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老顽童也有个红颜知己小龙女也是大感惊奇,好奇的问道:“什么事端?”
“当年,师叔祖还年轻,多大我不知道,反正应该还是年少的模样。”就见易子川道:“那时有一个女子爱慕师叔祖,但是那女子却是一个国君的王妃。”
闻言,小龙女就应道:“这我就不懂啦,既然是王妃,又怎地会喜欢上其他人?”小龙女只道这王妃跟国君是一对,既然是一对又怎么会生了二心?
就见易子川笑道:“若是世间事情都是这般简单就好了。”
小龙女看着易子川笑道:“你就不会。”
“嘿嘿,那可不一定,刚刚师叔祖不还说了么。。”就见易子川坏笑的指了指自己:“这坏小子,心眼可多了。”
虽然是些玩笑话,可小龙女心思单纯,这话入小龙女的耳朵,却是另一个意思。
就见小龙女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你若真是这么想的,那方才,方才你就不该那么说。”
见小龙女当真了,就见易子川大手一揽,把小龙女抱在怀中,轻声道:“此心悠悠,可表日月。”说着易子川又低头看着怀中的小龙女,笑道:“我既有心娶你,自然从一而终。”
闻言小龙女更是抱紧了易子川,把头靠在他的肩上,享尽这片刻温存。
许久后,易子川才开口道:“好啦,你看他们,都走远了,我们也快些跟上。”
于是,二人便翻身上马,朝着前头赶去。
(PS:两匹马一直跟着,上一章写漏了,已经修改,上章发了不到一小时就修改了,应该没太多人看到,不幸看到的读者们,还请拿起您脑海里的橡皮擦,把那块记忆修改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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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外的集市,易子川他们找了一家简单的客栈,准备暂时落脚。
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虽然少了老顽童,却也是人数不少。
加上小龙女清纯靓丽的样子,倒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更何况江南六怪背上背着的可都是些金银财宝,要是被人发现了难免要出事端。
他们一行十人,在店里找了两张桌子,江南六怪把行李都放在桌上,大大方方的坐在旁边。
易子川则走到那掌柜前面,跟他说着住店的事情。
就在这时,就听屋外忽然一阵嘈杂,一个小伙子,似乎跑了许久的路,猛的冲进了店里。
只见他急匆匆的跑到一桌子旁边,拿起水壶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灌了许久后,他才把水壶放下。
店里吃饭的人多,却没人对此有什么意见,就连掌柜也是看了一眼,便又继续跟易子川解释起住店的事情。
就见其中一个食客,对着那小伙子朗声道:“泥鳅,看你跑得,可得让人笑话了。”
那被叫泥鳅的小伙,呼呼的喘着粗气,他喘了许久,才说道:“北,北边,北边又打起来了!”
“什么打起来了?”就见刚刚说话那食客问道。
那泥鳅顺了顺气,然后才道:“官军跟金人又打起来了,几天前城里就贴了告示。”说着,就见他装着一副官老爷的模样,朗声道:“荡寇将军杨康,于三月初,收复真定府,折冲将军李庭芝,三月中旬,收复河间府。”
店内食客不少,一听收复失地,纷纷拍手叫好。
江南六怪也是叫好声连连,韩宝驹更是开怀!
就见朱聪叹道:“二十多年前,我们跟丘道长下了赌约,武艺上,虽然是靖儿占了上风,但是要论谁人能是一方英豪,康儿却是名头不小啊。”
闻言,原本寡言的南希仁却开口道:“靖儿,可也不输他。”
这时,易子川跟这儿的店家谈好了住店的事情,也走到众人身边,听他们谈论着郭靖跟杨康,就见易子川道:“郭大哥四年前就武功超群,现在应该更是不凡。”说着易子川又好像回到四年前与郭靖黄蓉分别的时候,就见他叹了叹说道:“前两年还有听说过郭大哥在北方的一些侠义之事,只是后来就没了消息。”
“他?这傻小子如今可是逍遥着呢。”只见朱聪笑道:“他带着那丫头去大漠,待了半年,他是心智坚,那丫头又是小滑头,半年里竟哄得嫂子服服帖帖的,现在带着那丫头去了桃花岛,逍遥自在去了。”
这倒让易子川有些意料之外,不过转念一想,原来的黄蓉会跟萍姨会关系不好,也只是因为不小心打错了未来婆婆,所以二人心有芥蒂。
现在有黄蓉的机灵,加上包惜弱的书信,他们这好事倒是容易。
一想到这儿,易子川不禁暗道:“想不到,自己的出现竟然改变了这么多的事情。”这时易子川忽然想起,好像萍姨后来为了让郭靖别跟着蒙古人还自杀了!
就见易子川急忙道:“那萍姨呢?”
易子川这话一出,江南六怪也有些黯然。
见他们模样,易子川试探的问道:“萍姨,是?归天了么?”
就见韩小莹点了点头应道:“嫂子,三年前就去世了。”
一听这话,易子川也暗自惆怅,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记得的所谓“剧情”都只是个模糊的印象,早就没依赖这个来“未卜先知”。
也正因如此,才漏了这萍姨的事情。
一旁的朱聪见易子川黯然神伤,便开口安慰道:“萍姨走得很安详,也算得善终了。”
虽然朱聪是在安慰易子川,但是,这话到易子川耳朵里,却听出不同的味道。
善终?如果萍姨自杀的话,朱聪当不会这么说!
就见易子川不动声色的问道:“萍姨,是怎么去了的?”
朱聪应道:“具体我们也不太清楚,只听靖儿说那天嫂子有些不适,便早早的去睡下,第二日到了靖儿见她一直没起来,便去屋里喊她,喊了许久也不见她回应,进屋才发现,萍姨已经去世了。”
易子川听得目瞪口呆,萍姨平时什么粗活累活都做过,身体壮得不得了,怎么说去世就忽然去世了呢。
就见任平生忽然开口道:“萍姨是平时事情做多了,血气上涌,经脉逆乱,她没习过内功,只以为是有些倦了,实则是血冲脑颅,夜间又没人照应,才遭了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