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韩玉凤来到了自己妹妹所住的小区内。
韩绮罗见自己的姐姐竟是主动来找自己,一时间高兴的笑了出来,道:“姐,你可是稀客呀!平常也不来看看你这命苦的妹妹,就知道一个人逍遥自在。”
韩玉凤坐在沙发上,笑说:“小丫头,你的命如果算苦的话,那什么命叫做不苦。”
韩绮罗嬉笑着说:“姐,你这次来我猜绝不会是叙旧的吧。”
韩玉凤点了点头,道:“暇月被掳走了。详细听说……”
讲完今天发生的事情,韩绮罗点了点头,道:“张天禄呢?他的女儿被家人掳走了,也不会赶紧回来,只让你这个为人母亲的去,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听着韩绮罗的话,韩玉凤给了她一个战栗,道:“死丫头,有你这样子说你姐姐我的嘛!”
韩绮罗道:“哎呀,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两个人本来就是夫妻关系嘛~只不过现在是在分居闹别扭而已。”
韩玉凤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她道:“今天我来找你,是要你给我帮忙的。”
韩绮罗装作唉声叹气模样,道:“苦命呀,苦命呀~”
韩玉凤鄙视的看着自己的妹妹,都:“少废话了,跟我走。”
韩绮罗耸了耸肩,穿好一套舒适的衣服跟着韩玉凤出了家门。
…………
深夜,十二点。
夜黑,无风,星月不见。
五人聚集在江北市市中心街,韩玉凤顺着定位符所散发出的波动,开始仔细的寻找起来。
半个小时候,五人在一个井盖前停了下来。
寒如龙道:“是这里,这只是一个下水道而已。”
韩玉凤道:“但定位符的波动的确是从这里面传来的。”
寒如龙道:“好吧,打开看看。”
话毕,他已经弯下腰发力,将井盖搬开了。
韩玉凤往下面看了看,道:“这个下水道的面积,会不会有些大?”
寒如龙想了想,忽然道:“哦,我想起来了!江北市和江南市由于都是在江两岸所建立的城市,所以到了雨季变回存储大量的雨水,而这里的下水道系统也为了能顺利排水,所以设计的时候,都是这种非常宽大的。”
韩玉凤道:“那这里可以藏几个人吗?”
寒如龙道:“别说几个,就算是两百个人都没有问题。”
韩玉凤道:“看来我们找对了。”
寒如龙道:“我先下去探路。”
说完,手中的精钢捕快刀已经泛起了水蓝色光芒,在漆黑一片的下水道中就像是一条大型银光棒一样。
在黑暗中,寒如龙朝四处望了望,然后对下水道上面的人,喊道:“安全,下来吧。”
一声喊完,其余四人纷纷跳了下来。
每个人手中都已经握好了个自己的武器。
韩玉凤,苏溟歌和昼白使用的剑,而韩绮罗使用的则是一副缠手。
彩色的缠手,缠在韩绮罗那双洁白如玉,光滑如丝的双手之上。
江北市的下水道之复杂,等到五人开始行动起来才知道。每隔十几米就会出现一个分岔口,现在他们已经走过了十个分叉口,眼前是第十一个。
韩玉凤道:“是这个里面。”
寒如龙走在最前,五人缓缓进入了这个分叉口内。
…………
等到暇月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到了一间点着昏暗蜡烛的房间内。
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上已经发酸的关节,然后开始仔细观察起,自己所在的空间之中。
现在暇月才知道,原来张天禄交给自己的那些枯燥乏味的基础修炼和经验,到现在是那么的有用。
在刚刚醒来的时候,她很害怕,随即张天禄的话语在她的脑海中响起。
“如果你醒过来,忽然发现自己身处于一个陌生的空间中,即便那个空间多么可怕,都不要慌张,要稳住心神。只有这样,你才能有机会找出这里的破绽,从而逃走。”
这间房间的装修风格很特殊,是华夏一种很古老的古代风格。
她起来的那张床很宽大,软软的躺在上面很舒服,在床的四个角分别有四根雕花木棍的插在上面,一张白色的轻纱帐就固定在字根雕花木棍上。
除此之外,房间里面还有一张桌子,只有两个凳子;桌面上有一套茶具,一个青花瓷胡两个清花瓷杯。
这就是这件房间的所有摆设,房间黑暗异常即便点了蜡烛也是很暗。
房间没有窗户,像是一间密室,但房间里面的空气却不浑浊,应该是在某个地方有换气的气孔存在。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暇月立刻回到床上,装作还在昏迷的样子。
闭上眼睛,她就只能听见。
她听见脚步声停下,听见有人坐在椅子上,听见有个男人的声音,说:“起来吧,不用装下去了,我知道你醒了。”
暇月叹了口气,睁开双眼坐在了床上。
现在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的鞋子已经被脱了下去,刚才自己一直在光着脚在地上。
暇月看清了说话的那个人,那是一位身着黑衣、肩披黑色斗篷的青年,此刻他正在为自己倒一杯青花茶壶中的茶。
茶壶是凉的,暇月刚才就注意到了,而现在这里到出来的茶却是热气腾腾的,似乎是刚刚泡好。
暇月并不惊讶,因为如果她愿意,也一定能做到。
青年用真气无形中加热的茶壶中的茶水,若是普通人看到肯定会惊讶,但同为修炼者的暇月却对男人的这一举动很不在乎。
青年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再次开口轻声道:“感觉怎么样?”
暇月道:“还可以,就是太暗了。”
青年道:“没办法,毕竟这里是地底。”
暇月道:“你为什么不多点几根蜡烛?”
青年道:“因为我不是那么太喜欢光明。”
暇月道:“为什么?难道你害怕见到光,还是长得太丑怕人看家你的脸?”
原以为青年会生气,但却没有想到,青年不但没有生气,而且还微微笑了出来,道:“我不怕见到光明,只是单纯喜欢黑暗而已。而且我自信自己长的还算看得过去,不信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