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书、画、黑手、屠夫、黑玫瑰、无常鬼等人给仓凉聚集在一处,向陆谦玉伸出了援助之手,平白无故多了如此多的高手护卫,正对林玉春的主意,岂有拒绝之理?
林玉春高兴还来不及,便与众人寒暄了几句,扭身就走,途中,就他说,那地方在山尖云深之处,终年被大雪所覆盖,高不可攀,鸟飞上去,也很费劲,若非轻功了得之人,绝难登顶,以钟家兄弟,小刀,龚不凡,顾有志等五个人的粗浅轻功,怕是无法与众人同行了。于是,在路上行进之中,林玉春就做好了安排,责令五人在山下留守,正可以给外来人报个口信,山上两位,可不喜欢被人打扰,若他们同意给陆谦玉治伤,则更不允许被人在一旁分心。
出了百草谷,不知道怎的,邱洛洛的思绪忽然间纠结起来,她觉得这不是因为陆谦玉,说不出来的难受,在休息的时候,喝了一下水,放才好过一点,但未能平复,林杏察言观色,看出邱洛洛面色苍白,心想她是不是之前给陆谦玉输入真气的时候,受了内伤,走过去,坐下来,问邱洛洛怎么了。
邱洛洛一只手支撑着下巴,双膝卷曲放在身前,兀自入神,听得林杏的话音,恍然如梦,回归到了现实,至于她刚才想了些什么,早早就抛之脑后了,笑道:“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并不碍事,可能是走得太急了。”
林杏将信将疑,说道:“哪里不舒服呢,用不用我给你诊断诊断?”林杏含着笑,心想:“一定是在陆谦玉发愁了,不过不要紧,邱洛洛纯粹是杞人忧天,我爷爷在场,加上他说的两个朋友,这么多武林高手,还找不出个对策来解决陆谦玉身体里的三十几道真气吗?”他不以为然,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一颗黄色的药丸,吩咐道:“将这个吃下去,顺心理气的,我看你就是太过于担心陆谦玉了,其实不必如此,我爷爷既然提出这个方案,定有他的想法,而他的想法,一般都很奏效,我是他孙子,你不用质疑我,天下间,除了我那个死去的奶奶,并没有任何一个人比我还了解他了。”林杏之上还有他的父亲,他父母是怎么死的,林玉春至今没有告诉他,林杏便没有报仇,但是这事儿林杏可不敢忘记,睡觉起床吃饭撒尿可都想着呢,作为儿子的,为老子报仇,那是天经地义的事,谁说什么也没有用,何况林玉春告
诉过他,等他长大了,便会全盘托出,告知她真相,于是这事成了林杏心里的一个死疙瘩,不报仇,便不会平复,现在是秋天,再过个把月就是新年,过了年,他就到了二十一岁的大关,比陆谦玉可要大上好几岁,他非常怀疑,很想问林玉春,他究竟要成长到什么程度,才能告诉他真相?
林杏的父亲,名叫林泽.民,寓意极为深刻,为福泽万民的意思,母亲是之前在浙江一带鼎鼎有名的白女侠,名字叫做,白飞,号称雪中飞,说明她的轻功极好,甚至在场的人,包括林玉春在内,在轻功没有人是白飞的对手,但昔人已乘黄鹤去,白飞和林泽.民的尸首混合泥土,早已不见,雪中飞这个称号,也成了风中的尘埃,别看林泽.民是林玉春的儿子,但在林玉春的身边时间可不长,他不喜欢医术,唯独喜欢画画,写对子,读诗,武功倒是不错,是个文武全才,说起这事,还挺遗憾的,林玉敏和白飞两个人,证实死于中毒,那只一种奇怪的毒,效力非常的凶猛,但绝对伤害不到林玉春,哪怕是林杏面对此毒也可游刃有余,唯独林泽.民不会医术,知道中毒之后,这才恍然大悟,只怪自己没有好好跟着林玉春学习艺术,他们的死,让林玉春很没面子,也让这个中年人的时间瞬间垮塌了,幸好还留下了一个小林杏。
林杏与让父亲正好截然相反,他不喜欢读书写字,或者是诗朗诵,唯独喜欢练剑,喜欢医术,跟在林杏与的身边,可谓是形影不离,林玉春那点医术本事,全给他学了去,除了那些特别棘手的病情,林杏不敢尝试之外,江湖里的大病小病,就没有还能难得住他的,所以他叫自己是小神医,而林玉春是大神医,由此,可见医术一斑,无可出其右者。
邱洛洛吃了药丸,顺了顺气,发觉自己好多了,说道:“谢谢,你的药很有效果。”
林杏道:“你跟我见外不是,区区一颗药丸,还有你感谢,你要谢我的还在后面呢!”
俩人在这边谈着,那边林玉春和仓凉、无常鬼几个人也在交流,他们说的事则重要很多。
林玉春只是老江湖了,具有很深的江湖经验,他知道陆谦玉的身份早江湖上早已传开了,十大家族的人,一直受人敬仰,在江湖上的地位,甚至超过了十二大门派,既然敢有些人对陆谦玉痛下杀手,那人必定是
来者不善,与正派之士,只怕背其道而行之,他原本认为,打伤陆谦玉的人是魔炎教派的匪类,但邱洛洛在场,又将此事搞得扑所迷离,既然邱洛洛是魔炎教派的大小姐,陆谦玉就是他们魔炎教派的姑爷,魔炎教派的人胆子再大,也不敢对陆谦玉下这么重的死手才是。
他还担心,陆谦玉进入百草谷的事情已经在江湖上传开了,那些要杀他的人,定然要跑到百草谷中来闹事,江湖上最后一方的极乐净土,怕是也难以保全了。
林玉春对仓凉说道:“我那两个朋友,会不会救人哪都是后话了,若是有人进来,扰乱清净,那可需要你们几人帮忙不可!”
屠夫亮出一身横练的肌肉,粗狂的说道:“林老爷子,你就说吧,谁若是干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他的娘的,老子就扭断了他的脖子,虽然我这么多年没有杀猪了,但庖丁解牛似的刀法可没有落下。”
林玉春道:“打打杀杀的不是我辈的意愿,何况来人并不一定就是我们的敌人,若是因此而打错了,惹上了麻烦,缠上了仇恨,那可如何使得?”
屠夫硕大:“结仇,不结仇的,那是我不重的事情,自然与林老爷无关,我知道林老爷子看中名声,对不想跟江湖上的无赖动手,可我不同,一来我这个人喜欢独来独往的习惯了,不喜欢跟别人交朋友,二来,江湖上的这些个混球,你若是不及时教训她们一下,他们简直是无法无天了,特别是年青一代,总觉得自己青之于蓝你,这把骄傲的火,我屠夫可看不惯,到时候出手管管,老爷子可别怪下手太重。”
林玉春就怕有些人莽撞与人动手,搞得跟宿敌一样,但也觉得屠夫说的不错,现在年轻人抬心浮气躁了,动手教训一下也是应该,便没有继续说什么。
此事,一一传递下去,多半是让大家小心谨慎行动,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得罪了外面的人,屠夫和黑手听了很不高,连画出口否定了。
到了晚间,山路难行,众人好不容易来到了一座山的脚下,而这山,就事林玉春说的地方。
林玉春将钟家兄弟五个人留在了山下,以便发生了不测,王山上送信,一边让琴、棋、书、画四个人,留在在半山腰上,阻挡从山下突破钟家兄弟几个人设下的防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