一次性施展,而是慢慢,由缓渐入,如春风温润入心田,令人毫无防备,悄然而至。

  不然,众人实力都不差,断断不可能察觉不到。

  也不是所有人都中招了,有几人并没有作用。

  这些人要么是有克制术法,要么极为特殊,或者内心坚定,明采一时半会儿,难以影响。

  不过,也并未觉察到明采的小动作。

  儒家修士都极其诡秘,看似柔弱无力,但都有着稀奇古怪的术门,叫人防不胜防。

  云星河如同定在那里一般,任凭他们口若悬河,舌灿莲花。

  “明采,一边去,云候根本无需向你证明什么。”高芝元不耐烦至极。

  此话一出,明采这边书生,一下子就来劲了:“嘿,他哪是不想证明,他根本就是没能力证明。”

  “对啊,他还说自个杀天修,他说是就是?谁看见了?”

  “你们什么意思,难不成云候还会骗你们!”徐雨灿愤怒不已。

  “不错,你又没看见,你凭什么否认。”

  “嘿,这谁说得好,谁知道他会不会骗我们,正如你言,没人看见,所以这件事是真是假有待商榷。”

  “反正没人正面看到那一战,他想怎么说便怎么说,是吧。”

  “指不定便是身后之人打杀,而后我们的云候冒名顶替。”

  “胡说八道!”徐雨灿俏脸生怒,显然经不起有人这样诋毁自己的偶像。

  “小妹妹,官场上面的事情,远比你想象中复杂的很,你以为只是他想你以为的以为。”

  明采的眼神若有若无的瞄向云星河。

  “我很好奇,那般子虚乌有的事情,你是如何讲的那般信誓旦旦。”

  云星河放下手中茶杯,的眼睛眯了下来,嘴角勾笑,撇了一眼他。

  “好了,虽然你的小动作不痛不痒,但你实在很烦,如同蚊子一般。”

  “哦,我们的云候这是坐不住了吗?要为自己正名?”

  明采嘴角虐笑,云星河是不是真的战力绝伦,天赋异禀不重要。

  动手动脚不是书生所擅长:“云候,待会儿可不要怪在下不给你面子。”

  “对,我辈书生,当是鼎立以赴。”

  云星河冷嗤:“念两句诗文,还全力以赴。”

  “呵,云候可莫要小看其中门道,也不要小看我等文生。”明采眯着眼睛,显然对云星河的这般轻佻显得很不悦。

  这也令他对云星河这等修士更为不屑与不满,认为他们不过是只晓得修炼的武夫,庸人。

  怎么能与他们相比。

  他们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却屈才至此。

  而这些人,能力没有,却空享盛名。

  实在名不副实,实在叫人郁闷。

  “云候,待会儿可不要求饶呀!”明采几人得是不饶人。

  “在下虽不通文采,但读过两本书,索性,记忆还不错,可以试一试。”

  云星河平静不惊,十分从容。

  “好,云候早早这般洒脱不就行了。”

  “云候,不用与他们一般见识。”高芝元急忙对云星河道。

  他只听闻云星河修为恐怖,但在文学上的造诣可从来没听过。

  明采的能力他也算了解,云星河断断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徐雨灿也急忙道“对呀,云候,他说的全是子虚乌有,你完全不必要在意。

  “我自然不在意。”云星河看向她,微微一笑:“但你会不在意吗?”

  “啊?”徐雨灿微微一愣。

  云星河笑容依旧:“本候自是不会在意小丑挑衅,但你难道就没有被他的话影响,对我产生怀疑,疑问。”

  “呃。”徐雨灿尽管想说没有,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那便是了。”

  云星河缓缓起身,低头看向她英气的脸庞:“本候怎会让自己的粉丝失望呢。”

  徐雨灿完全楞了。

  许多人也楞了,苏轻雪,言姿她们也有些呆滞,他并不是想为自己证明,而是为了他们证明?

  他居然会在乎她们的看法见解。

  传说中目无顾忌,行事为所欲为的云候,仅是这样一个人?

  “来吧!”

  “飞花令而已,考验的是记性,又不是要我做出文章,问题不大。”

  若比试做出文章,那他万万不行,念两句诗文,是个人都行,有嘴就行。

  云星河走在他身边,微微偏头,目光停留在这位书生身上。

  大概二十三四,身上锦缎非凡,流霞溢云,这是了不得的彩云锦所纺织。价值吓人,这一身衣裳,足够普通平民好几年的收入。

  也是,在此的,家中谁不是个官宦。

  他便是明采,嘴中功夫十分了得,

  “你经历过绝望吗?”

  “没有。”

  “你害怕黑暗吗?”

  “噗。”他笑了,不屑看着云星河:“云候莫非是怕?左右言顾。”

  云星河并没有理会几人的笑弄,收起心态:“好了,我仅是友情提示你一下,不要去轻易招惹别人,否则,会有难以想象的后果。”

  “切。”

  明采冷漠一笑,周围几个文生迅速起哄。

  “云候,不要在挣扎了,现在放狠话,并不会影响你待会儿的难堪。”

  “对呀,这会儿话说的挺好看,待会丢脸的时候,那真是有辱威风咯。”

  众多书生亦被明采影响,言语之中没有分毫敬重,带着侮辱。

  身后的书生们正要说什么,急忙被明采阻止,他盯住云星河:“既然云候答应,那便让我来见识见识大名鼎鼎云候的‘才学’。”

  那些书生显然是以明采马首是瞻,缓缓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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