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三章 徐通修为大增
此时的权老头是有一些崩溃的,当然这并不是对于徐通的嫉妒,而是一种后知后觉的后悔。
如果当时自己也像徐通这样,能够参透天道湖其中的奥妙,或许柳般若就不会死了。
想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之前徐通说的那句话,他说或许柳般若还没死。
只不过此时徐通正在天道湖之中,权老头也没法问他,想到这个可能性之后他不由得心潮澎湃,恨不得即刻冲进去。
他们夫妻二人可以说是一对神仙眷侣,当初只不过是被千叶给骗了而已。
这个家伙之前可没说他有这样的狼子野心,更加没说是要让权老头和他妻子两个人,做这样的事情。
如果权无相在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那他压根儿就不会跟自己妻子两个人去投奔千叶。
说起来他们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的,那个时候年轻气盛,权无相可以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他们在钱这个方面是不缺的,但缺的是一个对手。
千叶或许是拿捏住了二人的秉性,知道他们是信守承诺之人。
特意设计了一个圈套跟他们做赌,像他这种大家族子弟心机深沉,自然最不缺的就是计谋。
更何况他还是有备而来就为了这两个人,因此权无相和柳般若直接中了他的圈套。
当时二人看千叶出手豪爽,也不知道他真实的秉性,便答应以三年为期,这三年为他所用。
但是当初在投奔他的时候权无相也说过了,自己绝对不做违背道义之事。
后来他才慢慢得知,千叶似乎并不像表面看起来的那样,是一个君子。
他背地里为人阴狠,十分擅长运筹帷幄,算计的也井井有条。
像他这种人根本不会相信任何人,所以分明已经跟洪武还有杨天一结盟了,他也仍旧找来了权无相和柳般若。
在得知他的真实目的之后,权无相和柳般若两个人再想离开已经晚了。
千叶恼羞成怒,直接派人追杀他们二人,唐门的那些人对他们穷追不舍。
就算他们两个人在江湖之中是赫赫有名的高手,可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更别提还是惹上了千叶这样一个心机深沉的人。
想到最后一刻,自己的妻子将他推出去,她却沉入了深深的湖底,便让权无相向心头无比的难受。
“前辈,前辈,你没事儿吧?”
耿书看着权无相面色有几分不对,开口叫了他两句。
过了片刻之后,权无相才缓过了神。
抬起手来抹了一把自己额头上虚无的汗珠,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目光注视着天道湖之中的徐通。
想必再从天道湖出来了之后,徐通的修为定然会大有长进。
权无相也没有想到,徐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直接跳进去。
这江湖之中,迄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人敢进入天道湖,毕竟传言沸沸扬扬。
那些人都觉得这个地方是只进不出,要是敢进去的话,那就必死无疑。
徐通可以算是第一人,并且他还这么快就领悟了这其中的奥妙。
权无相刚才想到了过去的事情之后,不由得气血翻涌,甚至差点就走火入魔了。
还好耿书及时的叫醒了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对于过去的事情,他已经深埋在了心中,从来都从不敢提起。
没想到如今竟然被徐通得知了真相,当初那件事情发生了之后,他一直都隐姓埋名,就是为了避免唐门的那些人追击。
这些人一个个的跟毒蛇一样,但凡是缠上了就不会放手,而且他们用的全部都是暗器。
“前辈,徐大哥进去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他都已经参透了其中的秘密,这次他出来之后,功力定然会大涨,绝对不会出事的。”
正当他们说话之际,忽然见徐通从水面钻了出来,跟之前相比起来,他似乎精神焕发,像是彻底变了一个人。
此时的徐通神采奕奕,整个人周身都仿佛围绕着一层光。
“这天道湖果然是个好地方,没想到进去溜了一圈儿,我的功力就有如此的长进。”
权无相微微摇了摇头说道:“那也只有你才有这样的奇遇,换了别人恐怕没这么厉害。”
“那些人听到听到天道湖三个字,就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了,更别提是像你这样毫不犹豫的跳进去。”
“不过你究竟是怎么知道它不会伤人的,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敢直接进去?”
徐通抿唇笑了笑,“刚才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天道从来都不是杀戮,如果真如此,就没有那么多人去追求修仙了。”
“虽然天道在运行的过程之中,自有它的规律所在,可只要掌握了这个规律,那便可以为其所用。”
“我也只不过是想通了这一点,因此才坚信,它所带给我的一定是好处,只要全身心的去相信天道,它便会给你回馈。”
“之前的那些人并非是为天道所伤,而是败在了自己的心性上面,他们自己率先生出了胆怯之心。”
“倘若他们能够坚持,摸到这其中的规律,自然也可以像我一样,功力有所增长。”
“前辈你也可以进去试一试,说不定就可以突破瓶颈。”
权无相摇了摇头,“到青岛的这种地步,我对于境界的追求已经没有那么大了。”
“现在我只想找回我的妻子,刚才你说她或许没死,这是什么意思?”
这些年来,权无相从来都不敢提及自己的妻子,也不敢想起与她有关的事情。
每当想起这些事情,他就会觉得活在这个世界上,对自己而言是一种煎熬。
当初权无相也想随她而去,可是柳般若是用自己的性命救了他,权无相也不忍心让她白费力气。
徐通摇了摇头道:“刚才我已经证明了天道湖并非是屠戮不见如此,那你妻子自然是有一线生机的。”
“刚才在我进入了这里之后,发现天道湖也并不仅仅只有浅浅的一层。”
“我进去的只不过是其中一层而已,可实际上底下恐怕是另有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