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胡乱的施展刀法,其实哪里是什么刀法啊,就跟小孩子大家差不多,看见敌人就砍,遇到敌人刀来就闪,扑腾扑腾的打了一个热闹,可就是这样,反而制的那些汉子顿时没个办法,他们拿见过这种刀法啊,小刀拼了命,谁能不怕,加上他们本就实力不高,在武林中全是不入流的手子,手上学了个七七八八,哪有什么绝技,否则以小刀的轻功,哪里能让他逃到这里来,除了年纪之外,他们一无是处。陆谦玉几下子就干翻了几个人,打得他们倒地呻吟,有些昏死过去,这就知道了,他们就是群瘪三,邱洛洛这时候也从另外一侧杀出了,这伙人一见来了帮手,还不认识邱洛洛和陆谦玉呢,立即分人手来对付了,邱洛洛和陆谦玉是何人,对付这些村夫一眼大哥武林高手,还不是一手一个,十拿九稳,片刻之间,十三四个人,就给打发了,结果小刀还在角落里胡乱的砍杀,嘴里不清不楚的喊着:“来啊,来啊,你们这些狗货,杀了我啊,杀了我,陆大哥,一定会给我报仇的。”
邱洛洛治住了一个虬髯髭须的汉子,一脚踩在丫的脸面上,这人哎呦呦的叫唤,邱洛洛把剑放在他的脖子上,他愣是一动不敢动,陆谦玉趁机去抓小刀的兵器,小刀眼睛红红的,分不清面前是谁,举刀砍来,好一招:“海底捞月”柴刀斜悠悠的就砍过来,陆谦玉忙的缩手,避开了刀锋,往下一带,食指点他的手腕穴道,小刀只感觉手腕发麻,柴刀再也拿捏不住,啪的一声掉在地上,这还不算完,小刀竟然挥拳过来,陆谦玉大喝:“小刀,我是你陆大哥,冷静一下。”
小刀一听,陆大哥?
睁眼细细瞧着,哇的一声先哭了,说道:“陆大哥,你真是陆大哥呀,让小刀找的好苦。”
陆谦玉拍了拍他的脑袋,摸了摸他的骨骼,心下安了,小刀打是打,这孩子运气好,一点伤没有,陆
谦玉安慰他说:“现在没事了,我跟你洛洛姐都在呢,你安全了,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小刀斜睨一眼,看见了邱洛洛,哭的更厉害了,说道:“洛洛姐,陆大哥,这武林盟好生没有道理啊”小刀说开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一日,武林盟调集了人手追杀魔炎教派的人,小刀和王燕留在行辕之中,按照陆谦玉的嘱咐,王燕护着小刀、马三强、王作古几个人,在行辕里一坐就是一天,并未出去,但他们迟迟等不到陆谦玉回来,王燕有些着急了,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踱步,手心里攥的都是汗,茶没心思喝了,点心吃不得,如坐针毡一般。小刀平时跟王燕玩的不错,王燕看小刀小,性格招人喜欢,自然也喜欢这个弟弟,平时好吃好喝的照料着,那会儿跟武林人住在一个行辕里,有三才帮的人,欺负小刀,王燕提着双鞭,便给那人一顿好打,这都是小事了。
小刀看见王燕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蜂蜜窝下的黑熊,就去逗他开心,当时天色已经晚了,几个人住在一个屋里面,睡觉的地方安排好了,王燕毕竟是女人,虽然她不避讳这事,王作古老的没什么下流想法,小刀还小,但还有马三强一个精壮的男人的,于是用一个床单,将室内一分为二了,里面是王燕睡床榻,外面是三个男人打地铺,王作古和马三强在屋子里,找个棋盘正下棋喝茶呢,小刀和王燕在外面聊天。王燕告诉小刀,江湖险恶,想要自己不被欺负,就得学好功夫,她看小刀功夫不怎么样,就问他要不要跟自己学鞭子,小刀那是求之不得啊,他家的刀法,那是一个传一个的,并没有在纸上留下什么痕迹,虽然老刀生前教过他全套的,时间一长,总是要忘,小刀也很后悔,当初为什么不跟父亲好好学啊,怪自己贪玩误事,没意识到老刀会有撒手人寰的那天,因此老刀的刀法,小刀只学了一个三分之一不
到,他正发愁呢,听见王燕要教自己鞭子,那叫一个高兴,差点跳起来,就问王燕,什么时候开始教,王燕看天色已晚,就说等陆谦玉回来,就告诉他一生,她要带着小刀归隐个三年五载的,去个没人的地方,教小刀鞭法,说起来,她是对江湖厌倦了,感到无趣,还不如去山林里情景一番,她原本喜欢陆谦玉,只可惜,陆谦玉的心思全不在她身上,当她是朋友,没有非分之想,王燕那会儿就知道了,陆谦玉喜欢的是个极漂亮的女人,这话还是小刀说的,相比之下,自己就相形见绌了,加上她以前行为不检点,哪能奢求陆谦玉喜欢自己呢。
正在俩人谈话呢,行辕门突然给人踢开了,王燕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就看见东丘派打扮的弟子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提着兵器走了进来,问陆谦玉的下落,王燕见他杀气腾腾的,脸上一点和气没有,这就纳闷了,问他找陆谦玉什么事,陆谦玉不是正在追杀魔炎教派的人吗,这东丘派的弟子腾的就急了,骂骂咧咧的说:“陆谦玉,他妈的狗贼,还是十大家族陆家的子孙呢,还真是个孙子啊,他暗中勾结魔炎教派的他人,将咱们的情报都出卖给魔炎教派了,我彦成师兄带人到后山去搜寻魔炎教派的下落,给人设下了埋伏,断了三根手指,东丘派的弟子,死了一百多人,百结帮的好汉,也都给这人害惨了,参加比武大会的好几百人,都给人坑杀在了后山了,掀开草甸子,密密麻麻的人啊,程柏浩,穆三江这俩老前辈都死了,这样的狗腿子,就是该杀。”
王燕越听越糊涂了,就质问对方,是不是搞错了,陆谦玉怎么能是叛徒呢,他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啊?
结果马三强听到了,他对陆谦玉忠心耿耿,一听有人骂他,就握着拳头,拎着三角叉跑了出来,大骂道:“你娘的放屁不香,个孤儿野种,竟然骂我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