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出门了,没有网络,在此说声抱歉。顺便求个收藏,有红的兄弟也可以扔过来。谢谢了,收藏真是惨不忍睹啊,跪求!)
面朝东方,一轮骄阳高悬,云海翻滚,气象万千,霞光万道。
吕仲志得意满,眉宇间的锋芒一如这太阳之星的光辉一般,光芒万丈。身躯笔直挺拔的昂立在山巅之上。不时的徐徐清风吹来,月白色内门长衫猎猎作响,洒脱而飘渺。
顺着心神往体内看去,只见第五重的纯阳真气温暖而厚重,如汞似珠,连绵不绝,开始展露如刀刃一般的锋芒。更让吕仲惊喜的是,原本练气五层的修为,借助这次纯阳功的突破,也顺利的到达第五层中期境界。
站在山巅,吕仲闭目沉思,沐浴在这朝气和生机当中,默默感受体悟。蓦然,吕仲睁开双眼,两道精亮的光华直射而出,朝天际望去。
看穿翻滚的云海,一轮火红红的骄阳直直印在吕仲的眼底深处,渲染的双目一片通红,在无它物。竟然,丝毫没有平日的刺涨感,只有温润和亲切。
登高望远,吕仲一时间感觉心神随着山间清风被吹的很远很远,开阔而舒畅,清澈而通透。眼界尽开,一览众山小,念头从所谓有的通达清明,所有俗世的烦忧尽皆褪去。
看来以后应该多登高望远,有益于自己的心胸开阔。吕仲收回心神,悠悠念道。
总算找到纯阳功突破的契机,日后修炼此功,少不了要来这里!
吕仲随手抓起背部的精钢剑,顿时一抹雪亮的精光一闪而逝,快若闪电的在吕仲身前巨石之上划下。
滋滋滋。
乱石横飞,滚落而下。一道深有尺许的剑痕赫然印在巨石之上,噌的一声中,吕仲还剑入鞘。看着这道痕迹,满意的点点头。果然不愧是纯阳功的第五重,锋芒毕露,凌厉无匹,要是在这之前,吕仲很难做到如此的轻松随意。念到剑到,畅快淋漓之感。
看着时辰不早,吕仲稍作整理一番,和小刀螳兽招了招手,转身往山下走去。
一人一兽相伴而行,在山间起伏纵横,很快身形就消失在葱葱郁郁的古木中。
顺山路而下,吕仲一路飞奔,轻快而利索,小刀螳兽尾随其后,两对金色翅膀微微扇动,总能和吕仲肩膀保持寸许距离,观其动作,依稀还想落在吕仲的肩头之上。
每当小刀螳兽靠近一分的时候,吕仲默然加速,拉开距离。惹的小刀螳兽在后面唧唧直不停的叫唤。
哈哈,小刀,快点,在快点!
吕仲忍不住轻啸出声,身形如风,正如一抹青烟一闪而逝,让小刀螳兽在后面急急的追赶着。
当回到自己的小屋内时候,已经过了早膳的时间,吕仲随便的从膳堂里取了些干粮,自己一边吃着,一边撩拨小刀螳兽。
看着小刀不安分的嬉闹着,不甘的跳跃,吕仲看的大是有趣,轻笑出声。目光亲昵,心底充满了温馨之情。
……
“吕仲师弟在么?”
远远的一道声音传来,温和中带点亲切。不过,此刻却略微显的有点焦急。看着吕仲屋门大开,便扯着嗓子吼道。
吕仲面色一愣,是金玉堂师兄。他来找自己干嘛?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拍了拍小刀螳兽的头,吕仲昂身从屋内走出,看着神色匆匆的金玉堂师兄,吕仲疑声问道:“金师兄形色匆匆,这么急找师弟,难道有什么事情么?”
待在吕仲身前站定,金玉堂徐徐呼气,定了定神,笑着道:“吕师弟倒让师兄好找!昨日论剑,想不到师弟竟然能打败九师兄,真是让玉堂佩服!”
金玉堂先是奉承,一脸的敬畏之色,接着便道:“今日论剑继续,陈迹师弟已经落败了!”
吕仲眉宇一凝,双眸睁大,两道精光如电一般朝金玉堂面门之上射去,陡然拔高声音问道:“陈迹师兄败了?败给谁了?”
难道是自己上山的时间,金玉堂师兄便来找自己和陈迹师兄两人。恰好自己不在,只有陈迹师兄一人。不过,竟然能打败陈迹师兄,到底是哪位师兄呢?
吕仲虽然心底疑惑,但却是怡然不惧。自己刚刚突破第五重,倒也很想看看自己的实力提升如何,也急迫想看看到底是谁打败了陈迹师兄。
面对吕仲的目光,金玉堂竟然感觉面部微微刺痛之感,眼神稍微躲闪,不敢直视吕仲,语气更加的恭敬,连连回道:“是七师兄丁立,就是他命我来找吕师弟的!”
说完话,金玉堂垂首恭敬的站在一旁,静听吩咐,像吕仲是师兄,他是师弟一般。
吕仲把一切都收在眼底,点点头,自然的道:“金师兄,我们快去吧!莫让那些师兄们久等,对了,陈迹师兄此刻还在论剑大厅内么?”
吕仲一边走着,一边回头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金玉堂问道。
“在的在的!”看着吕仲回头,金玉堂弓着身子回道,“此刻,那些师兄都在论剑大厅内等吕师弟你呢!”
一路无言。
当吕仲靠近论剑大厅的时候,却听见里面喧闹非凡。不是赞美那七师兄丁立的言辞就是嘲讽吕仲的话语。
“还是七师兄厉害,一上场就打败了陈迹师弟,佩服佩服!”
“哈哈,那还用你说,等会七师兄可要好好教训吕仲师弟。不过,这么久都没来,不会是怕了,不敢来了吧!”
“我看肯定是怕了七师兄,闻风丧胆。知道今天是七师兄上场论剑,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不敢出来见人了!”谢文远扬着嗓子,稚嫩的声音远远的传到吕仲的耳里。
“慎言,我看吕仲师弟的言行举止也不像是胆小之人,定然是出去修炼了。大家在等等便是”却是耿忠国字脸面色一正,出言驳斥道。
谢文远顿时不依,俊秀至极的面庞泛起委屈之色,像丁立嚷道:“丁师兄,你看,那吕仲肯定是怕了,不敢来了。”
“是谁在说我怕了!”一道平和的声音骤然响起,从厅外不徐不疾的穿来,压下谢文远委屈之言,背对阳光,缓步塔进厅内。
彷如脚底生辉,斜斜的光线印衬吕仲月白色长衫萌生淡淡光晕,就如从天边走下的神祗一般,俯首低眉,怜悯众生。
瞪大双目,那些老弟子默默的看着缓步进入大厅的吕仲。气机深沉,一袭长衫洒然落下气度不凡,一时间竟然都说不出丝毫反驳的话语。
吕仲转目望去,只见此刻,陈迹师兄一人孤零零的站立在那些老弟子对面。面色略显苍白之色,右手手袖处渲染的一道殷红,蔓延至手肘。
吕仲心底一惊,陈迹师兄竟然受伤了!
论剑到现在,他们连赢五场,可都是点到即止,还从未有过受伤的状况发生。让他们误以为论剑切磋,本就如此,
现在想来,远远没那么简单!
吕仲压下心底的微怒,急步赶到陈迹身旁,轻声问道,“师兄,伤势如何?没什么大碍吧!”
面色苍白,手臂受伤,但陈迹神情却未见丝毫的低迷消沉,双眸依然锋芒而精亮,平稳的道“皮毛之伤,师弟来了就好。不过,要小心那位师兄的剑!”
吕仲转头,遥望擂台之上的丁立,修长的身躯挺立如枪,面若冠玉,嘴角挂着一抹弧度,带着邪邪的笑容,全身气息冷冽。此刻,正居高临下俯视吕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