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化作一道白光渐渐远去消失不见的少独行,凤紫菱不禁皱起了眉头,道:“你为什么不把血色琉璃玺抢过来!咱们四个人难不成还打不过他!”
张天禄笑了笑,道:“我相信,七天以后,他应会赴约的。”
凤紫香道:“哦,你怎么知道?难道他不会提前设下埋伏或是将血色琉璃玺掉包?”
张天禄原本轻松的面色忽然改变,变得认真起来,道:“没错,我不知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绝不会是那种小人。”
凤紫香一怔,然后继续追问道:“你凭什么这样子说!”
张天禄道:“凭感觉。”
“我呸!”
听到张天禄的这句话,凤紫香终于忍不住开始发起了飙,怒道:“张天禄!你这个混蛋!”
张天禄依旧微笑着,说:“凤小姐,你和他呆在一起的时间最长,难道你不知道他的为人?”
“他的为人?哼哼,”听到这一句话,凤紫香不禁冷笑起来,嗤之以鼻道:“如果他是个好人,就不会为了血色琉璃玺就将我父母杀害!”
张天禄道:“不,我不是说的这个,我是说他的行事风格。”
“他有行事风格?”此刻正被复仇冲昏头脑的凤紫香,着实想不出任何少独行的行事风格。
老邹道:“江湖上,虽然有很多人不喜欢少独行,但却都不得不佩服他的修为和行事风格。他答应的事情,绝对可以做到,而且做的还很好。”
张天禄道:“是,所以我才决定答应他。”
凤紫香听到张天禄和老邹的对话,忽然明白过来道:“你有把握?万一只有这一次他不会遵守约定呢?”
张天禄很简单的回答:“那你们就来帮我。”
凤紫香道:“帮你,怎么帮?难道你们比试的时候,我们也要跟着?你不是和他一对一吗。”
张天禄道:“当然是一对一,但他又没说不允许我带你们一起过来。”
听完,凤紫香笑了出来,道:“原来,声名远扬的张大侠竟然也会钻语言空子。”
张天禄笑了笑道:“什么叫:钻语言空子,这叫聪明!”
“呸~”凤紫香笑道:“聪明你个头!既然七天以后才能再次见到那个人,现在咱们就先回去吧。”
话未说完,林逆只觉得自己脚底一空,人已经到了天上,搂着自己腰的凤紫香笑着道:“小情郎,你以后可要好好对待我呀~”
林逆忽然一笑:“如果你不嫌弃,给我做小妾的话。我倒是能好好对待你。”
凤紫香道:“还小妾!你有老婆嘛。”
林逆道:“也许以后就会有了,在这之前,我不管有没有老婆,你都是我的小妾。”
听到少年的话,凤紫香心中不觉有些失落起来,道:“好吧好吧。谁让你是我的小情郎呢~我就答应你这个条件!”
林逆得意的笑了起来,道:“那就好,小妾带着跟相公回宾馆去!哎呦,你干嘛打我!”
在空中,凤紫香狠狠的敲了下林逆的头,现在她的表情变得得意起来,道:“小子,你在敢这样跟姐姐我说话,小心我就把你扔下去!”
林逆放眼往下,看到几百米一下的地面,不禁一个哆嗦,要知道现在自己的修炼刚刚进入上升期,若是现在摔死岂不是亏大了!
所以他赶紧道:“小妾……不,凤姐姐,饶命呀!我不敢了!”
看着林逆那张被吓的苍白的脸色,凤紫香一时间心情大好,道:“哼哼,这还差不多,走回去睡觉!”
…………
徐云天决定今天晚上就去暗中保护岳千山,没成想却在岳千山的住处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张天禄!
那个人影竟然是张天禄!
望着张天禄走进灯火通明的四十四号别墅,徐云天隐约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张天禄来这里想要做什么?难道是要抢夺血色琉璃玺?他要那东西做什么?
正在心中还在揣测着这三个疑问时,忽然只听别墅中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呼,徐云天瞬间化作一道青光,穿破窗户进入了客厅中。
看到有人介入,张天禄阴测测一笑,放开手边身着白色礼服的女人,道:“徐云天,你怎么来了?难道,你也想要试试这女人好不好用?”
徐云天听到张天禄这句话脸都被气绿了,愤怒道:“张天禄,你不是人!简直就是个禽兽!”
“哈哈!”张天禄大笑了出来,道:“没错,我是一个禽兽,但你呢?那么多年了,都没有找一个女人,真不知道你是不好这口,还是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你!”徐云天被张天禄的这句话激怒了,喝道:“看招!”
话毕,琴心浮现于胸前,徐云天不在废话,一出手便是天琴徐家庄秘传琴法秘籍《玄音经》中的第三式:风如刀割音如剑!
音化一柄剑气,带起如刀锋般的罡风,直取张天禄最脆弱的脖颈处!
张天禄低声一笑,只是轻轻一躲便躲过了着一击,同时背后传来距离的响声,须臾间正坐客厅已经化作一片火海!
原来徐云天那一道剑气被多过后,竟是飞进厨房,击打在了煤气罐上,幸好他眼疾手快,用护身防御罩将那个身着白色礼服的女人罩在其中,不然她就很可能命丧当场了!
张天禄就像是没有看到似得,清清淡淡的说:“如果你晚上几秒钟,那个女人就会死掉。这样你就成为岳千山所追杀的目标了。”
徐云天站在护身罩中发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真的是张天禄?”
张天禄道:“怎么不像吗?”
徐云天道:“我只是奇怪,张天禄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可怜模样!”
张天禄眼神一寒,道:“这还不都是因为那件事情!”
徐云天道:“所以你就决定自暴自弃了?”
张天禄冷冷道:“不然我还能怎么办?”
“哎……”徐云天表情变得难过起来,道:“但你这样子对得起她的牺牲吗!”
张天禄道:“人已死,我心也已死。现在我只能用做这种事情,来抚平我的中的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