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王如此嘲弄,也是让夏昼眼神冷淡下来,夏昼看着毒王,不怒自威,“毒王,我看你不过是一个阶下囚而已,如果你放下屠刀,我给你一个机会,做我的手下!”
夏昼如此猖狂,也是让毒王直接冷笑:“夏昼,你一个赘婿也敢如此狂妄,你可知道,当时的赘婿太叔行空已经失踪,而你这个人还不醒水,还在以为自己很强,你们家主可是刚刚走,你觉得你一个人能对付我们?”
那边的毒王也是笑容森冷,“夏昼,我奉劝你放下你的刀锋,你如果要对付我们,这座城池也就没有了!”
夏昼捏紧拳头,他来到这里,如此屈辱,自己的实力可是十不存五,以他现在的功力,只能对付天狼一类的高手,对于毒王,根本没有办法抗衡!
他看向身后,丁耒的声音瞬时而来:“夏昼,你和他们周旋,我现在在布下混沌之气,这里的混沌之气如果涌动,可以隔绝一切的毒素。”
夏昼眼神波动,他知道自己只能继续被这三人屈辱了,他可是不甘心,但是还是顾全大局,于是道:“我夏昼从来没有被人这样侮辱过,今日给你们一个面子,现在我们可以商量了。”
“怎么商量?”那边的毒王觉得他退缩了。
其实毒王也在怀疑,毒王四周扫描空间,没有看到别的人物,他的心头却是还在悸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毒王早就有了准备。
他的腰间的毒素越发冷淡,随时都可以转为滚滚热浪,然后激发出去,落在整个城池中。
“这样如何?等到你们得到了你们想要的,我想要你们三人帮忙杀一个人。”
“杀谁?”毒王在好奇。
“丁耒。”夏昼如今对丁耒还是存在恨意,当然,他也要亲手杀死师余。
丁耒也是无奈,此人还是对自己有仇恨,要想与他为友,没有那么简单。
夏昼似笑非笑,他看到了毒王的脸色变化,毒王早就知道丁耒厉害,甚至怀疑丁耒就在这座城池,但是如今一直都没有出现,只能说明丁耒志向不在这里,而是很可能在圣主那里。
有了这个想法,他立即传输了消息,给了天狼和鬼王,二人在那一头,忽然顿足。
那边的路上,接近海洋的位置,师案考了他们一眼:“怎么了?”
“我们怀疑丁耒已经来了。”天狼道,“事不宜迟,我们要加紧赶往那个圣典位置。”
“丁耒?他自己不可能来的,圣主会亲自杀了他的。”那边的师案冷笑:“丁耒再强,他也是一个因果,而不会这样无声无息来到圣典,一定别有情况。”
天狼依旧不敢相信,他隐约觉得不对劲,如果丁耒真的来到这里,凭借他的实力,绝对可以横扫四方,当日的大和都被他们全部包揽,如今还收了很多侠义榜的高手。
天狼眼神沉重,思考了很久的他,然后落步,“你们一定要阻止这个丁耒,我可不希望到时候谈判多出一个变数。”
丁耒的确是一个大变数,很可能会是一个大祸害,他们的这些小组织,也根本无法与丁耒抗衡。
师案道:“哼,老夫在的话,丁耒自然不会出现,而你们如今倒是考虑清楚了,如果胆敢祸害我们全城人,到时候杀的就是你们!”我爱搜读网
二人浑身抖动了一下,不过还是冷笑,特别是鬼王,道:“师案,看来你还没有把我们当友人,我只希望不打不相识。”
师案道:“没有人会用计谋去夺取这个朋友的头衔,你们的目的,显而易见,想要与我们合作,去西洋!”
“我都可以做到,但是圣主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们,你们两个可要想好了!”师案自然知道圣主脾气,他关心天下人,而圣主只在意自己。
所以,圣主并不受百姓待见,而他是百姓眼中的香饽饽。
如今这二人铤而走险,其实就是为了去圣典,从而夺取权力。
他们这么多人,或许连圣主一丝一毫都比不过。
这是师案在故意间接威胁他们,师案知道圣主根本不在圣典,而他们二人却不知道。
天狼却是精明,道:“师案,无论如何,我还是必须前去,你不要用圣主来压制我们,我们不惧怕什么圣主!”
师案咯噔了一下,点点头:“好,你们既然不怕,那就一起前去。”
他们二人中的天狼冷笑中,感觉到了师案的心态,这个师案发生了情绪波动,说明圣主的情况另有问题。
天狼更是小心的波动精神:“这个师案,恐怕只是狐假虎威,我们小心应对,绝对能够拿到我们想要的一切。”
“如果我没有猜错,圣主一定和一些高手,都不在圣典,很可能他们另有秘密!”
他居然如此聪明!
鬼王也是觉得他聪明睿智,如果不是天狼这样的智慧,或许他们真的会打退堂鼓。
现在的师案,脸色沉了好几下,眼神中带着几分慎重。
这一切,都被天狼捕捉到了,狼都有一种察言观色的想法,能够看清你这个人脆弱与否,他作为天狼,虽然是外号,但是他其实也有敏锐的洞察力,他可以看清任何人。
当然,他也看清了师案。
师案如果要继续下去,只能顺应他们的步伐,不可能再忤逆他们,只要掌控了整个圣典,整座城池,那么整个东圣地,都会是他们的,而且他们也可以借助东圣地的一些机械,对付圣主。
如今他们到来也是死了一批人,都是被机械杀死的,但幸好都不是围攻,而是潜伏进入被机械杀死的。
因此,他们的整体实力其实尚可。
外面那些江湖宵小,不过如此,他们都只是镜花水月而已,根本不值一提。
这边的街头,已经空空如也,家徒四壁,墙体颓败。都是他们的人,有师家的人,也有其他的高手,但是他们都在夏昼的面前不敢动,夏昼也知道,如今已经陷入了囹圄,再无法走出来,他也面临了深渊一样的结果。