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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九章,老虎危矣

东丘 江丘 4119 2022-10-30 18:16

  武痴被陆谦玉言语相激,交出天陨铁,陆谦玉待接过来,这时,从远处轰隆隆发出一声巨响,连动大地抖了三抖,众人诧异,纷纷望向西方,正是从祭祀坡传下来的,离了七八里,仍能听到声响,不难揣测,事发地声响更重,料得青天白日,云彩漂浮,大战之后,一片真幽静,如何就发出者等天塌地陷的巨响呢,陆谦玉驻足观望,双眼凝视,但愿祭祀坡上,隐隐升起了一阵烟尘,飘飘渺渺,若不细看,绝看不清,在场中人,便有不察觉的。

  许来风提着嗓子,问道:“咋回事呢,谁能说个明白了,我看是祭祀坡上出事了,会不会是山洞塌了?”

  一语惊醒陆谦玉,他立即想到邱洛洛的安危,便在这时,听林杏挖苦许来风,说道:“山东哪里那么容易塌的,我看着生响声,不是好事。”

  许来风问道:“何以这样说呢,若不是山洞塌了,那祭祀坡上,如何会发出这般动静?”

  林杏道:“倘若塌了,那好似最好,倘若不塌,你想想看,魔炎教派暗地里在搞什么要儿子出来?”

  许来风摇摇头,说道:“我管那么多呢,看看才有发言权,谁跟我去?”

  白老虎道:“我与你走上一遭。”

  陆谦玉也不拦着,任由两个人去了。

  武痴递来天陨铁,陆谦玉接过,放在内胸口的衣服中,代为保管,说道:“许兄和白兄去那边查证去了,我们稍安勿躁,先去吃些东西。”

  众人来到吃饭的营地,囫囵吞枣般吃了几口,武痴大碗的喝酒,不消一会儿功夫,便吃好了,陆谦玉去见申屠烈,将下一步的打算说了一通,其余人,则回到营长中继续等待。

  申屠烈养伤期间,不准闲杂人等靠近,吃了林杏专配的药材,伤势恢复的极快,可惜,断臂难以失而复得了,整个人倒还乐观,坐在太师椅上,品着茶,陆谦玉在他对面做了,说一通计划,有弟子上茶,陆谦玉不慌,慢慢品咂,申屠烈平息了一会儿,从头到尾,将陆谦玉的计划揣度了一番,慎重的说道:“陆贤侄,咱们不是外人,我就实话说了,现在这个情况,你也看见了!”申屠烈斜睨自己的断臂,脸上苦涩,继续说道:“我一个人难撑大局,陆贤侄,你艺高人胆大,英年才俊,又是大家之后,德高望重,我身边总缺少你这样的人才,这个计划,我就不做评论了,你看着办吧,有什么需要,可以去找鸿志,或者鸿海,连横派弟子随你调遣便是。”

  陆谦玉听到此言,站起来身来,行个大礼i,说道:“申屠掌门对晚辈爱戴有佳,晚辈感激不尽,但要晚辈,独当一面,晚辈自以为还没有这个能力,处处还需申屠掌门指点迷津才是,申屠掌门,慢慢养伤,不要灰心才是,我相信,武林盟只有在你的带领之下,才能找到正确的出路,晚辈一定竭尽所能,为武林盟办事。”

  申屠烈哈哈大笑道:“陆贤侄,区区断了一条手臂,我还不当做一回事,我老了,准备从这里回去之后,便卸去了武林盟主的位置,让有德者居之,至于连横派的掌门,我也不想当了,断了一个手臂,是没有什么,可我武艺,大不如前,还是将位置让出去的好,陆贤侄,有一句话,我可要跟你说,想了很久了,若不是你年纪太小,太过于年轻,初登武林,对于江湖上这一套人情世故还不透析,我早有打算,举荐你小子,来当这个武林盟主,江湖上,包括我在内,都是些老顽固了,事实证明,当人生一代成长起来之后,我们这些老顽固就不中用了,何必占着茅坑不拉屎呢。”申屠烈有意交出武林盟主的位置,在情理之中,并非是什么苦肉计,只因为,他断了一臂,输给了邱凌云,已无颜面,继续坐在这至高无上的位置上了,别人不说什么,暗地里的悄悄话还能少吗,无论处于哪个立场,申屠烈做这个武林盟主,当之有愧,他这个人,倍爱面子,面子上的事,从不敢马虎,心中已有所属。

  陆谦玉道:“申屠掌门,你这是为何,中原武林,难道还有人,比你适合这个位置吗?”

  申屠烈道:‘陆贤侄,你休要挖苦我了,我心意已决,暂时没有对任何人提起,你再年轻一代中是佼楚之人,我希望,无论是谁,成为新的武林盟主,你都将坚定不移的支持此人。’

  陆谦玉无法再劝,点头应道:“申屠掌门,你是抬举我了,说起来,无论是谁当这个武林盟主,只要他公平公正,对抗魔炎教派,我陆谦玉还有什么好说的呢,多谢申屠掌门告知此事,稍后,我将出发前往祭祀坡探查,若是能够在短时期内,解决了魔炎教派,那申屠掌门退位让贤之事,便难以实施了吧。”

  申屠烈一直把陆谦玉送到营长门口,走路的时候,双脚无力,可见是伤了元气,一时间难以恢复的程度,陆谦玉暗忖,申屠掌门,比任何人都更清楚自己的处境,所以退位,让与旁人,如此胸襟,我陆谦玉有朝一日,岂能如他,不愧是我陆谦玉佩服的人。

  来到门口,申屠烈道:“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仅是知道就好,不要到处宣扬,哪怕是对许、林两位贤侄,也不可说,希望陆贤侄,可以守口如瓶。”

  陆谦玉应了承诺,转身离开,途经营地中一段,但见伤员累累,有些伤了皮肉,有些则没了胳膊腿脚,或在晒太阳,或在三五聚集交谈,气氛很是哀伤,陆谦玉不忍观看,匆匆来到营帐,此时,帐内传来谈话,心想可能是许来风和白老虎两个人回来了,刚要进去,从里面窜出一个黑影,两个人差点撞到一起,这人是谁呢,正是林杏,林杏双手是血,额头有汗,衣服上,具是血迹斑斑,一看陆谦玉,叫道:“大事不妙。”

  陆谦玉面色一沉,往里面走,林杏则出帐而去,陆谦玉来到帐中,只看众人围在一张桌子,上面躺着一个人,长发凌乱,顺着桌面往下滴答着血,再一细看,许来风衣服破烂,垂头丧气的坐在一边,默不作声,陆谦玉的心里咯噔一声,好像漏个窟窿,叫道:“发生了何事?”

  唐石等人转过身来,武痴骂道:“他奶奶的,魔炎教派真是一群阴险狡猾的家伙,居然暗地里埋伏了好手,伤了老虎兄弟,俺这就去劈了他们。”说着就要走,陆谦玉一把将他抓住,说道:“不可冒失,老虎怎样?”走上前去,端详白老虎,躺在桌子上,身子长,桌子短,双腿耷拉着,身上的衣服,有多处破损,染着鲜红色,鲜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或者是四方八方流出来,胸口上,敷着一些绿油油的草药,伤口多,草药少,很多地方,皮肉外翻,左臂上,隐隐能看见骨头的白色,陆谦玉双眉紧皱,问道:“许来风,到底发生了何事,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王燕怕陆谦玉情绪激动,上来拉他,说道:“谦玉,你冷静一下,发生这种事情,谁也不希望,既然已经发生了,唯有全力抢救老虎,别的先暂时放一放也好。”

  陆谦玉绝无嗔怪许来风的意思,他站在桌边,从上至下,小看白老虎的伤口处,具是刀剑伤,有划的,有刺的,深浅不同,深得是劈的,浅的是砍的,看的陆谦玉浑身一紧,后背发凉,上上下下,伤口约有三十余处,这还不算内伤,陆谦玉舒缓了一下,说道:“林杏去了哪里?”

  王燕道:“刚出去的。”

  “我与他碰见了,告诉我‘大事不妙’接着走了,谁能告诉我,白老虎有性命危险没有?”

  武痴道:“俺看来,老虎兄弟,福大命大,一定死不了,这还没有办完大事呢,怎能先一步去了,林神医说‘草药不够、形势垂危,生死之间,只看今晚了。’所以,他去采药去了。”

  陆谦玉道:“顾有志,龚不凡,曹兄弟,村雨兄弟,劳烦你们四个人走一趟,陪着林兄,好搭一把手,有何不可?”

  四人道:“好。”转身而出,在外面询问林杏路线,很快就追上了林杏,峡谷之,两侧是山,人迹罕至,该是草药众多,又因地理不同,并非所有荒野之中的草药都具备着,耽误之际不是白老虎的外伤,而是内伤,他中了外功的毒了,伤他的那个人,是一个高手,练了一手恶毒的武功,拳头和掌锋只要击中对方,就能将毒送到对方的身上,十分狠辣,林杏已探知这是狼蛛手,用的乃是蜘蛛的毒,淬炼过,不容易接,而且白老虎早已中毒,拼了一口气对拼到最后,导致气血四处游走,全身都是毒,更是难解了,一般解法,无济于事,必要用特别的草药,特别的手法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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