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宇虽然只是一个普通人,对于所谓的修仙并没有多大的向往。但即便如此,对于一些基本的修仙之道,他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
就比如修仙者的功法,萧宇就有着一些了解。
他之所以心里有些踌躇,便是因为他发现了这天帝玉皇决的不同之处。
就好比修仙世家花家这次传授下来的修炼功法,这或许在很多人族的眼中都是稀世珍宝。起初的萧宇也是这样认为,但现在,花家传授下来的功法跟这天帝玉皇决想必,完全没有丝毫的可比性。
因为这天帝玉皇决,竟然有着十二层境界!
众所周知,在诸多功法法决中,一般都只分为三六九等。
三为衰,六为盛,九为极。也就是说,三重功法最弱,就好比这次花家传授下来的功法。
大多数的功法都有着六层,而九层则已经是达到了一个极致,任何在强大的功法即使在强,也很能超越极致。
但眼前这天帝玉皇决却是做到了这一点!这才是让萧宇有些不愿相信那老家伙的原因之一。毕竟这样的功法哪怕是那些修仙世家,也不一定拥有,这么贵重的东西那老家伙就这样传授给他,要说没有目的,打死萧宇他也不愿意相信。
但明天就是最后一项考核了,他好不容易坚持到了现在,他不想半途而废。
脑海中不断的浮现天帝玉皇决的法决,萧宇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做了妥协,暗自运转起了修炼法决。
天帝玉皇决一共分为十二层。第一层乃是炼体决,这倒是与花家传授下来的功法大同小异,都是运功于经络中,以求达到洗精伐髓。这一点,萧宇早已经做到了,并且还做到了完美的地步。
“现在的我,只是刚进入修仙的门栏,真正的修仙之人,须先内视己身,而后以神念冲击,开辟自己的丹府,一旦丹府开启,那才算是真正踏入修仙者行列!”
对于开辟丹府一事萧宇之前就求助过他体内的老家伙,但按照他所言,每个人的丹府是因人而异的,他虽然有那个能力冲破萧宇的丹府,让他成为真正的修仙者,但这样一来只会限制他今后的成长,对此,萧宇也无可奈何。
深吸了一口气,萧宇此刻决定自己按照法决开始冲破自己的丹府。
只是当他稍微尝试,一股难以忍受的痛苦顿时从腹部传来,让他脸色变得扭曲了起来。
痛!
痛彻心扉的痛!
他本就心惊胆战,虽然这天帝玉皇决上清楚的记载着如何开辟丹府的办法,可现在他怎么看这办法都不像是在开辟丹府,而是在自废丹田。
当这法决运转的同时,萧宇清楚的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不断的包裹自己的丹田。
这股力量足以轻易压碎或是撑破他的丹田,一旦丹田破碎,那这辈子,他也别在妄想修仙!
此时的萧宇,心里不禁开始动摇了起来,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继续。仅仅只是此时的痛苦,就已经到了他承受的极限,若是在这么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但萧宇清楚的知道,自己若是挺不过这一关,日后便难有出头之日。
一想起曾经自己孤独流浪,孤苦伶仃,四处遭人白眼,厌恶的生活,萧宇便时刻提醒自己,只有成为仙家天才侍从,自己才能摆脱之前的处境。
所以,这一次侍从选拔,他一定要成功!
咔嚓。。。
轰。。。
一声炸响从萧宇体内传出,霎时之间一阵让萧宇几近昏厥的刺痛袭遍他全身。
在体内这股力量的包裹下,萧宇丹田应声而碎,而在丹田破碎的那一刻,一股狂暴的力量肆虐在他全身,撕裂着他的经络。
萧宇不敢分神,抱守固元,法决飞速运转,企图将体内这股肆虐的力量凝聚在破碎丹田之处,开辟出属于自己的丹府!
此时的环节,对萧宇也是极为的重要。
成功,那他从此踏入修仙者行列。
失败,这辈子成为废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原本眉头紧皱,脸上布满了痛苦之色的萧宇,突然之间感到周身一股柔和的力量不断游走,萧宇痛苦的表情也渐渐变得平稳下来。
突然,一道淡金色的光芒突然在他小腹处微微闪烁,一颗其中蕴含着一团团真气的淡金色泡沫浮动,而这,正是那所谓的丹府!
只是萧宇如今凝聚出的丹府,看似十分的薄弱,显得极为的不稳定,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失望。相反,在感受到自己成功凝聚出了属于自己的丹府后,他的脸上满是兴奋的笑容。
久久平复了激动的心情之后,他才再次凝神,感受内视己身的神异。
骨骼,血液,器官,等等一切尽收眼底。当他的意识落在丹府之上后,他震惊的发现,自己这丹府之中竟然拥有着另一片敞开的空间。
此时丹府四周已经没有了那股狂暴的力量,萧宇心中一凝,神识瞬间没入丹府之中,而神识进入丹府之后的萧宇,彻底被眼前的一幕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这是一个辽阔无边的世界,一眼望不到尽头。在这片世界中,充满了浓郁的天地灵气,这股天地灵气,是之前的他哪怕拥有百个丹田也无法比拟的。
而这股天地灵气却是呈现在了他这薄弱的丹府中。萧宇心念一动,磅礴的天地灵气顿时朝着一处汇聚,形成了一个漩涡。见到这神器的一幕,更加让萧宇震惊不已。
“既然老天给我机会,我定会加倍努力,不为成仙,只为日后不再有人看不起我!”
“现在修炼的法决有了,这一次的考核,我定能突破重围,成为花家天才身边的侍从。一旦成为侍从,那我便能倚靠每月的资源进行修炼。”
想到这,萧宇的眼神之中突然绽放出了一股异样的光芒,同时,他心里也庆幸自己最后相信了那老家伙的话。
不过,此时的他却又被另一个问题所困扰。
这老家伙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