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黑影,陆谦玉立即挥剑,群雄拔剑对峙。
忽听那灰袍子男说,“比不见怪,我这次过来,当有些帮手,你们当时威胁也好,我对你们没有一点兴趣,还不退下?”
原来是会袍男的手下,如此多的人,无不让人汗颜,心颤若惊。
“前辈,你这最后一事,现在可以说了吧?”稻成说。
“这里闲杂人等太多,需要退避,若是不走的,别怪我不客气,一个个小小的踏马山庄,我要灭掉它,易如反掌。”那人说。
许来风倒是识趣,对此人来源,心有余悸,眼见这么多人,加上一起,没有八十,也有一百,个个都是好手,武器精良,真的争斗下去,这些人,绝无好处,还不说,那灰袍男出手,非陆谦玉和自己绑在一块可以对付,若想打赢,至少再加上一个浪流,而对付其余人,非要庄内的众多豪杰一起出手不可,眼下,那么多人,估计早就逃之夭夭了,四处的战斗,早就停止,既有可能遭遇到了不测。
“我的三弟,二弟。”孔立军率先发现了这一点,指着灰袍男,跺脚叫道:“外面的战斗停歇了,是你捣的鬼不是?”
“别着急,那些人,我还没杀死,只不过有些不听话的,还是趁早收拾了比较好,你们孔家,两个兄弟,还都活着,正在下山,等着你回去呢。”灰袍男说。
“你怎么的认识我孔家?”
“我对着中原武林了如指掌,你孔家,半大的家族,还是趁早别参合江湖上的事情了,这种家族,我都懒得搭理,废话少说,带上你需要的东西,速速离开,我还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灰袍男说完,指着其余的人,“还有你们几个,也都下山去吧,这是我与踏马山庄的事情,切莫让我多杀人了,手上沾染太多的鲜血,是要做噩梦的。”
许来风笑了笑,拉着陆谦玉就走,他们与那灰袍男说不上话,留在这里,又有何用?
“铁山,去把《莫兰心经》给孔家带回去。”稻成吩咐,随即向灰袍男说,“我们去正厅了了,让你的人马,在庄内好好休息,我正备下了酒宴,时机刚刚好。”
说罢,两人朝着远处走去。
胡仙桃想了想拉着稻依依,母女连个人,窃窃私语了一阵子,胡仙桃看见许来风要走,大叫一声。
“许公子莫走!”
“夫人何时?”许来风回头道。
待胡仙桃走来,陆谦玉才发现邱洛洛不见了,于是四下打量,心中惴惴不安。
胡仙桃来到许来风身边,女人作揖,说道:“你是许家公子,书剑山庄的少庄主,我有一事相求。”
“江湖本是一家,何况,踏马山庄与我书剑山庄素有矫情,别说一个请求,就是十个八个,在我能力范围之内,夫人您尽管说就是。”许来风眼中,看着这半老徐娘,他对胡仙桃并不熟悉,早些年来此,只见过一面,那时候胡仙桃正是颜值巅峰,一颦一笑,都有江南女子阴柔之美,翡翠欲滴的模样,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今看来,胡仙桃虽然年过四十,仍然是风韵犹存,又多了几分成熟,他暗暗想到,稻成这个家伙,运气不错,早些年混的那般狼狈,臭名昭著,竟然还能寻得这样一位美丽佳人相伴,不枉此生啊,说他不是赢家,谁又相信呢?
“公子,切莫客气了,我这么做都是应该的,眼前情形,公子尽数皆知,我就不便说了,还请许公子走,带着小女一起,她长在深闺,未必识的什么是江湖,此间险恶,多半也没放在心上,如今我踏马山庄,正在生死边缘,我实在不忍···”
许来风知道她要说甚,中途打断,双手抱着羽扇,回礼道:“夫人,我这就带小姐下山,将他交付于我,你大可放心,我定然不会轻易放手,只要有我许来风在,就有依依小姐,等待庄中平安,我在给您亲自送回来。”
胡仙桃心满意足,道,“许公子,多谢了,大恩大德,等我日后报答。”
“无需如此,折煞我这个晚辈了,若是让我爷爷知道,一阵鞭子就要打过来。”说完,许来风看向稻依依,她双眼噙泪,面容呆滞,仍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至灰袍男与父亲远去,周铁山带着孔立军离开,她这才明白一点,踏马山庄遭了劫数了,只是不知道,结果如何,看母亲如此丧气,估计不是太好,他还从未见过母亲这般担忧,父亲如此惆怅,人瞬间长大了不少。
“母亲,你跟我一起走吧,爹爹若不能走,一定会把自己照顾得很好。”稻依依抓紧了自己母亲的手说。
“丫头,我与你父亲从未分离,此生也不打算分开,你且听话,跟着许公子下山去吧,以他的武功,定然可以保护你周全,你若是安全,娘我就放心了,这个时间点,切莫给你爹爹和我添乱,明白了吗?”胡仙桃拉着女儿的时候,母亲队女儿的万般柔情,自然不必多说,送至许来风跟前,说,“许公子,时间不等人,马上出发,越走越远,快些行动吧。”
许来风点头,说,“夫人,那我们就告辞了,后会有期。”
“来日方长,天地正道,肯定会在再见的!”
许来风点头,喊着陆谦玉,“谦玉兄,别磨磨蹭蹭的,人家有事,轮不到我们参与,还不走吗?”
陆谦玉当然也想快点离开,见那灰袍男厉害,不像是好人,不禁让他想起了魔炎教派,是与不是,眼下不能妄加猜测,需要抓个舌头问问才是,若真的是如此,陆谦玉还需要顶上这个队伍才是,看看他们到中原来,是何目的?
“洛洛不见了,谁人见了?”陆谦玉问。
许来风摇头,“你的心上人,武功好着呢,你还担心什么,说不定,早已出庄去了,我们还是先走。”许来风说完,上来抓陆谦玉,给他一个眼神,陆谦玉了解,这是许来风示意他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