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的路灯昏昏暗暗,灯光照射处,也没有在黑暗中明亮多少。
这一片区域是江北市最大的仓库场,很多工厂企业都会租下几处,将自己的货物寄存到这里。
夜晚,这里依旧如白天一样忙碌,一辆辆货车使出使进,装载货物的大型机器发出“嗡嗡”的巨大噪音,人们大声的对话,将原本已经很吵的地方变得更加吵闹。
在仓库场的深处,便是天鹰帮所在的仓库。
十五排,十号仓库。
仓库一旁的大牌子上,这样写着几个大字,表示石中玉面前这间三层高仓库的编号。
这里便是天鹰帮所租借的仓库。
经过门前两位保安的确认,石中玉走进了仓库。
仓库中比起其它别的仓库显得特别安静,里面只有十几人在走动是不是会说几句话。他称作乘坐电梯来到三楼,上面正有一位身着职业装的短发女人正在看着一些文件。
见到石中玉,放下手中的文件问道:“茶壶找回来了吗?”
石中玉从自己食指上,那位玉质空间储存戒指中拿出了一个木盒,放在职业装女人面前,道:“你何不自己看看。”
女人掀开木盒的盖子,一盏看似普通的褐色茶壶映入眼帘。为了试验茶壶的真实度,她将手边的一杯温水倒进了茶壶里。
红色的液体流出,女人点了点头,道:“是真的。”
石中玉道:“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做?”
职业装女人顺了顺自己盖住自己眼睛的头发,道:“暂时没有。”
石中玉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我走了。”
女人在他背后,道:“最近官方修炼者对咱们有些调查,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石中玉既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住脚步:“我知道,今天那回茶壶的时候,就已经遇到了。是个美女,不过我将他打发了。”
女人道:“你将他杀死了?”
石中玉已经走到了简易的升降梯中,笑说:“当然没有。你知道,我对美女想来不会下杀手的。”
升降梯已经滑了下去,就在石中玉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
走出残酷,轻浮的男人回到了家中。
在房间中,他的玩物正在等着他。
梅傲雪听到门子被人打开,叹了声气,化作一脸笑容朝男人身前迎了过去。
石中玉看到女人,轻笑一声,便在门前与其接了个吻,笑道:“恩,还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比较轻松。”
女人媚笑着说他讨厌。
石中玉道:“没错,我很讨厌,但你却很喜欢我的讨厌。”
梅傲雪心中气氛道:“我是说的实话,我真的很讨厌你,而且一点都不喜欢你!”但嘴上企鹅依旧带着笑意说:“恩,你越讨厌,我就越喜欢。”
虽然心中很讨厌男人,但为了得到金钱去救济孤儿院,她还是昧着自己的真心说出了谎话。
石中玉道:“很好。”
在三楼的那件大卧室中,男人与女人缠绵,虽然面上都带着笑意,可心中却都同样有着异常的空虚。
一个身世坎坷,一个丧妻痛心,这两人还真可以算称得上是,一对伤心人。
也正因为如此,两人在同样都绝对的不屑对方的时候,但却又绝对的依赖着对方。
真是可悲的两个人。
女人本是个单纯的姑娘,男人当初也是个温柔的青年。到底是什么,让这两人变成了今天这副模样的?
…………
林逆在血红色的剑身修炼空间中奋力修炼着,自从皓枫与他谈过将化作潜力之后,他对于自己的修炼要求便越来越高了。
现在他正在与木头人练习着剑法,他的身上已经被划破了数到伤口,鲜血流出,快要将少年的整件衣服都要染红。
幸好这是在修炼空间中。如果实在现实中,少年肯定早就因为流血过多而昏死过去了。
虽然即便如此,少年的状态依旧很是不好。
现在他连呼吸全身都会发出一股阵阵的疼痛,但依旧坚持着挥剑。
皓枫化作的火焰人就在他的身后默默的看着,他并不打算出手相助,他只是准备在少年撑不住的时候,替他疗伤。
如果想要发挥人的潜力,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逼!
有过一个人在被逼到绝路的时候,他体内的潜力才对会出现,从而渡过难关。林逆现在正是这样子做的,他要将自己的潜力逼出来,现在哪怕是面对皓枫,他也会毫不犹豫,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冲上去。
“啊!”
一声惨叫,少年被木头人一拳打飞,摔倒了地上。“卡啦~”的声音在跌倒在地上的同时响起,皓枫走了过去,道:“还是不够,还是不够,你的潜力还是没有发挥出来。”
林逆却道:“不要废话,赶紧给我疗伤吧。我要修炼心法了。”
这就是林逆的日程安排,每天首先对着木头人练习,最后修习心法的同时缓解身上的疼痛感,一面清晨醒来的时候,不会起不来。
皓枫将少年身上的伤痕,全部消除。林逆盘腿坐下,开始起来自己的修炼。
皓枫看着少年,心中想起了逆天门的祖师,自己的宿敌。
当初,他们的祖师在修炼的时候,也是这般折磨自己的,一遍一遍的倒下又爬起来,在灵泉中修炼心法缓解体力与疼痛。
现在少年所做的一切正与他们祖师当初相同,只不过将浸泡临泉换成了自己替他疗伤。
他喃喃道:“没想到,我竟然会在这小子的身上看到你的影子,真是不可思议……”
清晨,林逆托着颇被的身子行了过来,洗了个舒适的热水澡,走出了房间。却看到大小姐与元气美少女正趴在客厅的茶几上熟睡着,还的走过去看了看,发现两人的手底下俱是各种书本。
他想了半天,终于想起今天就是模拟考试的日子。想来大小姐与元气美少女复习到很晚,才睡着的吧。
既然如此,林逆便决定今天的早饭做的丰盛一些,犒劳一下努力学习到很晚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